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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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宁舒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依母后来看,应当早些让宁舒嫁人离宫。” 谢临珩眯了下眼。 依旧没有开口。 皇后以为他是在考虑,又道: “先前建成帝给宁舒定了桩婚约,是前太傅嫡子宋今砚。” “虽然建成帝故去后,宋太傅就告老还乡,但宋家如今的声望还在。” “若是太子觉得宋家是个威胁,就再给宁舒另则一门亲事便是。” 这几年来,陛下一直用宁舒来牵制泠妃,让泠妃如他所愿留在宫中。 正因为宁舒是牵制泠妃唯一的筹码。 以至于这两三年中,哪怕她再怎么看她们母女不顺眼,也动不了她们。 泠妃一直被层层守卫禁在霁芳宫,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她没办法对泠妃下手。 而宁舒,虽然独自一人居住在阳淮殿,但有谢绥时时看顾着,她也难以做点什么。 如今谢绥病重,对宫中的事有心无力。 所有权力都在太子这里。 皇后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宁舒嫁出宫。 如此一来,这深宫中,只剩下一个泠妃,没了虞听晚,以后长久岁月,她总有机会在谢绥疏忽的时候,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中宫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一时间,没有任何声响。 皇后看着对此事不做评论的儿子,眉头拧起。 “太子……” “宁舒的婚事——”她刚一出声,就被谢临珩冷声打断。 “不是母后该cao心的。” “倒是清月,这两年性子越发跋扈,更目中无人,再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昨日之事,我已经压了下来,父皇那边不会知晓,但若是再有下次,儿臣也无能无力。” — 翌日一早。 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殿前,冷风呼啸吹过,呛得她掩唇咳了几声。 岁欢连忙拿了一件厚披风过来,披在她身上。 “公主,清早天寒,先去里面待会吧。”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不会这么早过来。” 虞听晚拢了拢披风。 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开口时,呼吸化成白霜雾气。 “屋里太闷,我在外面透透气。” 岁欢知晓自家主子是想去见泠妃娘娘。 跟在虞听晚身边这么多年,她深知虞听晚的脾性,看似温良柔顺好说话,实则,骨子里却是一等一的坚韧倔强。 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不亲自试一试,绝不会轻易放弃。 岁欢没辙,只能让人拿来个暖手炉,给虞听晚暖手,确保自家主子不再冷后,才静静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等。 岁欢和若锦都以为太子殿下至少午后才会有时间来。 谁曾想,一刻钟都没出,太子就踩着清早的霜雾来了阳淮殿。 见虞听晚站在殿门口,谢临珩眉头微拧。 “伤还没好,怎么不去里面?” 虞听晚仰头,对上他视线。 “有些闷,出来透透风。” 说罢,她主动问:“皇兄今日不忙?” 谢临珩陪着她往殿内走,说:“这几日没什么事,不忙。” 淮阳正殿中,虞听晚将暖手炉给岁欢,又吩咐人备茶上点心。 兄妹俩说了几句家常,谢临珩主动提出对弈一局。 虞听晚自然不会拒绝。 眉眼微弯,答应下来。 本就瑰丽仙姿的面庞,添上明媚不加掩饰的笑容,更显姝色无双,惊艳非凡。 偏殿棋案旁,虞听晚捏着一枚墨玉棋子,看似是在看棋盘上的走势,心里却在思忖该怎么开口成功率才会更高。 见她出神,谢临珩扫了眼被她捏在指尖好一会儿的黑棋。 从棋罐中拿了颗白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两颗黑子之间。 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还有他那句听不出具体意味的:“别分心。” 虞听晚眼睫轻颤了颤。 指尖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在了一个起不到任何关键作用的角落里。 沉默在棋盘上蔓延开。 她这一分心,这盘棋胜负已定。 虞听晚心下叹了口气。 索性将另一颗黑子直接扔在了棋罐中,不再碰。 谢临珩看了眼她刚刚黑子落下的位置,眉峰若有似无地挑了下。 看向她问:“有心事?” 虞听晚点头。 “还真有点。” 她面上扬起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 一眼看过去,倒是很有求人办事的态度模样。 “有件事,我想请皇兄帮忙。” 第7章 虞听晚求太子相助 谢临珩将白子放在棋罐中。 指尖冷白修长,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茶杯侧壁,“说说看。” 虞听晚看着他的动作,淡抿了下唇角。 短暂思考后,还是决定直说: “自从父皇病后,霁芳宫便无人能再靠近,我想见一见母妃,皇兄可否帮帮我?” 谢临珩眸色温淡,定定落在她身上。 看不出具体情绪。 虞听晚硬着头皮迎着他视线。 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好在,他很快出声: “我去和父皇说说,等有了结果,让人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