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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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别白日做梦了。” 楚时鸢不解,“怎么不行呀?” “听晚,那可是当朝太子,东宫储君。” “陛下身体还没恢复,整个东陵国所有的权力,全都掌握在了太子殿下手中,你让他给你促成一段姻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虞听晚只想送她“呵呵”二字。 让谢临珩给她赐婚? 她估计是嫌在这宫中待的时间不够长。 虞听晚长叹了口气。 制止住好友滔滔不绝的劝说,端着一杯茶水怼到了她面前,“春天天干,别说话了,多喝水。” 楚时鸢:“……” 好不容易跳过这个话题,虞听晚靠在椅背上,抵着额角问她: “说吧,这次进宫有什么事?” 楚时鸢放下茶杯,拿出随身带进宫里的信。 “哦,我是来替表哥传递消息的。” 她将翻出来的信交给虞听晚。 “他让我带封信给你。” “还说,别忘了香囊的事。” 虞听晚接过信封,拆开,一目十行扫下来。 “香囊正在做,等做完,你帮我带给你表哥。” 楚时鸢自然是乐得帮忙。 她打趣道:“其实表哥倒不是多着急要香囊,他只是怕你忘了他这个人,借香囊的名义让你记着他。” 在楚时鸢出宫之前,虞听晚给宋今砚写了封回信,让她带出去。 楚时鸢宝贝似的将信收好。 临走之前,抱着虞听晚的手臂,靠在她身上蹭了蹭,撒娇般说: “未来嫂嫂啊,你和我表哥快些成婚吧,这样以后我就能天天去找你了,再也没有这些繁琐的规矩阻拦我们了。” 虞听晚无奈笑了笑。 — 楚时鸢走后,虞听晚回到殿中,问岁欢: “昨天让你准备的做香囊的料子,准备好了吗?” 岁欢立刻说:“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去给公主拿过来。” 见状,不用虞听晚吩咐,若锦自觉去拿了针线。 虞听晚倒是会做这些小玩意儿,但给异性做香囊,还是头一遭。 动手之前,她在纸页上画了好一会儿的图案才定下最终的样式。 外面的天渐渐黑下去。 殿中烛火亮起。 虞听晚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正想放下初具雏形的香囊歇会。 然而就在这时,岁欢慌慌张张跑进来,气喘吁吁道: “公、公主,太子殿下又、又来了。” “又来?”虞听晚往外看了眼雾黑的天色,诧异问:“现在?” 岁欢连连点头。 放在平时,谢临珩过来,岁欢不会这么诧异惊慌,关键是,现在天已经黑了。 孤男寡女的,天黑之后还共处一室,这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 更重要的是,太子殿下对她家主子的心思还不纯。 岁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小声问:“公主,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站起身,“还能把人撵出去不成?” 岁欢表情麻木,这肯定是不行的。 虞听晚尾音落下,忽而想起桌上的香囊,她趁着谢临珩还没进殿,第一时间将香囊放在了后面的桌案角落中。 谢临珩从外面进来时,看到的,恰好是这一幕。 第29章 明天晚上,我在东宫等你 他视线微顿,在桌边露出一角的香囊上扫过,漆黑的眸子微微敛起。 “宁舒。”他平静地念着她的封号。 虞听晚后背一僵。 很快,她佯装无恙地回头,语气中,恰到好处地带上了点惑色。 “天色已晚,皇兄怎么来了?” 谢临珩从容自若地走进来,“教你下棋。” 虞听晚:“……” 敢情白天那话,他还来真的? 见她站在那儿不动,谢临珩凝眸看她,“孤耽误你的事了?” 虞听晚:“没、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过来。”他已经坐下。 虞听晚硬着头皮走过去。 谢临珩从她面上扫过。 假装没有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情愿。 回眸,见若锦和岁欢杵在一旁,谢临珩覆下眼帘,指尖捻起一颗黑子,淡漠命令: “都出去。” 岁欢和若锦抬起头,互相对视一眼,没有立刻行动,依旧停在原地。 谢临珩指骨搭在檀木桌沿。 话中听不出喜怒,威压却似有千斤重: “还要孤再说一遍?” 岁欢和若锦不敢再违抗命令,只能行礼告退。 虞听晚屏着呼吸。 维持着平常的神色。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掩于长袖中的手心,早已洇出冷汗。 谢临珩率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棋子落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中,尤为清晰。 虞听晚紧了紧指尖。 压下心头的紊乱,跟着下了一个白棋。 谢临珩瞥了眼她落子的地方,食指指尖在棋盘边缘漫不经心地一搭,一室寂静中,突然问: “想去见泠妃娘娘吗?” 虞听晚心神一动。 那双清澈凌眸中,明显多了心动和亮色。 只是很快,所有外露的情绪被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