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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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这么长一串,谢临珩只问了一句: “你知道宋今砚是她表哥吗?” 沈知樾:“?” 他收了懒散的神色,正色看他。 “你想说什么?” 不至于因为宁舒喜欢宋今砚,他就无端牵连楚时鸢吧? 那小姑娘可没招惹他。 身在楚家,和宋今砚是远房表哥的这种亲戚关系,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其实,沈知樾现在的担心,纯属是多余。 谢临珩处事的原则向来是既对人又对事。 他是不喜欢宋今砚,但他不会牵连旁人。 “没什么,跟你提个醒。” “楚时鸢来皇宫我不阻拦,她去宋家我也不管,只有一样,暗中在宁舒和宋今砚两人之间传信不行。” 听着这句,沈知樾切切实实地怔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他们的太子殿下这是有多怕宁舒被宋今砚拐走? 连楚时鸢这个芝麻大小的不确定因素都容不下。 — 阳淮殿中。 虞听晚这一称病,足足病了七天。 这七天,她连门都不出。 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成天躲在自己的阳淮殿中。 好在,在她“病”的这几天,谢临珩没再来过。 也没再提,让她去东宫的事。 在阳淮殿中单独待的这七天,她做完了答应宋今砚的香囊,也想好了今后一步步让陛下赐下婚事的方法。 因而在第八天,“病”好的第一时间,虞听晚就去了承华殿,开始为出宫铺路。 承华殿外侍奉的小太监们,见她破天荒的主动过来,全都一脸意外。 回过神,最前方的一个小太监快步过来,对着虞听晚行完礼,说: “公主您稍微一等,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虞听晚颔首,“有劳公公。” 四月份的天,气温已经很暖和。 承华殿的殿门不再像寒冬腊月那样紧紧关着,此刻殿门大敞。 从外面往里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大半个殿宇的陈设。 很快。 传话的小太监出来。 对着虞听晚弯了弯腰,恭恭敬敬道: “公主殿下,陛下让您进去。” 谢绥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不像过去半年那样卧床不起。 现在除了每天三喝药,精神头不太好之外,其余的,已经没什么大碍。 虞听晚进来时,谢绥正坐在伏案前看谢临珩处理完的折子,见她进来,他将折子合上,放在了一旁。 抬头看向虞听晚时,脸上还是从前那般爱屋及乌的关心。 “不用多礼。”在虞听晚想行礼的时候,他及时拦下。 手臂虚虚抬了抬。 示意她起身。 “听太子说,宁舒这几日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虞听晚乖巧点头,模样很是温顺。 “已经没事了,劳父皇与皇兄挂怀。” 谢绥看了看她。 招手。 示意一旁的圈椅。 “来,别站着了,过来坐下。” “谢父皇。” 坐下后,她主动问谢绥: “父皇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绥说:“基本快大好了。” 音落,又语调自然地对她唠着家常: “父皇病的这段时间,宫里沉闷闷的,就连年底,连场有模有样的家宴都没办,等父皇身体彻底好了,宫里多办几场宴席,热闹热闹。” 虞听晚静静听着。 说到后面,谢绥突然想到: “这一病,朕都把宁舒的生辰错过了。” “说说,想要什么,父皇给你补回来。” 谢绥对虞听晚的母亲泠妃,有着大半辈子的执念, 对虞听晚,他爱屋及乌。 虽然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谢绥一直把虞听晚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除了不让她自由进入霁芳宫,其余时候,他对虞听晚,比对谢清月这个亲生女儿还要纵容。 听着他最后这句,虞听晚眼底敛起一点隐匿的光影。 她开玩笑似的问:“是不是宁舒提什么,父皇都能答应?” 谢绥大笑两声,“只要父皇力所能及,就都答应。” 力所能及。 虞听晚默念着这四个字。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如果她提的,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条件,他自然是满口答应。 但如果,是一些触碰他底线的东西,比如放她母妃出宫这类的,是绝不可能的。 敛去心神,她以退为进: “儿臣现在还没有想要的东西,不如父皇容儿臣回去好好想一想,等想出来了,再来找父皇兑现如何?” 谢绥爽快应下。 “可以,这个承诺,在今年之内,一直有效,宁舒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朕。” 话刚说完,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殿外进来。 虞听晚转头往门口看了眼。 谢绥解释说:“是太子。” 虞听晚心中浮现猜疑。 ——怎么这段时间,她每次出来,都能和谢临珩碰上? 就好像,不管她去哪里,都能见到谢临珩。 是巧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