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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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突然被男人拉在怀里坐下,吓得嗓音都有些发颤,腰被紧紧桎梏住,两人之间找不出半点缝隙。 贺衡掌握住少年的臂,指腹轻轻摩挲,一片细腻温热,他的眸色暗了暗,道:“我怎么记得阿慈脖子上的印子还在呢?” 他抬手按了下少年颈侧的一处红痕,这是上次他留下的。 男人呼吸落在他耳尖,掠起一片酥痒,郁慈眼睫颤动,不自在地偏开头,嘴里坚持道:“……是你上次吸得太重了。” 他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感觉到贺衡胸腔震动,溢出几声闷笑,接着,一片湿热贴上他的颈侧,哑声道: “那我这次轻点。” 尾音淹没在唇齿间,郁慈的脸蛋一瞬间晕染开浅浅的粉,顶着漫着雾气的圆眸,磕磕绊绊道: “不行……我没同意……” 贺衡沿着少年修长莹白的脖颈,一路轻吻至他细细的下巴,间隙中说:“我今晚可以不留下来。” 条件显而易见。 郁慈被尾骨的酥麻逼得眼尾嫣红,手指无助地掐着男人线条流畅的手臂,忍着轻颤道: “那你不可以骗我……” 贺衡没应声,伸手将少年的脸扭过来,覆上唇。 “唔……” 男人很凶,郁慈被亲得想往后退,却被按住后脑勺根本没有躲的余地,只能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无济于事。 贺衡高挺的鼻头在少年腮上戳出一个小窝,很重地,勾着他温软红糜的舌尖吸吮。 郁慈意识迷离像陷入一片云里,朦胧中,听见男人从唇齿中溢出一声: “……好香啊。” 轻得他恍惚间以为听错了。 可下一刻,男人轻嘬着少年湿红的唇珠,哑声道:“阿慈,怎么这么香啊。” 刹那间,郁慈整张脸生满红潮,眸中波光潋滟,像含着细碎的粼粼星光。 他攥着男人的衣角,心里气道。 ……登徒子! 第13章 房间中一片静谧,如水的月华从窗前倾泻而入,重重帷幔下,隐隐响起水渍声。 几根细伶的手指伸出,搭在宽肩上,被深色硬挺的军装衬得盈白如玉,指尖泛着浅浅的粉。 下一刻,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般,蓦然收紧,将平整的衣襟攥皱。 “唔……够了……” 郁慈坐在男人怀里,唇瓣是一片艳丽软烂的糜红,粉面含春,像颗熟到极致、轻轻一掐就会流出香甜汁水的荔枝。 他脸蛋微皱,抿着唇,像一只被蹂躏后紧紧闭合的蚌,委屈巴巴地藏好软rou。 贺衡冷峻的眉眼间难得显出几分柔情,食指拨开少年被汗浸湿的乌黑发尾,温声道:“阿慈的皮rou太嫩了。” 轻轻一碰,就能留下嫣红的痕迹。 郁慈偏头避开他的掌,难得硬气地说:“明明是你太用力了,我都说了不要了。” 像只饿狠了的狼,一咬到rou就不肯松口。 贺衡嘴角平展,神色带着几分餍足,将少年抱到榻上,转身打开匣子取出瓷罐,目光一顿,落在一旁的小盒上。 盒盖掀开,里面深红色的膏体浅浅凹下去一层。 ……是用过的口脂。 贺衡眼皮轻掀,眸中像一池凛然的寒潭深不见底。 郁慈坐在罗汉床上,蹙着眉,问:“你怎么还不走啊?” 贺衡没接话。瓷罐揭开,里面乳白色的药膏未少半分,他神色不变,用指腹沾了些,揉在少年颈子上的红痕上。 丝丝凉意散开,郁慈瞥见瓷罐,心里止不住地心虚,下意识地放低声音,小声小气地说:“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贺衡动作轻柔,细致地将药膏揉开,少年雪白的皮rou随之晕开一层盈润的水光。 他停下,感受着掌下脉搏的跳动,忽然道:“贺月寻在这里睡过吗?” 郁慈懵了,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淡淡道:“应该没有,毕竟——” “他费尽心思抢来的贺太太,从未认下过这个身份,反而求着别的男人,一门心思地想要离开。” 讥讽冷漠的话如同一捧冷水浇下,郁慈白着脸,嘴唇翕合,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一个字。 所有的隐秘摊开,让郁慈有一种心思被看透的恐惧感,他指尖深陷手心,试图寻得一丝理智。 半响,他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他身体不好,我怕打扰到他休息,所有才没有……” 贺衡神色平稳,嗓音没有一丝起伏,像浸了寒冰:“阿慈向来体贴人意。” 郁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guntang。 贺衡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芒,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将瓷罐搁回匣中,道:“夜深了,阿慈休息吧。” 越过帷幔时,他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目光沉沉投向角落的阴影,一息后抬脚继续往前走。 ……他已经等够了。 贺衡走后,郁慈躺在榻上,目光怔怔地落在空中一点。 他是个很坏的人。 是贺月寻将他从赌场救出来,将满身狼狈的他抱回府,也是贺月寻一点点让他从过去的泥潭中脱离出来。 可他却对不起男人。 想起那道满身清苦冷香的人,郁慈心脏像缺了一角,传来阵阵钝痛。 灯芒透过绣满繁复花纹的帷幔,落入他眸中变得影影绰绰,像一圈一圈漾开的粼粼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