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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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祎眉心一跳,当机立断道:“停车!” -- 兰姈从醉仙居回来,明明看见了柳茵茵与郑祎比她先走了一步。 回府后,却并没有在马厩里看到他们的车。 兰姈心想他们可能又去了别处约会,一从马车下来,便缓缓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不料还未转过回廊,身后忽而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哭嚎之声。 兰姈猛然回过头,只见几个家仆抬着一个麻袋回了来。 袋子里,传来了婉月熟悉的求饶声。 “主君,主君我知错了!” 郑祎出现在家仆后头现身,眉宇凝重,满目的阴阴沉沉,对于婉月的一声又一声哀求,充耳不闻,“把她丢柴房去!” 柳茵茵随在郑祎的身后而来,路过兰姈身边,见她满脸疑惑,愁眉惨淡地告诉她,郑祎抓到了婉月在外头与人通jian。 “正正捉jian在床,夫君都快被气疯了......” 兰姈目光滞然,玉裳站在她身旁,痛快地低骂了声,“恶有恶报!” 兰姈连忙朝她嘘了一下,她虽对婉月早没了主仆情谊,但终究是不光彩的事情,郑祎素来自尊心强,要叫郑祎听见玉裳这么高兴的语气,只怕会殃及无辜。 玉裳明白地捂了捂嘴,兰姈并不想管这些腌臜的事情,只想快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安闲度日。 她刚走过二门,却又见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大门,由着看门的家仆,鞠躬哈腰地引了进来。 赵桓晋的身后,亦随了几个好手,扛着一个麻袋。 郑祎当场抓到了婉月与尤文私通。 尤文一见事情败露,一把将婉月推向了他们,自己跳窗逃脱了去。 赵桓晋早早派人将那院子死死围住,他一跳窗,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赵桓晋不事声张,悄然把人送到了郑祎手上,只道: “没有经过郑兄的同意,就敢碰你院里的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的不能碰,那他要是同意了呢? 郑祎望着赵桓晋那一副极其正经的骨头,心里不由冷笑了声。 赵桓晋只将人送了来,无意插手他的家世,转头便回去了。 尤文一从麻袋里出来,开口便道是婉月先勾引的他。 郑祎冷面听着他的指控,尤文则把一切推到了婉月身上,说是她一直觉得郑祎不举,才想在他这儿借种,怀上身孕,稳住在郑家的地位。 郑祎迈进柴房的时候,面容阴森恐怖。 婉月不知尤文已经出卖了她,上前抓住了郑祎的衣摆,“主君,主君,求求你看在我这么多年伺候你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郑祎冷道:“你们?” 婉月讷然了会,神色慌乱,尚未想到妥帖的托辞,只见郑祎瞪向了她,双眼戾得犹如两道鬼火,“你也觉得我生不出?” 婉月目光一滞,只见郑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那茵茵为什么能怀上我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生不出!”郑祎就像是遭人触到了逆鳞,一把掐上了婉月的脖子,“你们这群水性杨花的女人,天天惦记着外面的男人,还在这污蔑我。” 郑祎一下猛然回想起当初是婉月跟他说,兰姈心有所属。他一下想起了兰姈的脸,又想起了婉月和刚刚那个男人在床上的样子,心口登时就像油烹了似的,越发怒火中烧。 “你们都看不起我是吧?” “想着去攀高枝了!” 郑祎的状态就像疯魔了般,双眼犹如重影了一瞬间,婉月听不懂他到底在骂谁,攀了什么枝,她快要窒息了,拼命地用手抓开他的手,可郑祎的手劲越来越用力。 直接,掐断了她的脖颈。 郑祎见婉月已经没了动弹,怔了片刻,面上的狠厉散尽,露出了一丝惊恐之色。 他吓得连连退了两步,盯着那地上没了生息的女子躯体看了好一会,缓缓站起身来。 失神良久,郑祎用手绢包裹住自己被婉月抓破了皮的双手,再抬眼,在心里下了个决定。 -- 暮色渐合,赵府的管家轻敲开书房的门,入目的一排高高长长的书架,堆满了书卷。 砚台上的墨迹未干,赵桓晋手上握了一叠案牍,从书架后边出来,双眸朝管家一瞬,便站在了桌案前,一壁执笔继续办公,一壁听他汇报着柳茵茵最新派人传递的消息。 郑祎活生生掐死了婉月。 赵桓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握笔的手顿了一顿。 他大抵猜得到婉月不会有好下场,却从没有想到一派书生模样的郑祎,竟然会如此狠心,亲自动手。 赵桓晋脑海里一时间闪过了兰姈柔弱的面庞。 他不能再等了。 -- 这一日的傍晚,秦陌难得早些归了家。 兰殊今早在他出门前,特意同他交代章肃长公主今日会送一些巴蜀上贡的皮袄子与锦缎给他们做冬衣,希望他可以早点回来。 “早些量好尺寸,就可以让尚服局早点赶制,省得公主娘娘cao心。” 冬日的夜晚来得早,东宫的门口已经亮起了灯笼。 秦陌刚从马车下来,才迈上两个石阶,大理寺的卢少卿忽而出现在他面前,抬手拦住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