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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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该是强硬的祈使句,唇瓣间溢出的声音却不自觉地发软,像是在与他调情。 软糯的音色传到宁芋萱自己耳中,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谢执砚闷闷地笑了一声。 “我来。”谢执砚不由分说地拒绝了她的要求,抓住她的手挪开。 宁芋萱现在的状态完全没力气与他抗衡。 只好软声催促:“那你快点……” 谢执砚沉沉地“嗯”了一声,终于开始动手解她的扣子。 宁芋萱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指竟然这么灵活。 衬衫裙的扣子又小又薄,她自己早上穿的时候都扣了半天,如今却被谢执砚一颗接一颗地迅速解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子尽数敞开,裙子半挂在她的肩膀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文胸。 胸口发凉,宁芋萱下意识地想去捂,两只手腕却一瞬间都被谢执砚禁锢住。 宁芋萱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害羞得不敢与男人对视,只能嘴上呜咽着控诉他:“谢执砚!” 双手被男人带到他的身前。 谢执砚:“不是想自己来吗?” 宁芋萱的脑子乱作一团,一时间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刚才不是说想自己来?”谢执砚的嗓音低哑,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我衣服上的扣子都交给你了。” 宁芋萱:“……” 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魂不守舍地伸手,去解谢执砚的衬衫扣子。 比起刚才男人的灵活,她的动作可以用笨拙来形容。 偏偏谢执砚的手还不老实,趁她忙碌,大掌从她裙子和后背之间的空隙伸入,抚摸着她薄薄的蝴蝶骨和光滑的背部肌肤。 腹背受敌,宁芋萱受不了想放弃。 她轻哼着拒绝他,语句破碎:“我、我不行,解不开,你来。” 谢执砚却不允,捏住她的手不让她走,语气像是诱哄:“乖,很快就好了,只剩下最后几颗了。” 宁芋萱拗不过他,只好颤抖着手继续。 花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宁芋萱才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终于完成了任务,她如释重负地想收回手,却又被男人握住。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宁芋萱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快要爆炸:“谢执砚!扣子都已经全部解开了,你还要做什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恶劣,这么喜欢为难她。 还是在这种时候…… 谢执砚深深地看着她,嗓音沙哑:“还不是全部。” 男人的手带着她的,缓缓下移,触碰到他皮带上的金属按扣。 “这个。”谢执砚注视着她的眼睛,“还有……” 她的手在男人的带领下,继续向下。 …… 宁芋萱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她终于将他身上的每一颗扣子都解开,接着,衣服被一件件扔到了一边。 无论是他身上的,还是她的。 最终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抛到了贵妃椅上。 紧接着,颤抖的唇被谢执砚含住,他将她破碎的呻吟声尽数吞入腹中。 再后来,是耳垂,脖颈,锁骨,胸口…… 身上的每一处都逃不过被他吻过的命运,酥麻感由脊椎处传至全身。 宁芋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全凭本能回应他。 一开始只是双手用力攀住他,等到后来,双腿也缠了上去。 如果不是已经完全沉溺于男人带给她的浪潮,那她或许能察觉到—— 谢执砚的动作其实也带着几分生涩,并不是有着十足经验的样子。 他的吻是那么的强势,但动作实际上却仍保有克制,甚至带着那么一些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痛。 以至于,偶尔会显得有些笨拙。 只是宁芋萱的感官已经全然被汹涌而来的潮水淹没,实在无暇他顾,也就发现不了这些。 只有偶尔她睁开眼,对上谢执砚的眼神,看到他因为极度的快慰而近乎失神的双眸。 又或是闭上眼时,听到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的,隐忍的喘息。 才能从中窥得一丝他的失控。 极致欢愉之时,宁芋萱用力咬住下唇,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唇瓣间溢出的娇吟。 她忍受不了自己发出这样陌生又羞人的声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 一切终于结束之时,宁芋萱只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皮肤黏腻,肌rou酸痛,骨头也像散了架一般。 她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在男人的怀抱中动了一下身子。 无意间抬眸,恰好看到墙边的贵妃椅。 天鹅绒质地的欧式贵妃椅,花纹繁复,华丽典雅。 此刻上面却挂满了她和他的衣物,他的白衬衫被压在最下面,上面是黑色的西裤和她的浅蓝色衬衫裙。 椅背上挂着最初被男人扔过去的那条天蓝色腰带,还有她的胸衣。 简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诉说,两人刚才有多荒唐。 宁芋萱的脸一瞬间再次红透,撇过头不再去看。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笑。 “怎么了?”谢执砚的嗓音微哑,“看到什么了?” 新房还没有添置太多家具,宁芋萱看的方向也就只有那么一把椅子。 他这是明知故问。 宁芋萱咬了咬下唇,语气里带着不满:“你还问!”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手臂更加有力地从背后抱紧她。 宁芋萱没力气挣扎,只能随他去。 她又平复了好一会儿,问他:“几点了?”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房间里也有挂钟。 可无论是伸手去够手机,还是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宁芋萱都没有力气。 或者说即使有,她也不想再花费力气去看。 刚才被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此刻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酸痛的身体。 谢执砚的声音低沉:“零点过一刻。” 宁芋萱:“……” 想到时间会很晚,没想到居然已经过了零点。 宁芋萱忍不住开口:“谢执砚,我好累……” 紧绷的那根弦断开,她开始止不住地抱怨:“谢执砚,都怪你,一直不肯停……后来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听,非要再来一次……” 她一连说了一长串男人的恶行,不仅是对男人的控诉,更是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没狠下心来拒绝他。 宁芋萱很后悔。 上一次她去看时间,时针还指向的是数字十一。 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斩钉截铁地说“不”,然后立刻去睡觉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谢执砚哄了几句,她竟然就鬼迷心窍地松了口。 后果就是,等彻底结束之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宁芋萱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此刻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忍不住一股脑地诉苦:“我现在全身都痛,好累好困好想睡觉,可是还没有洗澡……” 谢执砚的手搭上她的腰,安抚般轻揉了两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先抱你去浴室洗澡,好不好?” 宁芋萱不假思索:“不要你抱!”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清楚,这是唯一的选择。 她现在腿软得走路都困难,还怎么自己去洗澡? 宁芋萱虽说没有洁癖,可也受不了就这样浑身黏腻着睡觉。 谢执砚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安抚几句,还是起身将她抱去浴室。 宁芋萱早就没力气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幸好,谢执砚大约是看出她已经接近虚脱,全程动作一直很规矩。 等她冲洗干净,又被他抱回到床上。 浴室里再次传来水声,是谢执砚在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