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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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霍氏推了虞宁一把。 “臣女谢神悦,拜见太后娘娘。” 谢太后扶起侄女,牵着虞宁的手坐下,“我见你母亲信里说,神悦还有一个名字叫虞宁,我方才想着,若是见了你,要记得称呼你宁儿呢。” “是虞宁,也是谢神悦,臣女以为太后娘娘习惯称呼神悦这个名,便改了自称。” 其实是虞宁不想让太后娘娘在宫中提起虞宁这个名字,万一哪天被沈拓听见了,她岂不是早死早超生了。 “神悦懂事,那姑母以后就唤你阿悦吧,你也不用拘谨,直接叫姑母就是了。” 虞宁笑着点头,“好。” 三人在殿中说话,谢太后拉着虞宁问这些年在外面发生的事情,虞宁不敢说真话,半真半假开始编瞎话。 到了晚膳时分,谢太后留母女俩用膳,说是用膳后差人护送她们回去。 祥云宫向来安静,今日来了霍氏母女,有了点热闹气息,偏偏巧了,那一年到头来祥云宫次数屈指可数的人也来了。 “陛下今日得空,驾临祥云宫,当真让哀家这宫殿蓬荜生辉。” “给母后请安,当是子女本分。” 第5章 碰瓷 “陛下有心了。”谢太后面上慈祥心中却是嘀嘀咕咕。 皇室母子不和已经不是秘密,沈拓手段狠辣,连表面功夫都懒得维持,今日怎么出奇,怕不是看她谢家不顺眼,酝酿着要动手了? 沈拓面上噙着一丝笑意与谢太后寒暄,而后看向一旁的谢家母女俩,“霍夫人不必多礼,坐吧。” “多谢陛下。” 天子大驾,谢太后再怎么讨厌也不能撵人,只能忍耐不悦,让宫人多上一双碗筷。 沈拓自顾自坐下,又状似和善地请霍氏坐下,然后这殿里就只剩一个站着的人了。 那就是虞宁。 人在心如死灰的状态下是哭不出来的,就如现在的虞宁。 怕死,但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这位娘子瞧着眼生,朕从未见过,也是谢家女眷?”沈拓似是刚刚才发现虞宁的存在,淡淡问道。 “自是谢家女眷,长房嫡幼女,丢失了好多年,前段时间终于找回来。”谢太后解释两句,顺势对虞宁招手,“阿悦快坐下用膳,别愣着了。” 虞宁气息微弱地应了一声,缓缓坐下,没滋没味地吃着山珍海味。 接下来,桌上就只有谢太后和沈拓在说话,霍氏专注给女儿夹菜,虞宁埋头吃饭。 说着说着,谢太后和沈拓说到了谢家,谢太后回忆从前,颇为感慨,“阿悦五岁时进宫,那时候陛下八岁,你们还见过,谁知后来出了那样的变故,唉……” “哦?原是她。” 沈拓轻抬下巴,微眯着眼睛看着默不作声的虞宁,轻笑一声,眸色幽深,“朕记得,谢三娘子爬树掉下来,摔得嚎啕大哭,朕正好在树下看书,长辈们被哭声引来,她便说是有人晃树才让她摔下来……” 此言一出,满屋寂静。 谢太后:“……” 怪她多言,就不该提起幼年之事,早知沈拓是这个性子,有张口能给人怼死的嘴,她何必提起旧事让侄女难堪。 说罢,沈拓还特意问了虞宁一句,“不知谢家表妹可还记得?” 虞宁僵住,不得不抬头与那人对视,她暗暗吸气,牵强扯出一抹笑,“回陛下,臣女记性不好,已经不记得五岁之前的事情了。”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一顿饭结束,霍氏带着女儿回了永宁侯府。 “宁儿,你今日很不对劲,是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霍氏再迟钝,也能感受到虞宁不大对劲,自从宫宴起就一直闷闷不乐,满脸愁容。 “没什么,女儿没见过这般大的场面,今天头一回见,又与那么多身份尊贵的人说话,有些累了。” 霍氏总觉得女儿每次见到天子的时候都会出奇紧张,但这也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那毕竟是天子,换谁见了都一样。 就算她和夫君谢芝安见了也会紧张的,所以女儿一看见天子就紧张的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 “不去了不去了,我不要上学了!”虞小宝气鼓鼓地将小布包扔在地上,满脸抗拒,就是不肯上学去。 “虞小宝!有话好好说,这布包是你外祖母亲手给你缝的,你就这样扔在地上?你先把布包捡起来。” “娘你先答应我不去上学,我就将布包捡起来。” “不行!”虞宁被这小孩气的不行,掐着腰站在院子里教育孩子。 院中婢女在两处围观,被母女俩的架势吓到,谁也不敢上来劝。 小宝四岁,已经到了启蒙的年纪,在青云城的时候虞宁愁孩子上学念书的事情,来了京都之后便迎刃而解了,永宁侯府轻而易举就能将外孙女送进了集贤院念书。 集贤院是京都的名院之一,背靠朝廷,许多勋贵和官员都将家中子女送来这里读书。 读书的名额来之不易,费用也不少,虽然这对永宁侯府来说算不得什么,但虞宁还是很珍惜这个机会的,事先也征求过虞小宝的同意,虞小宝答应过虞宁,要好好在书院里念书的。 结果这才去了一个月就闹着性子,说什么都不去了。 小词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