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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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去所有情绪。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似不懂他怎会这么问。 “……自然是认真下了,皇妹哪一次没有认真?” “是么?”一颗黑棋,随着他的话音,落在了她刚落下的白棋右侧。 将她右侧和后侧的退路,全部截断。 虞听晚眼睫颤了下。 红唇唇角微微抿起。 重新选了个地方,落了个白子。 “前太傅宋家嫡子,宋今砚,宁舒还有印象吗?”谢临珩声线徐徐。 虞听晚半分情绪不露。 点头,“有点。皇兄怎么提到他了?” “今年殿试,宋公子高中状元。” 虞听晚轻“哦”了声。 见她没别的话,谢临珩掀眸,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半瞬。 “皇妹似乎并不意外?” 虞听晚斟词酌句,“宋公子才华横溢,高中状元也在情理之中。” 谢临珩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棋盘。 “今日觐见时,见宋公子将一枚香囊如珍视宝地挂在腰上,一问,才知道是心爱之人送的。” “孤记得,曾经皇妹和宋公子还定过婚约,如今宋公子有了意中人,皇妹知道那人是谁吗?” 虞听晚暗吸一口气,唇齿间吐出四个字: “皇妹……不知。” 谢临珩意味深长地笑笑。 “三日后,父皇欲在宫中举办春日宴,届时宋今砚也会参加,若是皇妹想知道,可以当面问问他。” 这话,虞听晚没答。 她这会儿摸不清谢临珩特意提及宋今砚的意图,怕说多错多。 能回一句,便绝不回两句。 虞听晚打着十二分精神应付谢临珩时不时的一句‘看似随意、实则别有深意’的问话,同时还要分神兼顾棋盘。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不早。 等她无意间往窗外一瞥时,外面早已漆黑一片。 右手刚伸到棋罐,想去拿一颗白棋。 在看清外面天色的那一瞬间,虞听晚将手撤了回来。 对面的谢临珩注视着她的动作。 迎着他的视线,虞听晚温声说: “皇兄,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话间,她起身。 正想退后一步,腿弯刚动。 毫无防备间,谢临珩冷不丁地扣住了她手腕。 男人眼眸黑如点漆。 直直看着她。 “既然时辰不早了,不如宁舒今晚就留在东宫。” 第34章 谢临珩想撕碎温和伪装 虞听晚一惊。 下意识回绝:“这……于理不合。” “传出去,有损名声。” 她悄悄用力,想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可谢临珩却纹丝不动。 “东宫的侍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心里有数。” “宁舒留在东宫,不会有旁人知晓。” 虞听晚心头跳了两下。 凝重从心底深处钻出。 她维持着唇角僵硬的笑。 “皇兄……” 虞听晚想用“皇兄”二字提醒他,他们二人之间的身份。 可谢临珩好像洞悉她的想法似的。 她刚一开口,他就说: “我们不是亲兄妹。” “宁舒,你也可以喊我别的。” 称呼改了,关系就变了。 他话中的暗示太明显。 明显到,虞听晚想装傻充愣都做不到。 自从上次从昙昭寺回来,经历了发簪一事,她和谢临珩之间,就只剩下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窗户纸。 可现在,今天晚上的谢临珩,连这点表面样子都不愿意装了。 这层窗户纸,他想亲手撕碎。 虞听晚心下乱糟糟的。 唇角的那抹僵硬到极致的假笑都有些维持不住。 “皇兄,”她竭力稳住尾音,再次向他强调他们目前的关系:“一日为兄,终身为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兄长。” 也只会是兄长。 谢临珩唇角扯了下。 什么都没说,松开了她手腕。 吩咐一旁的墨九。 “送公主回去。” 转身前,余光中,虞听晚看到他在棋盘的中上角位置落下一个黑子。 只这一下,就让僵持一整晚的棋局,瞬间分出了输赢。 ——白棋,满盘皆输。 虞听晚往殿外走。 脑海中,还残存着棋盘上那错综复杂的局势。 现在仔细一想,才恍然发现, 虽然谢临珩一直将棋局控制在不输不赢的僵持状态,但其实—— 从她落下第一个白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会输。 只要他想,这棋盘随时都会结束。 她一步步和他周旋,其实不过是,拖延她输的时间罢了。 这盘棋的掌控权,从来不在她手里。 — 春日宴近在眼前。 沈知樾本想着进宫找谢临珩说说情,就算一个月之内不让楚时鸢进宫,好歹也等过了春日宴。 只是,他还没去东宫, 就在第二天下朝时,遇到了楚时鸢的父亲。 见楚父神色匆匆,一反常态的着急往家赶,沈知樾喊住他,聊了两句,才知道是前两天阴雨绵绵天气大降温,楚时鸢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