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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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留在宫中这一条。” 他抬起她下颌,看着她眼睛。 话说得直白: “若是孤没记错,宁舒公主已经骗过孤一次了,这一次,你要如何让我相信?” 虞听晚勾在他颈后的指尖用力攥紧。 她未曾犹豫,直接抬头,吻上了他唇。 柔软红唇贴着男人薄唇,因不熟练又不得章法,只能学着他以往的样子,笨拙地在他唇上乱蹭。 谢临珩呼吸一滞。 握着她腰身的手掌倏然一紧。 他垂眸看她。 女子眉眼真挚,又因他一直不信而急得没有法子,只能用这种方式企图证明她话中真伪。 谢临珩掐着她腰肢,蓦地抵住她后颈,将人困在怀里,顷刻间反客为主,夺回主动权,狠狠抵开她唇齿,过分地深吻下来。 “唔……” 虞听晚被他咬疼。 这一次,她半分都不压抑呜咽,泪眼汪汪地瞧着他,可怜又央求,好不委屈。 谢临珩呼吸骤乱。 按着她纤腰,发狠吻她。 “疼……”她呜咽出声,眼眸中水雾更重。 谢临珩深吸气,压住心底蠢蠢欲动的无名情愫,从她唇上离开,捏着她后颈,凝着她说: “想让我相信很简单,跟我成亲,嫁进东宫,做孤的太子妃,你想要什么,孤就给什么。” 虞听晚靠在他肩头,喘了口气。 红唇细微的颤,她舔了下唇角,搂着他脖子,出乎他意料地点下了头。 “好,我答应。” 谢临珩眉头微动。 扣着她下颌,低眸瞧向她眼睛。 似是想透过这双极具有欺骗性的美眸,看穿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先前不是怎么都不肯吗?” “这下怎么又同意了?” 虞听晚动了动唇,说得诚心。 “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和见不得光的禁脔,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既然结局是注定的,那我为何不选一个更舒适的活法?” 第70章 虞听晚被他亲得喘不上气 谢临珩看她良久。 最后将她压在怀里,重新抵着她的唇深吻。 唇齿交缠间,她听到他语气很轻地说: “孤希望,宁舒这次说的是真的。” 虞听晚被他亲的喘不上气,无法回话。 抬起藕白手臂主动抱住他,眼睫无声颤着,以行动回应他的话。 不知过去多久,guntang气息间,他吻着她颈侧,靠在她耳边问: “今晚还走吗?” 虞听晚揪着他衣袖,摇头。 “……不走了。” 话音还未落地,她忽的被人抱起。 直到被压在东宫寝殿床榻上。 天边夕阳慢慢西沉。 墨九快步从东宫出来,走向若锦。 很客气地询问:“宁舒公主今夜留宿东宫,不回阳淮殿,若锦姑姑是在偏殿等待,还是先回阳淮殿?” 来之前,若锦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她并未多犹豫,隔着殿门,往里看了眼,便说: “劳烦大人,奴婢想在偏殿等候。” 墨九点头,让人带着她去了偏殿。 深夜,虞听晚昏昏沉沉间,指尖用着仅剩的力气,紧紧抓着他手腕,眼睫上还沾着一颗摇摇欲坠的泪珠,不忘再次提醒道: “把阳淮殿的暗卫撤掉……” 谢临珩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怀里撑不住沉沉睡去的姑娘。 指节停在她眼睫处,将那颗泪珠拭去。 点点湿意在指尖晕开。 他揉了揉她后颈软rou,漆黑幽深,定定落在她身上。 — 宋家。 夜色廊下。 宋顼负手而立站在门前,锐利深沉的眸光落在院中,他问身旁的宋今砚。 “你入仕这段时间,可有看出,如今这皇权,到底握在谁的手里?” 宋今砚垂眼看着地上拉长的影子,双眸微黯,喉咙接连滚动数下,才说: “是在太子殿下手中。” 他闭了闭眼,“陛下目前只是名义上的帝王,所有实权,尽数被东宫掌控。” 宋顼已经猜到是这种局面。 他甩了甩袖,才说: “既然已经知道,今砚,你该放手了。” 宋今砚手掌蓦地紧握成拳。 温润眼眸浸出暗色。 “父亲,我不甘心。” 宋顼并未看他,只抬头看了看空中的那轮不再圆的月亮。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今砚,你可有想过,今时早已不同往日,自东陵国破的那一日开始,你和宁舒公主的婚约,便随着建成帝的故去,而化为虚无了。” “现在的你,只是新朝朝堂中一个官职一般的臣子,而宁舒公主,是储君心仪的太子妃。” “你所谓的不甘心,是在借着过去的那点恩怨,明目张胆地觊觎储君的太子妃,肖想东陵未来的皇后。” “今砚,皇权更迭,东陵早已改朝换代,独属于宋家的辉煌时代已经随着宫变的出现而逝去。” “现在的宋家,经不起你作赌,更经不起,你以下犯上、臣夺君妻。” 最后四个字,宋顼的语气,不可谓不重。 “臣夺君妻”这几个字,就像一击重锤,狠狠砸在宋今砚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