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左右是一碗面,能和苏培盛打好关系,让他记侧福晋一份情,一点也不亏。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第46章 不到一个时辰,四爷就醒了。 早在四爷睡着的时候,年淳雅就让金风备了粥和小菜,正好等四爷醒了吃。 配着四碟子小菜,四爷喝了三碗粥才作罢。 年淳雅本以为昨日才发生了那样的事,四爷吃过饭就会离开,谁知四爷不仅没离开,还拉着她又进了内室。 她低头看了看今天已经被四爷握了一个时辰的手腕,忍不住问:“爷不忙吗?” 四爷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不过他没说忙与不忙,而是平静的问她:“昨日的事,雅儿怎么看?” 手腕上的禁锢感还在,年淳雅却被四爷这话给惊到了。 什么怎么看,能怎么看? 她抬头望着四爷,眨巴着无辜的眸子,打着哈哈:“妾身能怎么看?不就是个意外么。” 在不知道四爷是个什么心思的情况下,她不会乱说话,万一说错了,太得不偿失了。 或许是年淳雅的表情太过无辜,又或许是年淳雅不想沾染麻烦的样子太过明显,四爷忍俊不禁的抬手,捏了捏年淳雅的脸: “就这般避之不及?” 年淳雅皱了皱脸,“爷就别为难妾身了,妾身身子不好,不能多思多虑,您是知道的呀。” 四爷定定的看着她,见她娇俏的脸上带着些红晕,气色比前几日病着的时候好了太多。 他心底蓦地一软,松口道: “罢了,你不愿说,爷也不为难你。” 这时,苏培盛隔着屏风禀报:“爷,锡兰阁来报,说是四阿哥醒了。” 四爷赶去锡兰阁时,钮祜禄氏正抱着弘历再三询问:“元寿,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落水的吗?” 弘历抖着小身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有一刹那的快要呼吸不过来,小小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濒临死亡的感觉。 不论钮祜禄氏怎么问,弘历就是一言不发,只哭的厉害,好像随时都要厥过去。 四爷看不下去,冷声呵斥:“够了,弘历才醒,你就这样逼问他?” 钮祜禄氏委屈不已:“爷,奴婢也是想尽快弄清楚真相……” 是弄清楚真相,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怕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四爷不置可否,没再多看钮祜禄氏一眼,放缓了声音安抚了弘历两句,又问在一旁守着的周太医:“四阿哥没什么大碍了吧?” 周太医:“回王爷,四阿哥烧已经退了,人也醒了过来,只是因为受惊过度,意识有些混乱不清,臣在药方中再加几味安神的药即可。” “有劳周太医了,待重新开过方子,爷命人送周太医回府。” “多谢王爷。” 周太医退下后,四爷轻抚着弘历的头,眼也不抬的问:“方才周太医的话,你都听见了?” 钮祜禄氏紧紧握着手中帕子,“奴婢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那便好生照顾弘历,莫要再问弘历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若是再让爷听到些什么……想来耿氏抚养弘历多年,应是会比你照顾的更加尽心。” 四爷不留情面的警告,让钮祜禄氏霎时白了脸,嗫嚅着唇道:“奴婢,奴婢明白了。” 得知四阿哥受惊,意识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时,有的人提着一夜的心放下了些许。 十二月初一,众人再次在正院请安时,难得的在请安的时候遇到了四爷。 李氏已经很久没有单独与四爷相处过,所以每次见到四爷,哪怕不是私底下两人单独相处,李氏的心情也都会好上许多。 只见她笑吟吟的开口:“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前几日弘时给了妾身一块上好的皮子,妾身特意给爷做了件领衣,不知爷何时有空去妾身那儿,也好试试合不合适。” 四爷搭在椅柄上的手不停的转动着手持,上面的黑色流苏挂坠扫过手心,带来些许微痒。 太庭广众之下,李氏的眼神太过炽热,四爷忍不住微微蹙眉:“爷有空了会去的。” 一句算不得承诺的承诺,让李氏喜笑颜开:“那妾身等着爷。” 乌拉那拉氏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对李氏这副做派有些没眼看。 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竟当着一众人的面邀宠,如此不够端庄,也难怪被四爷敷衍嫌弃。 偏生人家自己察觉不到,还沾沾自喜。 年淳雅倒是不如乌拉那拉氏想的深,只是觉得李氏这个年纪了,还能这般面不改色的撒娇,自己还不觉得不自在,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 几个呼吸间,众人的心思已经千回百转了。 乌拉那拉氏抿了口茶水,照常对每个人都关怀备至,只不过四阿哥落水的事才过去两三日,钮祜禄氏就被多问了几句:“钮祜禄格格,四阿哥今日身体可有好转?” 钮祜禄氏情绪低沉道:“回福晋的话,四阿哥身子是好些了,只是夜半却时常惊醒,醒来便止不住的哭,奴婢只能彻夜不眠的哄着,好在还有几分成效。” 她脸上苍白难看的脸色,似乎在帮她印证她说的话。 年淳雅在钮祜禄氏上首,她离钮祜禄氏近,也就更加能看的清楚钮祜禄氏的脸,那所谓的脸色难看,上面少不了脂粉的痕迹。 青丝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