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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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腻柔软的肌肤被迫在黑夜中展开,仿佛贝壳中的珍珠发着盈盈的光晕。 过电般的羞耻在身体内的每一寸流窜,连指尖都在止不住地轻颤,郁慈大脑空白,终于认清一个事实。 ——他被一条“鱼”捉jian了。 就像妻子在床上跟别的野男人厮混,而丈夫就在床下偷听那样。 放荡、轻佻、滑稽。 掌下的肌肤微微湿润,沈清越故作惊讶地挑眉,“阿慈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至枕头,也不知是羞还是被吓的,郁慈小声地抽噎着,又怕被听到,只能咬着唇瓣。 ……真是可怜极了。 无声地喟叹一声,沈清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少年的眼角,有点刺,果然见少年不自觉蹙了下眉。 “是我对阿慈太过分了吗?”他假模假样地开口询问。 语气轻柔,如同一位体贴的情人。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确也只是情人。 好不容易从羞耻的漩涡中脱离出来,郁慈意识有几分混乱,嘴里小声念道:“不要……不要看我……” 眸底闪过一丝暗芒,沈清越轻声安慰:“阿慈别担心,不会有人看见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哪怕是怀着某种隐秘的目的,男人宽阔的背脊也将少年遮得严严实实,能看见的,也只有一张哭得粉白的脸蛋,和一点圆润的肩头。 好像被这句话安慰到了,郁慈渐渐停下哽咽,偏头看了一眼床头。 水罐中艳丽的尾鳍散开,在小夜灯的照耀下如同一团燃烧的霞云。 ——锦鲤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个方向。 好像是有涵养的丈夫留给出轨妻子收拾自己的时间,比如穿衣服什么的,让彼此都能体面一点。 像个假娃娃一样被沈清越打理好的郁慈坐在床沿上,眼尾的嫣红还及褪下,神情恍惚。 “阿慈,我可以将鱼罐放去窗台吗?小夜灯的光线也许对鱼来说有些刺眼了。” 沈清越站在床前,身姿挺拔,眉眼间是几分不易察觉的餍足和满意。 如果是平时,郁慈绝不会同意,甚至不会让男人接近水罐。 但现在,距离被“捉jian”还不过十分钟,郁慈实在无法面对贺月寻,也无法想象两人一“鱼”要如何相处过后半夜。 于是,少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含糊不清地应了。 目光触及柜子上洒出来的水,沈清越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才将水罐搬去窗台藤桌上。 没有立即离开,沈清越抱着臂,看着水面上浮着的几片鱼鳞,那是由于有力撞击玻璃而生生脱落的。 从盒子里捏起几粒饲料丢进去,沈清越挑眉道: “吃点吧,丑东西,丑成这样要是再死了,我一时还难以找到跟你一样丑的呢。” “啪!” 饲料再一次被鱼尾拍了出来,这次力道更大,溅出来的水有几滴甚至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闭眼将水珠慢慢抹去,再睁开时沈清越眼眸漆黑,却慢慢勾起唇,“丑八怪,慢慢游吧,阿慈还等着我睡觉呢。” 隔门合上,连落地窗帘也一并被拉得严严实实,无法窥探室内的半分光景。 月光落在窗台,罐中的水细看下是极浅的红。 餐厅内,孟澄有些奇怪地看向少年,问:“你的宝贝锦鲤呢?” 今天居然没有一起带下来。 短短一夜过去,郁慈依旧没有做好面对贺月寻的心理准备,连去窗台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下意识垂下眸,郁慈含糊不清地说:“嗯……我放在窗台上,让鱼晒晒太阳……” 很奇怪的理由,没有一点让人信服的可能。孟澄推了下眼镜并未开口。 对面,沈清越饮尽最后一口咖啡,将餐巾对折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从容,一派贵公子的做派。 孟澄目光更狐疑了。这人怎么一副满面容光的样子,难道昨晚去采阳补阳了吗? 淡淡抬眸,沈清越语气平淡问:“怎么,你很闲吗?鱼怎么不能晒太阳了?” 少年的头顿时埋得更低了,耳尖发烫。 ……他找的理由真的很奇怪,特别是男人还一副自然口吻帮他说话。 更怪了。 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声,孟澄闭上了嘴。 哪怕再羞耻,郁慈也忍着羞意去了窗台。 他之前已经答应过贺月寻了,他会是一个很合格的“主人”。 可现在,水罐里的水少了一半,周围地面也乱七八糟的,甚至郁慈还看见锦鲤身上少了几片鱼鳞。 担忧瞬间占据上风,郁慈蹙起眉尖,语气急促:“你怎么受伤了?” 话一出口,他立即反应过来是为什么。 ——为了捉jian。 第51章 一瞬间,少年整个人都rou眼可见浮上红晕,刚才的担忧化作强烈的羞耻感向他袭来,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开口。 他好像那种出轨后也依旧趾高气昂的妻子,看似假模假样的“关心”实则是在丈夫伤口上撒盐,没有一点愧疚。 黑睫轻颤,郁慈抬头飞快瞄了一眼水罐。 ——他真的害怕他把贺月寻气得翻白肚了。 幸好,作为抓出轨的那一方,贺月寻显得还算冷静,悬停在水中静静看着少年,如同在等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