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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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策接过一边擦着嘴角一边道:“谢谢!” “不用了,这东西我也不用,都是给隔壁人用的。”祁亭道。 谢九策擦拭嘴角的动作顿住。 隔壁人!? 祁亭那小医馆的隔壁人能有谁?死人呗! “呕!”谢九策只觉得胃里一阵子翻江倒海,一个纵身飞出车子不停地在官道上干呕。 驱马的木敦敦见不知何时自家主子下来了,也把马车停在一边等着。 谢九策吐了个肝肠寸断,直到胃里不再反酸的时候,才虚弱的转头想把车子内还悠哉假寐的祁亭扯下来暴揍一顿。 可是他抬眼这么一看,对面不就是那驿站吗? 他扫过最后面跟上来的韦闲,想起天黑之前必须赶回昭城,心中恶狠狠的咒骂了几遍祁亭,掏出银子走进了驿站。 夜幕降临。 昭城再次被氤氲的灯火包裹。 谢九策带着祁亭进入昭城的时候,街上人流络绎不绝,车子穿过大街径直来到了衙门。 董青书一早便收到了谢九策的飞鸽传书,所以带着人一直等着。 他一见到不远处标志性的马车,快步迎了上去。 “谢大人,如何?” 董青书站在一边,看着谢九策下来。 谢九策指了指后面。 祁亭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谢九策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压着一股子的不痛快,一路上,他屡次想叫祁亭算账那帕子的事情。 可是这个家伙,就跟个睡神一样,颠簸一路,就是醒不来。 现在好不容易醒来了,人还没彻底清醒。 “这...”董青书上下打量着祁亭,心中估摸着他的身份。 谢九策走到祁亭的身边,给董青书开始介绍:“祁郎中。” “啊!”董青书怔住了,印象里祁亭好像是个老者。 谢九策也没解释,对着董青书继续道:“魏子安的尸体还在吗?” “在,在,保存的很好!”董青书回答的没问题,因为从谢九策离开验尸房之后,他就找人专门找了冰块放在里面,一两日尸体的腐败应该不快。 “好!”谢九策颔首,对着祁亭的肩膀拍了一下:“今夜就劳烦祁郎中了,明日本官要见到验尸单,不然...” 谢九策冷笑一声,在他耳边呢喃:“你就是这个案子的主犯!” 祁亭怔了一下,这会算是完全清醒了。 谢九策看着他错愕的模样,心里一阵子畅快,憋了一路的委屈,终于是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 他就是要吓吓这个坏心眼的郎中。 祁亭看着谢九策悠哉上车子的轻松背影,挠了挠头道:“刚才我迷糊...他说了什么?” 第32章 博兴女(14) 谢九策在客栈休息了一晚上,路过了一家胡饼铺子,买了两个胡饼,就到了衙门。 许是还未到点卯的时候。 衙门内除了几个值守的差役,大堂门虚掩着,董青书也未出现。 谢九策拿着胡饼直直到了验尸房。 此刻里面的烛火已经熄灭,朝阳斜斜地落在油纸窗上,隐隐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谢九策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动静,想了一下,正准备推门而入,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小心门口的火盆。” 谢九策怔了一下,推门的动作放缓了些许,抵在门后的火盆被慢慢推离了门槛附近。 在大宴验尸的仵作有这么个习俗。 如果验尸的时候是在晚上,那么门口必定要放一个火盆把门抵上。 一方面是验尸房太过阴冷,仵作长时间在里面,若是没有温热,会容易着凉生病。 另一方面说,能躺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冤死的,灵魂会因为没有大仇得报而一直在屋内徘徊,若是晚上动了身子,死者灵魂虚弱,便最是容易招惹外面的孤魂野鬼夺魂。 若是在门口摆放一个火盆,便可以抵御。 谢九策还记得当时在幸福村义庄的时候,为了周珍的案子连夜解剖尸体,祁亭也是把火盆放在门口。 他对于鬼神之说倒是不信,但是并不抵触这些习俗。 “如何了?” 谢九策走进验尸房,坐在窗扉边上,伏案在书写的祁亭。 祁亭朱笔款款落下,拎起写满字迹的宣纸吹了吹,之后领着谢九策走到了被开膛破肚的尸体边上。 谢九策微微挑眉,把手中的胡饼,揣进了胸口。 好吧,早晨还满心欢喜的给人带的早膳,就现在面前这个血rou模糊的情况,谁都不要吃了。 “死者,男,二十二,身高五尺五,死因是缢死。” 祁亭开始说验尸的结果。 谢九策颔首,这些倒是和他那日看到尸体后得出的结果没什么差别。 但是祁亭用了缢死,而不是自缢... “他是被人杀死的?手法呢?” 谢九策捕捉到重点,急急问。 祁亭随手把已经干了验尸单放在一边,转身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个巴掌大的钵,递给谢九策。 谢九策拿过,往后里面一看,发现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正不解地准备上手碾一碾,被祁亭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这东西是从死者的鼻腔内找到的,你确定要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