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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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知羞。” 他脸红得滴血,后头内容越发不堪入目,实在没脸细瞧,屏住呼吸翻了一页又一夜,听见门外传来响动,心下一慌,忙合上画本塞进枕头下藏好。 沈季青酒席上喝了不少酒,担心熏着夫郎,便去灶房烧了锅热水,仔细擦洗了一番。回到卧房,瞧见被扔在地上的软膏,脚步顿了顿,随即走过去将其捡起。 床上的人盖着棉被侧身躺着,听见开门声也没回头瞧。 沈季青还以为夫郎已经睡下,吹灭油灯将软膏塞回枕头底下,躺上床刚准备入睡,身旁一阵窸窸窣窣,夫郎温软的身子贴上来,他抬手揽住夫郎肩头,掌心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骤然停了呼吸。 “夫郎?” 怀里人没回应,片刻后细瘦的手臂环上他脖子,guntang的面颊贴上他胸.膛,低声说道:“软膏在枕头底下,我本想自己试试的,但是好难受,还是夫君来吧。” 一番话很是孟浪,跟平日里的夫郎判若两人。 沈季青怔了片刻,直到怀里人在他腰间不满地戳了下,他喉结滚动,低沉着嗓音道:“夫郎,你喝醉了。” 姚沐儿知晓自己醉了,只是他现在大脑如同一团糨糊,不会思考只凭本能做事,心里想什么便做什么,方才他偷看了夫君藏起来的画本子,这会儿身上难受得厉害,就希望夫君像昨夜那般碰碰自己。 他咬着唇瓣,抓着汉子环在自己肩头的大手,往怀里拽。 “夫君,你今日不想亲热了吗?” 说着从枕头下摸出软膏,塞进汉子掌心里。 “那罐没有了,用这罐新的吧……” 他脸色绯红,扬起脑袋迎着窗外洒落进的月光,紧张又期待地望着夫君,全然没注意藏在枕头下的画本子,被他方才的动作不小心带了出来。 沈季青余光瞥见,知晓夫郎变成这般,这画本功不可没,他勾起嘴角无奈地笑了笑。 怀里人还在惹火,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满含期待地望着自己,沈季青眸光微沉,指尖划过夫郎脊背向下探去。 姚沐儿原以为夫夫之间亲热,都像自己与夫君那般,是隐忍的、不舒服的,看过那画本子才知道,也可以是刺激的、欢愉的。 他勾着汉子脖子,浮沉之间睁开眼睛去瞧。 夫君的样貌一点都不可怕,画那画本子的人,定然是没见过俊朗男子,所以才将人画得那么凶猛吓人。 “夫郎?” 身下人手臂一松,忽然没了意识,沈季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撑着手臂冷静片刻,起身又去了趟灶房。 第二日姚沐儿起晚了,睁眼已过卯时,他匆匆换好衣裳,迈着虚浮的步子推开房门。 “来份腊rou炒菘菜,再来一份竹筒芋头鸡!” “沈老板这桌再上一个rou包子!” “大娘,菘菜够用了,您帮我洗些蚕豆吧。” “哎。” 夫君在前厅穿梭,秋哥儿与婆婆在灶房忙活着,院里大黄悠闲地啃着干草,鸡舍里几只毛球般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巡视着新领地。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姚沐儿扬起嘴角,心里的欢喜难以言说。 “唔——” 后腰传来一阵酸痛,他拧起眉心,扶着墙壁缓缓坐下。 今日便歇息一上午吧,秋哥儿跟了自己半月有余,那几道菜难不倒他。 在门口晒了会儿太阳,实在乏得厉害,起身回屋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瞧见桌上扣着饭菜,弯起眉眼露出满脸笑意。 - 西街满春楼。 “掌柜的,陈账房他媳妇儿又来店里了。刚才路过听了一嘴,您猜怎么着,陈账房他媳妇儿竟是沈季青的姑姑!” 沈东将偷听到的消息说给柳掌柜听,后者听后坐直了身子道:“姚记那位沈老板是陈德忠外侄?” “可不!” “好啊,好。”柳掌柜搓着手,眯起一双胖得快找不见的眼睛,大笑道,“正发愁怎么把姚记菜方弄到手呢,机会这不来了。” “你方才还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也没啥,就是叫他们一家人去姚记吃饭。” 柳掌柜听后,狂喜道:“吃饭好啊,去,把陈德忠给我叫来。” 第41章 兄弟 “伙计,还有竹筒菜没,不管啥给我来一份带走。” 沈季青收拾着碗筷道:“不好意思,已经卖没了,您要是想吃只能等明日了。” “又没了,好不容出来一趟,谁想竟又卖光了。”那人表情懊恼,一脸不甘地朝铺子里头望了眼,扭头叹着气出了西街。 一家子将铺子打扫妥当,沈文茹四口恰好拎着糕点上门。 “来就来带东西干啥,下回再这么生分,非让青儿把你们一家轰出去不可。”沈氏故意沉下脸,吓唬道。 “成,下回一定空手来。”沈文茹笑道,她将糕点递给一双女儿,让几个小的拿去分了吃,转头与嫂子唠起嗑来。 沈季青与小姑父也在一旁说着话,姚沐儿怕两个小表妹无聊,便领她俩去找秋哥儿玩,自己则进灶房准备烧晚晌饭。 “嫂夫郎,我帮你烧火。”大姐陈柔霜,跟进灶房说。 “我、我帮嫂夫郎洗菜。”小妹陈柔雪性子软,头次来连话都不好意思与姚沐儿说,见过几次面后总算熟络了些,即便是跟秋哥儿,也能聊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