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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十四章 秋夜春暖 娇歌曼舞

内裤,则被剪去了一大块形似一分为二。裂开的缝隙像一条沟壑,两边残存的布条勒紧了臀rou,却让中央暴露出萋萋芳草,更让腿心幽谷被勒得更加饱满鼓胀。

    她的绝世凄艳正适合这一身,这样的女子,本就该被直截了当,毫不怜惜地狠狠征伐,看她不堪承受,听她婉转哀鸣。更何况这一身性感之极的情趣内衣,选用了神秘的深紫色布料,天底下绝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但吴征居然没有暴起将她按倒,不管不顾地进入她的身体。反而抽着凉气道:“玉jiejie,快……”

    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热烈,又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像在等待着什么发生。玉茏烟左右摇晃着香肩,将豪乳夹着小腿摩挲,含羞带怯地递去一个眼神,凑过螓首,吐出香舌,向着韩归雁春葱般修长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绘出优美的弧线,勾开韩归雁的手掌,露出大半根之前被握着的rou龙来。玉茏烟伸舌相就,以舌尖点在棒根处打了两个转,不快不慢地滑向顶端。

    龟菇被韩归雁所占据,玉茏烟全没停下的意思,韩归雁一时无奈,只得张口吐出菇首让了出来。不防吴征急道:“雁儿别停……”

    韩归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吴征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龟菇,恰巧此时玉茏烟堪堪舔至,二女就此一人一半,将龟菇分含在口。吴征爽得嘶嘶连声,玉茏烟香舌软如棉又技艺非凡,知道吴征兴致高昂,此刻正对着龟菇的每一分敏感尽心舔扫。韩归雁措手不及,可含吮rou龙已有好一会,此刻也是在本能地吸吮舔舐。

    韩归雁的香舌极具弹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触感鲜明,而玉茏烟的则绵软无比,轻柔得像一坛温水将棒身包裹。不说两根触感大异的香舌一同舔洗的美妙滋味,光是两位绝色佳人一同伏在胯间都是难以把持的刺激与美妙。

    “可美得你了么?”韩归雁白了吴征一眼。从前与瞿羽湘二女同床时,吴征便有许多这样的渴望。可一来瞿羽湘对rou龙十分恐惧,要她舔一舔简直像要了命。二来韩归雁也没有与女子过分亲热的嗜好。说是二女同床,实则吴征罕有品尝到一同服侍的滋味。

    玉茏烟今日大胆的举动便没了瞿羽湘的忌讳,且她的容貌在吴府里是最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那楚楚可怜,毫无攻击性的容貌,也打消了韩归雁的一些抗拒之意。两人各占据了半根rou龙,不住以冰凉的小舌来回摩挲。

    韩归雁只觉耳边全是又娇又柔,忽缓忽急的喘息,有些来自正亲昵的瞿羽湘与冷月玦,有些则发自与自己口中。rou龙的热力与粗硕一样熏蒸着自家的情欲,两只春葱玉指往复拨弄着rou花,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泞。即使冷月玦无力再吹奏那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烧,烧热了胸膛,烧热了脸颊,烧得目光都已迷离。

    “玉jiejie真好看。”女子的柔美与roubang的狰狞极具反差,贴在一处时一眼看去惊心动魄,又把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样死死抓牢,怎么也挪不开。韩归雁只觉玉茏烟喷吐着香甜的气息,抢着与rou龙的腥膻味儿一同钻入鼻端,越发觉得她凄美娇艳,令人怦然心动。

    “还是雁儿漂亮,又英武,又妩媚,jiejie就没用得很了。”玉茏烟舞动着香舌含混不清道。

    二女的鼻翼均在微微张合,喘息又急又香,彼此之间已嗅得多时,且同吮rou龙时难免交叉而过碰在一起。从初始还有些戒心,现下这点不适早抛到了九霄云外。玉茏烟话音刚落,rou龙便忽然抽离得不知去向。二女惊愕着不明所以,想也知道吴征现下受用得如登云端,心里还志得意满,他怎舍得停下?是什么让他下得了这么大的决心?

    尚未回过神来,吴征已伸出两手分抵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脑后一按。二女登时呼吸相闻,唇儿相凑,比方才同吮rou龙还要亲近得不知多少。

    韩归雁的凤目陡然瞪大,羞怒之中又有几分恐慌,耳听得吴征得意道:“互相夸来夸去,不如亲近亲近来得实在。”她刚想挣脱,好好给这个得寸进尺不知足的坏郎君一个教训,口中却被一股香浓的热息冲入,旋即一只表面冰凉,贴上后又透出丝丝热力的小舌侵入檀口,准确地卷住了自家的三寸丁香。

    侵入的小舌灵动无比,只一勾就将自家的丁香勾去了半截。两瓣樱唇顺势夹紧,那小舌就此抵着丁香嫩尖打转,一阵阵强劲的吸力之下,小舌仿佛一团柔云般绵软缠卷。光是这一下就让韩归雁骨酥筋软,居然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气力。傻了一般半晕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个奇秒的念头:男子被女子吮吸棒儿就是这般美妙滋味么?

    相比之下,与吴征舌吻时滋味当然美妙,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韩归雁乐此不疲。但男子的舌头绝没有正挑逗自己的这一只如此香软。那是截然不同,却又旗鼓相当的美妙,韩归雁心中虽觉不妥,竟然不忍拒绝。

    玉茏烟调情手法之高超,不仅是对于男子,对女子的身体也是洞若烛火。以一嘴香甜熏得韩归雁目眩神迷的同时,不经意间一抬手已勾开仍挂在女郎右乳上的三角绸布,令一对儿蜜桃美乳大展光华。

    美妇一手把着可怜巴巴的rou龙,以龟菇抵着乳尖转着圈。那乳尖正嵌在马眼缝里卡住,被揉得东倒西歪,一股股电流电得韩归雁玉躯更酥。另一手则探入腿心,以两根指尖分开花唇,中指在蜜缝里划了两下饱蘸春露,像口中小舌一样灵活地钻进幽谷里。

    韩归雁娇躯连连发颤,万万想不到玉茏烟调情手法如此高超,对女子身体洞若烛火的同时,女儿家别样的温柔滋味也让她抵受不住。

    二女唇舌交缠,健康有力的韩归雁竟被娇弱的玉茏烟杀得连连败退,一身娇软无力间,胯下幽谷传来手指搅拌花汁的咕唧声——那是汁水足够丰沛时才特有的声响。

    冷月玦与瞿羽湘也停下了亲昵,被吴征一左一右搂在怀里。rou龙陷入饱满香滑,弹性绝佳的乳rou里,一片香脂玉腻的触感让吴征美不胜收。他半是畅爽,半是感慨般叹了口气,在冷月玦额头一吻道:“玦儿今日怎地不馋嘴了?竟能忍到现在。”

    冷月玦扁了扁嘴,忍不住又伸舌在唇瓣舔了一圈,摇头道:“好想吃,可是,韩jiejie和玉jiejie亲得这般好看,人家只好忍着,好多看一会儿。我说实话你莫生气,女子间亲热,比男女之间美上许多。”

    “深有同感!深有同感!”吴征大点其头赞叹不绝道:“女子之柔美加在一处,便是美不胜收了。”

    “韩jiejie的样子,也很是受用呢。”

    幽谷里肥满的花rou被手指拨弄搅拌得连连溃堤,韩归雁的呼吸已越发急促。她被封死的香唇看不见内里,只能瞧见两颊不停地一缩一缩,可想而知正强烈地回应着玉茏烟的亲吻。男子的作用终不是女子可以全数替代,情火大炽之时,幽谷里的手指虽灵巧又熟练地点挑按压,挑逗每一分敏感,可终究不够粗大,不够火热,更不能慰籍小腹深处蓄势已久,又将出未出的烈焰。

    “女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对漂亮的女子也容易产生亲近之意,当然受用了。”吴征嘿嘿一笑,道:“玦儿别等啦,雁儿要受不住了,我也受不了多久,还有个人,只怕在等片刻就要晕过去了。”

    只见瞿羽湘满面傅粉,连一身肌肤都已潮红,呼吸简直比正激烈争夺的二女还要急促。她直勾勾地看着韩归雁,又是嫉妒,又是期盼,居然还有几分被占了先的不满。应是全副心神都放在两朵百合花上,被吴征搂住竟也全无不适。

    “嘻嘻,你这个坏人。那我去吃一会儿,你莫要太着急,吃得不够过不了嘴瘾,人家会很难受。”冷月玦也跪在地上,接过玉茏烟手中的rou龙,先是好奇地近距离看了看龟菇挑逗乳尖,再陷入乳rou的春色,才将龟菇与乳尖对在一起伸舌一挑。

    韩归雁被挑逗得浑身难受,只觉滋味虽美,却哪里都是空虚。幽谷总是差了那么些许,奶儿虽被rou龙挤压间烫得颇为受用,时刻一长便觉空荡荡地。明明已热烘烘地胀得有了炸裂的感觉,却没人来捏一捏,吸一吸。冷月玦这一挑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而桃乳里的火焰仿佛有了宣泄口,一同向乳尖涌去。

    冰娃娃的小嘴原本容纳下龟菇都只堪堪得够,初时还想将龟菇与乳尖一同含在口中尝一尝是什么滋味,无奈心大量小,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中有些可惜之余,只好退而求其次,将韩归雁的桃乳嫩尖吸在口中,再含入小半颗龟菇,双颊一缩一缩,以强劲的吸力大品起来。

    韩归雁娇吟出声,清亮得像鸾凤啼鸣。原来冷月玦趋近的同时,玉茏烟也终于松开她的香唇,将舌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占据了另一只桃乳。身体被大大地慰籍,yuhuo暂得宣泄,韩归雁大是满足,被封了许久的润口再无阻碍,不由得畅快的发出心底最满足的呻吟。

    这娇吟又甜又酥,却只一瞬之间被骤然止歇!冷月玦与玉茏烟进犯桃乳之时,吴征拍了拍瞿羽湘的翘臀,在她耳边笑骂道:“你还在傻等什么?”

    一副受气包模样的瞿羽湘这才如梦初醒,娇躯兴奋又激动地颤抖着赶忙挨了上去,向梦寐以求的樱唇吻了上去。她背对着吴征,这才让吴征看清她的穿着。前襟的裹胸样式平平无奇,还让吴征摸不着头脑,后背却是让人眼前一亮。原来背脊处是四根丝带,根自胸乳正中,最后一根则是横跨了胯骨,正与兜过臀缝的一根丝带交叉相连。纯黑的布料,让这件衣物有股诱人凌虐的滋味。

    瞿羽湘已全然忘我,与动情后不再抗拒的韩归雁深深拥吻,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让吴征恨得牙痒痒地在她臀上重拍了一记,心中笑骂:“这个死小P,就知道一心跟我抢女人!”

    那臀儿吃了一掌,原本丰翘的嫩rou就被几条丝带勒得更加凸出,吃了重重的一掌刹那间就泛起白浪滚滚。而五条红印也应声而出,配着这件衣物,吴征恨不得再来上几掌,将这只翘屁股打得通红似火才得罢休。

    可惜韩归雁已是连连扭身,yuhuo难耐。rou龙被冷月玦吃在嘴里,硬若石子的乳尖与柔软的香舌抵在一处,吴征自己也是越发觉得rou龙胀痛得几欲炸裂,只得先放过了瞿羽湘。

    将rou龙从冰娃娃贪吃的小嘴里抽出,惹来一阵不依地嗔音,吴征托着韩归雁的双腿内侧将她背对着自己抱起,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将她的幽谷对准了张牙舞爪的指天rou龙。

    炙热的高温隔空袭来,烫得两片花唇一阵收缩,韩归雁长喘了口气,哼声埋怨道:“你们都欺侮我,可便宜了这个坏人……呜呜……玦儿轻些,你怎地这般贪嘴……就你吸得都疼了……”

    “jiejie的奶儿又大又香,人家一时没忍得。”冷月玦吐出乳尖,见原本鲜粉的乳晕变得凝聚了血色的彤红,连奶头儿都比原先长了一些,晓得这一下确实吸力过大闯了祸,觉得分外不好意思,赶忙只以舌尖轻舔或是绕着乳蕾打转抚慰【内伤】,又吃吃笑道:“jiejie莫要搭理我,照我看来,那个坏人现下正欲壑难填,要毫不容情地欺侮你了……”

    韩归雁也只能借吴征摆弄姿势时哼得一句便又被瞿羽湘封住。她全身气力都用在双腿上,以一个下蹲稳住——椅子虽宽大,吴征大马金刀地坐了以后也是所余无几。韩归雁只得以足尖点着,纤美的裸足拱起高高的足弓,滚圆修长的小腿肚子更是绷得紧紧的,条条鼓起的肌束充满了力量之美。

    骑在上头是她最喜的姿势之一,往常与吴征欢好时总要好好地骑上一回,还毫不示弱地迎来送往。今日却又不同,双乳正被两根绵软香舌不住舔弄,热烘烘的乳rou早已烫得自己浑身发软。那根已膨胀到最大,熏蒸得最热的rou龙一会儿便要破体而入,她深知自己再无力抗衡。只得集中力量将玉胯稍抬,给吴征留下一个抽送的空间,以便爱郎掀起惊涛骇浪,将积蓄已久的欲海彻底地宣泄出来。——可不是本将军无能尚未提枪上马就已打心底里认输,实在是今日以一敌多,双拳难敌四手。

    韩归雁今日所着上身布料极少,下身亦是如此,胯间的布料完全就是一个【丁】字。吴征抓着丰弹盈翘的臀儿好好轻薄了一番,才从女郎脖颈处往去,只见娇小秀美的冷月玦正小口小口地舔吃一只硕乳,春色撩人。少女察觉爱郎火辣辣的目光,遂顽皮一笑,张嘴一含将乳峰吞进嘴里,双颊深陷,正是平日贪嘴吃起棒儿的模样。

    “呼……”吴征忍耐许久,尤其将韩归雁抱好之后,蜜裂里不断有大颗大颗的粘腻花汁一滴一滴地浇筑在龟菇上。冰凉的花汁敷上火热的rou龙,竟也神奇地沸腾起来一样,宛如火上浇油。

    丽色无边,吴征再也无法克制奔流的yuhuo,挺腰向上一送。龟菇撞在花唇,蘸着稠腻的浆汁滑向蜜缝,挤开细细的布条牢牢卡在幽谷口。

    “呵呃……”韩归雁大抽一口冷气,居然就此稳不住身形,娇躯一软。她全身敏感点俱遭袭击,感官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龟菇刚杵在洞口嵌入少许就激得rouxue猛缩,脑子里一声炸雷般的轰响,险些把她震晕了过去。若不是吴征即使扶住她嫩柳腰肢,这一下就要把roubang吃得尽根到底。

    抽冷气的声音又是发颤,又是痛苦,又是难耐。瞿羽湘知道这是最难熬的时刻,疼惜得芳心如碎,吻得更是深切热情。韩归雁手臂挥舞乱抓,一把回环搂着瞿羽湘的腰肢,一把按在冷月玦的螓首上,全身紧绷着,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声,被吴征把着腰肢缓缓放落娇躯。那双腿大分再无遮挡,幽谷像张小嘴一样微微分开,绵密软嫩的花唇细rou嗫嗫嚅嚅,沾粘着将roubang一口一口地吃了进去。

    从背气中缓过劲来,韩归雁狠狠地拧了吴征一把。今日也太不济事,责任原本在三位姐妹身上,可得利的全是吴征。眼福口福俱都一饱不说,韩归雁自感幽谷里的花rou今日分外地湿滑,分外地紧实,连震颤都剧烈了许多。吴征尝遍了好处,一切还都是他煽风点火,穿针引线地挑了起来,自然要成为发火的对象。

    “啊哟,好凶的婆娘。”吴征夸张地大叫一声,韩归雁却是应以一声尖叫。

    原来吴征同时将腰杆一抽一送,大力地在花xue里抽插了个来回。韩归雁正在喘息的当儿哪里受得住?与roubang黏连奇紧的花rou猛地被带翻而出,在乌黑的芳草地与粉白的花唇中央,裂出一圈触目惊心的嫣红血色。这抹嫣红乍然一现便被roubang一记重戳深深顶回洞xue,花唇被撑得猛然一鼓胀贲而起,复又将roubang吞没。乌黑浓密的芳草地之外,只能见一片皱皮里两颗春丸晃荡。

    “轻一点……人家挨不住……”韩归雁仿佛捅穿了肚子,这一下不仅十分受力,更是插得又快又深,直让花心酸透,只这一下就让花浆难以控制地漏出一股来。女郎忙不迭挣开瞿羽湘的狼吻,发出一股不呼唤出来难以尽性的娇啼声,嘤嘤怯怯,如啜似泣。

    这一轮抽送让吴征也快美连连,女郎肥满的花rou裹着粘滑的汁水,抽送起来又是顺畅,又是紧致,直把rou龙抱个难舍难分。尝到了好处,吴征哪里还听她的?哪里还停得下来?一下过后又是一下,连连奋力耸挺。

    韩归雁蹲的角度与高度俱佳,吴征抽送起来酣畅淋漓。下下没首尽根不说,发出的力道全被花rou吃住。棒棒都结结实实地撞在xue底花心,顶得那块娇嫩的软rou东倒西歪,也让韩归雁xue软腰麻。女郎也不知是受苦还是受用,樱口偶尔哼上两句又被封死,只能不停地嘤嘤呜呜。丰翘的臀儿被胯骨连连重重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都已将她的呼唤声盖过。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是离不开冷月玦与玉茏烟的功劳。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得满嘴香脂,乐不可支。玉茏烟则似忙碌久了,已额头见汗,不过以她高超的技巧不成问题。

    韩归雁被吴征有力的挺耸顶得娇躯抛起拋落。右乳被冰娃娃将乳尖定在嘴里,豪硕的美乳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被拉的肆意地变形。左乳则全无阻隔,随着身躯拍起涛涛乳浪,抛起时荡盈盈高甩,落下时甸甸猛沉。玉茏烟只伸出香舌,在峰顶蕊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奶儿甩起则舌尖向下一滑,奶儿落下则舌尖向上一挑,总以相反的力道将舌尖与乳尖打出细微又撩人的啪啪连声,一听便能感受奶儿与舌尖之至鲜至嫩。

    “我不成了……不成了……要……xiele……”韩归雁快速攀上的巅峰,她猛然甩开瞿羽湘奋力起落着娇躯,迎合着吴征的抽送。一低头间正见冷月玦与玉茏烟在胸前勾挑含吮,绝美的容颜与圆润如桃的豪乳,诸般美态全是春意nongnong,顿觉已溃不成军的幽谷里猛然一缩,忍不住娇声尖叫起来。

    吴征单手抓住女郎柳腰,大开大合地挺耸抽送,不住痉挛的花rou让roubang一同震颤起来。快意连绵间一拍瞿羽湘的丰臀,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雁儿还有一处空着呢。”

    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韩归雁的娇躯早让她痴迷不已,而冷月玦与玉茏烟的绝色容颜与这副性感的娇躯相映生辉,竟然看出了神。吴征一拍提醒了她,忙俯下身体,跪在韩归雁的幽谷之前。

    之前卷茸丛中,一根狰狞的粗长巨物狠命进出,将花rou翻搅得一塌糊涂。被彻底分开的蜜裂顶端,一颗嫩珠正充血翘起,颤巍巍地像一颗鲜润初长的莓果。瞿羽湘深知这一处的敏感,若是在此时舔上一舔,吮上一吮,保管韩归雁要快活地飞上天去。她对韩归雁的痴恋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哪会对这一处的粘稠花汁与细软嫩rou有所顾忌?

    可那根粗黑的rou龙看在她眼里虽已没了早先的恶心反胃,见之仍有不自觉的畏惧害怕,那样子总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怖。韩归雁的幽谷虽美,胶合一处的rou龙却可怕。瞿羽湘左右为难间,只见花唇猛烈地剧颤数回,浆汁飞溅,便在韩归雁的高呼声中不住地收缩,将突入到最深的roubang死死咬紧,那枚小rou珠更是涨得几乎透明。

    高潮的来临畅快到了极点。韩归雁全身皆美,抵死了拼命扭腰,让龟菇挤压着花心嫩rou,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花汁一股脑儿地挤出来。那癫狂又yin靡的模样,瞿羽湘看得点滴不漏。

    女子尖锐的娇啼,男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两阵甘美的舔舐之声。在rou龙几度鼓胀脉动停止之后,收紧的花唇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松开,连带着花rou也一同瘫软,才有汩汩白浆,涓涓清露从缝隙里流出……

    韩归雁已软倒在吴征怀里,嘴角带着甜笑合着美眸,听他软语温存地吻着脖颈。激情过后的温馨正是最好的调剂,冷月玦与玉茏烟也停了嘴,此刻若还敢去碰那颗小rou珠,韩归雁定然是不依的。瞿羽湘大悔,天赐良机居然就此错过,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可舒服么?”吴征环着女郎柳腰,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嗯~”韩归雁的语声比蜜糖还甜,胸脯传来微微的刺痛,自觉仿佛肿了起来。可方才的激情澎湃犹在脑中盘旋回味,难以忘怀,道:“你怎么也忍不得了?”

    “实在太美,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也觉得好看……”

    “世上十个人里,至少有九个爱看女子之间倾心亲热。虽有违天理,却是至美的画面。”吴征由衷地赞叹一声,道:“今后还要不要?”

    “就怕顶不住,两个浪蹄子拼了命地乱弄,好像死过去一样。”韩归雁气力渐复,嘻嘻笑着忽然伸手,将冷月玦与玉茏烟各捏了一只奶儿在手,嗔道:“看了我那么久的糗样子,是不是忍不得发sao了?”

    冷月玦一扭两扭,从韩归雁的手掌中脱开,双手捂胸道:“没有没有,只消嘴里有好吃的,人家才不着急。韩jiejie再享受个两三回都来得及。”

    “呸,看你平时斯斯文文,原是这样馋嘴的浪蹄子。”韩归雁笑骂一声,她对冷月玦没有办法,玉茏烟可就手到擒来。女郎眼珠子一转,反手环住吴征正色道:“咳咳,这一次先饶过了你。你道为何?世间法令俱是首恶必究,从犯轻罚。首恶现下落在了本将手里,当先好好发落!”

    “请夫人饶命。”玉茏烟怯怯缩缩地凄婉道:“妾身是奉了夫人之命,今日才一同来服侍郎君。”

    “我……我可没命你们发浪……我还以为只是轮流上阵,哪想到你们吃里扒外地窝里反。本将今日就不饶你!哼。”韩归雁哼哼唧唧地起身,稳了稳酸麻的双腿,一个横抱将玉茏烟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还不忘回头向冷月玦与瞿羽湘连连眨眼,言下之意:赶紧来帮忙。

    “啧啧,看来今日要艳福齐天了。”吴征险些没仰天大笑。韩归雁骨子里有女人的嫉妒心,但久在军营为将自然养成识大体,大气磅礴的气质。且还兼具女子的细致用心,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计较,什么时候不可以,什么时候能使性子,什么时候不能,更知道什么时候最该做什么事。

    方才的快活到此刻还在从幽谷里洋溢出来,不仅是她来得快,吴征射得也比平常快上许多。郎君既爱,自家也觉滋味儿不错,行将长时间分手的前夜,又何乐而不为?

    玉茏烟挣扎着扭动腰肢,连连蹬腿。可她那一身暴露的亵衣一扭一踢之下,双乳波涛滚滚,腿心也不时地展露春光。哪里像是抵抗,分明是告知爱郎快看看我的身体,奶儿已发胀,嫩尖已翘起,连幽谷里都已湿淋淋的藏不住了。

    “贪吃的还不赶紧,再不来我可要抢了。”韩归雁娇斥一声,作势欲向玉茏烟胸口咬去。

    “啊哟,jiejie慢着些。”冷月玦赶紧低头抢了一只奶儿在手。那豪乳全无遮挡,抓在手里虽不似韩归雁的挺拔丰弹,却是满掌滑腻出奇地软嫩,似将肥腴膏脂抓了一手。冷月玦小嘴一扁,低头看了看自己,叹息道:“唉,和你们一比,人家的好小。”

    韩归雁见她眸子里一片至纯,所言俱是有感而发,可那清纯若水的模样深处又荡着一股野性。韩归雁自家也有过不幸的过去,对冷月玦饱受压抑的往昔颇有感同身受,也深知这股野性来自于被压抑后的逆反,才让她现下做起事来如此率真。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荡,越发觉得冷月玦娇俏可爱,顿生亲近之意。

    比较起男女之间的情欲相融,女子之间的则是倾慕喜爱,温情更大于激情。这流水脉脉之情别有一番滋味,女子之间的亲热,只要不是太过排斥,往往一回之后便食髓知味。

    韩归雁一把抄起玉茏烟一条腿儿反压她胸前,又向瞿羽湘使了个眼色,要她依样而行。如此一来,玉茏烟两腿被叉得大开,腿心一片乌绒绒的浅草里现出两片饱含湿痕的rou脂来。

    “大胆yin贼,竟敢夜入深宫欲对贵妃行不轨之事,该当何罪?”

    韩归雁厉声喝问,手上却把玉茏烟的大腿压得更低,连两片紧合的rou脂都被扯出一条裂口,犹如微张的小嘴。吴征神魂颠倒,哪里还管什么贵妃不贵妃?就算在皇宫龙床之上只怕也已把持不住。胯下的阳物本就蠢蠢欲动,这一激更是雄风尽复,张牙舞爪地直指幽谷。

    “究竟是谁欲对皇妃行不轨之事?韩将军莫要污蔑本官。”吴征一边靠近,一边冷笑嘲讽道。

    “哼,人家才不想对大秦皇妃行什么不轨之事。”韩归雁舔了舔嘴唇,将按牢的大腿交给冷月玦,自己一手抄起冰娃娃的秀乳缓缓揉捏着逗弄,吃吃笑道:“人家只想对燕国的皇妃行不轨之事,你这个色鬼才是血口喷人。”

    “好个不知足的好色将军,你已有了燕国总捕,为何还来抢本官的皇妃?”吴征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朝瞿羽湘一瞥道:“你看我们瞿总捕头这是酸意翻天,若不是没有趁手的兵刃,只怕动手杀人来着!嗯,不过再好的兵刃比起玉jiejie的奶儿来还是差了许多。依本官看,瞿总捕头还是怜取眼前人,莫要空费了光阴好些。”

    一言刚毕,吴征便悍然挺腰!

    韩归雁趴在冷月玦背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阳根挑开嫩脂一冲而入,仿佛冲破了什么饱浆熟果,立时有一注花汁迸裂飞出。玉茏烟本略觉紧张,听得二人调笑也觉有趣,这一下猝不及防,娇啼一声足趾猛然蜷起,幽谷里裂痛与舒爽并起,巨大的酸痒袭至,难过得上身弹了起来。

    冷月玦与瞿羽湘正分享一对绵软豪乳,吃在嘴里可比什么凝脂酥酪更加美味,正流连忘返间玉茏烟上身一弹,只觉两团肥嫩铺天盖地挤压过来,直把二女的小脸都给埋了进去。

    又yin又美的景色映入眼帘,吴征亡魂大冒,后背发凉,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胯下却是一下一下地连连顶送,几乎在一瞬间就使出了全力。

    粗硕的rou龙像烧红的长枪,左冲右突得幽谷里一片酥麻,反反复复碾磨着花rou,接连像药杵一样捣在花心之上。玉茏烟全然无法抵受,瘫软了娇躯只能呜呜呻吟,娇柔不堪,弱不胜衣。只小半刻时分,额头上便沁出滴滴汗珠,打得长发尽湿,仿佛被凌虐了数日一样地凄楚可怜,口中吚吚呜呜道:“受不住了……救命……救我……”

    韩归雁一边细观rou龙在幽谷里进出的yin靡,一边摸着冷月玦两只秀乳。她刚饱饱地xiele一回,耳听玉茏烟娇弱无比的呻吟求救声,只唤来男儿被激起的兽性,吴征将美妇的双腿按得更开更低,令两片rou脂像山丘一样贲起。rou龙的进出已不仅将花rou翻搅,连原本并立两列的rou脂都已变了形,被撑做一个圆形。

    韩归雁看得娇喘渐起,又见吴征如此凶猛,只怕玉茏烟当真熬不住。她熬不住不要紧,若是这一下就给彻底插得爬不起来,今夜可就少了一个能分担的姐妹。瞿羽湘可是个只会窝里反的【叛徒】,光凭自己与冷月玦两人可未必撑得住。

    韩归雁灵机一动。今日吴征也比平日动情,半是几位娇妻貌美体酥,半是女子之戏极得他喜爱。于是露出一口白牙在冷月玦背后啃了一嘴,挪动玉躯挨到瞿羽湘身边,手捧桃乳竟与玉茏烟的对在一起。

    吴征抽送连连,只觉美妇的花rou不似韩归雁的异样肥满丝发难容,紧致难行。而是一种松紧宜人,rou感十足的丰腴肥美,伴着浆滑的花汁,抽送起来十分顺畅。且玉茏烟双乳被二女吃得唧啾直响,花汁泄得比平日,令吴征抽送间有种纵马飞奔的爽快。

    尤其二女的娇颜深陷于美妇的硕乳之间,现下的姿势更是看得清楚,本就让自己小腹一阵又一阵地抽紧,腰骨发凉。韩归雁还火上浇油,对着冷月玦亲吻玉背之间,一手抚乳,一手勾起发丝挑逗着乳尖。女子的手柔嫩洁白,韩归雁抚乳之时又极尽温柔,可谓美上加美,看得吴征目不暇接。

    直到韩归雁躺好,吴征彻彻底底地抽了口冷气。二女的奶儿大小十分接近,一只酥如蜜桃,一只则是半球型。柔嫩的美乳本就颤巍巍的,两只互相一挤,仿佛各自塌陷了半边,又仿佛化作乳浆交融在了一起。吴征闷吼一声,胯下就是重重的一撞!

    “啊……啊……太大了……要被顶穿了……”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本就半晕的玉茏烟瞬间推送至高峰,口中娇媚媚浪声乱飞,还不知要被这股力道抛送多少回……

    瞿羽湘平日里和韩归雁的亲近从不算亲密,至多是轻轻地吻一吻,舔一舔奶儿。此前失了一次亲近韩归雁花xue的大好机会,心中懊悔无及。不想韩归雁今日格外的开明,居然主动将奶儿送了过来。这两只绝妙美乳挤在一起的媚样,她瞧得比吴征还仔细,还清楚。当下颤抖着凑近,将两只比稀世宝器还珍贵的乳尖含进嘴里,又轻又慢地吸吮。既怕做得不好又半分差错,又是要细细品味。

    “看你那样子。”吴征再给瞿羽湘的丰臀来了一掌恨恨骂道,心中发狠,抽送也格外地加力,撞得玉茏烟浆汁横飞,花心险些散去,吭吭唧唧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莫要乱来。”韩归雁鼓着香腮嗔怪道,她乳尖被含住之后才暗骂自己今天太过放荡,怎地做出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来。眼见玉茏烟着实已熬不过,忙点醒了吴征,又朝着正意乱情迷的瞿羽湘连连指点,示意道:“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看能不能去了瞿jiejie的心魔。”

    吴征无奈也只得停下征伐——玉茏烟应付他一人都已十分吃力,再被含胸吮乳,刺激太过强烈难以支持,吴征若是想在她体内一射如注只怕会伤了她元气,反为不美。

    他正是yuhuo乱冒之时,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也不管瞿羽湘愿不愿意,抬起胀到最大的阳根就向瞿羽湘的幽谷里戳去。

    瞿羽湘正吃得大乐,不仅正对吴征的臀儿不自觉间翘得老高,连花汁也已是决堤泛滥。花xue口忽然被龟菇一碰,女郎大吃一惊,尖叫着仿佛被烫着一样猛然抬起。

    吴征哪里任由她逃脱?双手一按她腰肢奋力一戳,刹那间撞破花径里的层层媚rou,穿过层峦叠嶂直入花底!

    瞿羽湘发出声吓人的尖叫,她死命想逃连连扭腰,可绷紧的娇躯全然发不出力道,只是虚弱无力地扭动,反倒似以自己的肥美丰臀挤压着吴征的胯骨拧扭献媚。她的眉心紧蹙,苦着脸像刚咽下什么酸涩之物,泫然欲泣。

    “咝~”两声抽冷气的声音同起,原来瞿羽湘痛与惧齐来一时忘怀,绷紧身体的同时,嘴上也家里重咬一口,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奶儿上留下两排牙印。

    “啊哟……我我我……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嗯……好疼……太烫了……”

    吴征插入嫩xue便一连挑了数十枪,插得女郎身麻骨酥,更是对咬疼了玉,韩二女心痛不已。一时万般委屈袭来,泪珠儿再也止不住簌簌掉落。

    “怎地比玉jiejie看起来还要凄苦。”韩归雁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瞿羽湘是吃了多少委屈,忙挽住她的脖颈柔声道:“瞿jiejie莫怕,我们都陪着你。”

    “我……好怕……”瞿羽湘一身雪rou打冷颤般剧抖不停,面色发白,虽是娇喘吁吁,呻吟声也媚了起来,目中惧意仍深。

    “别怕,他是个好郎君,不是从前欺你的坏人。”韩归雁抱紧了瞿羽湘,将她的娇颜贴在自家豪乳上轻声安慰:“再说今后我们都陪着jiejie,没人再敢欺你。”

    她白了眼吴征,梦呓般吃吃道:“夫君平日里爱吹牛,不过有一件倒是实情。他那根棒儿啊,当真是棒儿届的十二品绝顶高手。jiejie现下是不是被插得很舒服?每一下都好深,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得快活?”

    被这一打岔,吴征射意消退了些脑中又复清明,暗觉方才太过鲁莽,不由放慢了速度轻抽缓送。一边品味瞿羽湘一圈一圈的花rou之余,一边也让她在温柔之间慢慢适应。

    “我也不想这样……恩……”瞿羽湘鼻音渐浓。她本就情动已久,对roubang的惧意让韩归雁的宽慰抵消大半,又是被吴征从臀后插入,目力所及全是韩归雁紧致光滑的肌肤与美妙桃乳,一时间挨了几下温柔抽送,花rou酸麻之间奇痒陡升,胸腔里仿佛满布爬虫,连声音都变得奇怪起来。

    “湘儿好可爱。”玉茏烟缓过了一口气,拨弄着她坠落的发丝柔声道:“雁儿说得没错,今后我们一道陪着你,莫说从前的坏人不能欺负你……就是现下这个坏人要欺负你,顶多我们一起陪你受欺凌就是了。”

    “嗯?三天不打,这是要上房揭瓦了么?”吴征冷喝一声,roubang又是一记重插一戳到底,险些把瞿羽湘撞得魂飞魄散。幽谷里更是热力袭人,几欲融化。

    “唔……莫要再进来了……真要坏了……”瞿羽湘蠕动着娇躯要躲,一手还反推吴征抵着他小腹阻止。实在是纳阳甚少,每一回都想处子新破般难熬,对吴征难以抵受。

    吴征无奈,只得忍着yuhuo缓缓抽插。原本也不是大事,只是此前已到将射未射之际,忽然间被生生掐断,憋得甚是难受。且瞿羽湘一边被抽插,一边大享韩归雁之温柔,啼声越来越酥,呻吟越发娇媚。可吴征一旦发力,她便又难以承受,这么一来她叫得越好,吴征就越是难受。

    见瞿羽湘发白的脸庞又有了血色,不一会儿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吴征索性不再抽送一顶到底,抵着花心一通奋力旋绞,让瞿羽湘娇颤声中哭腔大起,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花汁照着龟菇兜淋浇下,几乎昏死过去。

    吴征给这一啼一淋也是腰脊发凉,拔出rou龙将看戏的冷月玦一提趴在玉茏烟身上,伸手就去解她花瓣裙子。

    “啊哟,我的好郎君,今日真不成了……”冷月玦满怀歉意地吐了吐舌头,悄声道:“人家月事来了……”

    吴征像挨了记闷棍,yuhuo如潮几乎第二次被打断,难受得要喷出一口血来。冰娃娃忙宽慰道:“此时用嘴儿不够爽快,郎君若想要,这里还有一处妙处。”

    她半褪罗裙,裙边将个粉嫩嫩,圆鼓鼓的翘翘小屁股分作两半,遮去了稀疏绒毛与rou叶,露出一条深邃沟缝来。

    韩归雁看吴征吃瘪,原本有些好笑,心底还嘲弄冷月玦今日如此忍得,原来是身体不佳。乍听嘴儿不够爽快,还有一处妙处,不由心尖一跳,讶异地瞧向二人。

    只听吴征一声低吼,沉腰在玉茏烟胯间饱蘸了花汁,起身就向冷月玦臀后刺去。她一惊起身,莫不是吴征已难忍到这等地步,不顾冷月玦月事来临,要【浴血奋战】不成?

    在冰娃娃一声异样的娇吟中,韩归雁爬在吴征身后,将两只桃乳蹭在他背脊上按揉抚摸着助兴,才从肩井里向下一望,心尖都险些从口中跳了出来。

    只见rou龙钻入后庭正大力进出,菊蕾口的紧致韩归雁也心知肚明,那rou龙正不住地抚平褶皱,将之压进翻出。压进时仿佛一只被撑大的圆口,翻出时粘滞的菊蕾又像只嘟起的小嘴。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韩归雁心惊胆战,不自觉地伸手捂住了后庭。

    “除了你和湘儿之外。”吴征呐呐道。

    韩归雁执掌兵马,为将之道处处争先,自然也将这副脾气带回了床上,一向是不落人后。此时居然轻轻舒了口气,暗暗庆幸了一番,旋即又紧张起来。

    只剩自己和瞿羽湘得脱魔手,今夜岂不是危机重重?看吴征这模样,享用了玦儿的,免不了还要采了玉jiejie的。若是还不满足给他按住了,非要今夜就摘了自己的后庭,初破时的不堪模样被姐妹们看在眼里,岂不是所有的颜面都丢尽了?

    果然不多时吴征便抽出roubang,没头没脑地一沉腰,又将玉茏烟的后庭挑破戳了进去。以韩归雁的视线难以看清,可冷月玦朝天的臀儿中央,那已被查得红肿不堪,一时尚未来得及完全合拢,露出个黑漆漆幽深洞口的模样,让她不由将屁股捂得更加紧了。

    吴征发狠般抽送,眼见玉茏烟又再渐渐不支,韩归雁的额头都开始淌下汗来。忽而面上转喜,眉开眼笑地咬着吴征的耳朵道:“嘻嘻,好像我们来了强援,是不?”

    吴征也是又惊又喜,实在想不到这阵脚步声会在今夜响起。那脚步十分缓慢,显得进退艰难,却仍然若虚若实,来人的武功之高,世所罕见。

    脚步声越发清晰地由远及近,顿在了房门口,烛火已能倒映出她俏生生的人影。那绝色之姿,即使只是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也能看出丽质天成。

    人影停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推门步入房中,低着头不敢看,只如猫叫般道:“我……我来看看你们……莫要不加节制伤了元气……”

    “噗呲……”一条与来人一样修长的人影站了起来笑道:“我刚来时,也是这么说的……”

    陆菲嫣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诸女交股摩胸地贴在一起,吴征的rou龙胀得吓人,不消想也知道方才是多么地yin靡不堪。她娇躯一软几乎要晕去,又是害怕,又是懊悔,又是期待。

    吴征一个大步直接将她扶住,抱起,动情道:“你还是来了。”

    陆菲嫣在门边听得吴征路过,痴坐着凝思许久,再沐浴整装,加上她心中仍是犹豫不决手脚就慢,足足快两个时辰才准备妥当,一步一脚地挨了过来,只觉这一段路,比之在成都初次委身于他的那一段还要难行。落在熟悉的怀抱里,心跳如鹿撞的陆菲嫣安定了许多,她软绵绵地靠在吴征肩头,幽幽道:“一家人找乐子,我不来怕你遗憾……我……总是无法拒绝你的……”

    还是从前那副无可奈何认命的模样,吴征心疼无比,一边将她抱向床沿,一边扯落衣衫。栾采晴为她所制的是件薄纱睡裙,和平常的款式并无太多不同,只是料子用了透明的蚕丝,穿在身上几近于无。或许是认为她的风姿已不需衣衫来衬托,只需展露出来即可。

    将陆菲嫣抱上床,吴征便压实了向她香唇吻去。陆菲嫣合着眼帘躲避灼人的目光,也享受着情郎的温柔与爱意。脑海里全是两人在吴府时的恩爱万般,如胶似漆。

    两人越吻越深,陆菲嫣张开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了吴征,主动伸出香舌与吴征的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甜,良久方舍得分开。

    陆菲嫣面红过耳,低垂着眼眸轻声道:“我……没有打扰了你们吧……”

    “没有,你不来,我们还未必挨得住。”韩归雁是大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jiejie定然会来,一直在等你。”冷月玦忽闪着眼眸,看得越发入神与迷醉。

    瞿羽湘则是面色忽白忽红,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吴征,脑子里却全是吴征从前对她说过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现下觉得我欺侮了你,趁人之危。呵呵,不怕告诉你,日后你会发现此事我只占了小便宜,而你,则是有天大的好处。”

    “那你们怎地都不说话……被你们这样看着,好难为情……”陆菲嫣面色绯红,低声道,一头青丝散落于床,像散开的水瀑。

    “都在等你,都想看你。你若是觉得吃亏,一会儿再看她们。长夜漫漫,来日方长……”

    陆菲嫣心中一跳,来日方长,从前吴征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并且给了她至今最快乐的时光。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道:“那……你们莫要管我那么多,该怎么,就怎么……我随大家就是……”

    “真乖,怪不得夫君那么疼你。”韩归雁轻轻拨着陆菲嫣的长发道:“来了紫陵城以后,最苦最难的便是jiejie,不管今后如何,今夜jiejie须得尽性。”

    “我随大家就是……”

    雪白丰满的奶儿像一对熟透的香瓜,乳珠更是细长尖翘,落差极大的蛇腰与臀儿,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媚人。吴征捧着美妇的雪乳,激动地将龟菇对准xue口,缓缓插了进去。

    仿佛回到在成都的初夜。那时的陆菲嫣饱受身体欲望的折磨多年,一朝释放,如痴如狂。今日的陆菲嫣同样禁欲许久,虽没了功法的差错,可百媚之躯的渴求早已蓄满。她一路行来时已悄悄解开【道理诀】对欲望的压制,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得腿心全湿。

    热乎乎的rou龙撑开花唇,将花径塞紧了挺进,满满当当,粗长火热得难以抵受。久旷的陆菲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娇躯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唯独玉胯稳稳不动地迎接吴征的插入。

    吴征将roubang缓缓地插到了底,又一下抽了出来。难耐的陆菲嫣顿感一阵轻松,又觉好像同时被抽空了力气瘫软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巨大的失落,花径深处一股说不出的难忍奇痒如万蚁挠心,恨不得受迫的花径立时再被填满。

    “给我……给我……”陆菲嫣目射热焰,体酥声软地乞求不已。她的身体从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敏感,又那么美丽。只是被一插之后一抽,便随之泻出一大汩浆汁奔涌。

    脱力的娇躯无法动弹,先前不动的玉胯却随着蛇腰不停地扭动,臀儿一抬一抬,连花唇都自行连连向xue口收缩,却又垂涎似得滴出一沽一沽的花汁。种种媚态不仅吴征痴迷,连诸女都不由自主地干咽起来,只觉口干舌燥,仿佛一团火焰正熊熊燃烧。

    吴征再度挺枪狠狠地刺了进去,啪地一声直达花底,那酸胀爽痛把陆菲嫣再度撞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吴征心知这样远远不够,在成都时两人可是几乎不眠不休地奋战了一整夜,才泄去了陆菲嫣多年积蓄的yuhuo。今日她虽不像从前欲焰难消,单靠这么一两下又怎能填满?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花径,在陆菲嫣迷人的浪声中,臀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迎合中,花径里颗颗rou芽像小嘴一样的猛烈吸吮中,不停地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狠命抽送。

    陆菲嫣放开身体的欲望,本就是不想因害羞而打扰了大家的激情,此刻也几乎在时间就进入了状态。不仅是看得见的肢体,看不见的整条花径也在拼命地收缩,仿佛要将roubang吸进肚子里一样。只几十抽,陆菲嫣便死死揪紧了双拳,粉腿不住地剧烈抖动,牙关打颤地娇啼出声:“棒儿再深些……要来了……要来了……再重些……”

    她杏眼迷离,眼前一片模糊,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不停上下弹甩的美乳,又讨好地将乳尖一合一推,伸舌向乳尖舔去。

    “这么大……”韩归雁露出些艳羡之色,见陆菲嫣细长的香舌左拨右搅,分外yin靡。陆菲嫣本已全身脱力,舔起来甚是艰难,韩归雁忙对冷月玦道:“去帮帮陆jiejie,她近来最是辛苦,也叫她尽情尽兴一回。”

    花汁已是一注一注地xiele出来,陆菲嫣神晕意迷,躺在云端仿佛要化了一样。蓦然胸口出香风荡漾,另有两只香舌一同舔了过来,不仅与她同时舔吮美乳,不时地舌尖还相互纠缠于一处勾卷缠绕,竟然难舍难分。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眼见陆菲嫣大xiele一回,他深知美妇还要第二回,第三回。遂闷吼一声平躺,又将陆菲嫣抱起在上方,与自己胸背交贴。除了那只肥美翘弹的臀儿正抵在自己胯间挤压着roubang之外,花容美乳,蛇腰幽谷无不在烛光之下大展大放。

    花汁早将腿心一线润得通透,吴征腰杆一挺又探菊庭,让陆菲嫣闷叫一声,前花奇痒,后庭奇酸,不知要怎样才能熬得下去。

    吴征被打断了数回,终于又到紧要关头,发狠地大力顶送,又对瞿羽湘道:“我也曾答应过你的,并没对你另眼看待,今日也算做到了?”

    娇声大起,冷月玦与玉茏烟又吮住陆菲嫣的美乳,吃得分外用力,不怕她吃疼,只怕她不够爽快。韩归雁捧着美妇的螓首,不住将香甜气息渡入她口中,两人唇舌纠缠,在情欲满得几乎要炸裂的屋子里,平添一分温馨到极点的至美。

    瞿羽湘错过了亲近韩归雁的机会,这一回虽是看着roubang抽弄后庭的样子心胆俱裂,却直勾勾地看着空着的花缝,再也不愿错过,再也顾不得惧怕,两指按着花唇向外一分,伸着舌尖就像汁水淋漓,奇香四溢的紧窄洞口钻去。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陆菲嫣如遭电击般一弹,玉背拱桥般弯了起来。这般姿势却将美乳耸得更高,满满地送入玉茏烟与冷月玦口内。臀儿却是向下一陷,贴合着roubang更紧更实。

    炙热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吴征低吼一声,忽然从后庭里抽出roubang准备地塞向幽谷。其势之凶猛,把正吃得香甜的瞿羽湘自下颌间穿过急速地挤了进去。瞿羽湘收舌不及,居然被roubang一同挤在幽谷里,吃了一惊急忙收回。正疯狂抽送的吴征恰巧发力深深顶入,只余两颗春丸在外。瞿羽湘香舌收回时两相交错,恰如舌尖正在春丸一舔。

    吴征大爽,阳精爆射而出,汹涌地让rou茎频频脉动,灼热的液体冲刷着陆菲嫣的花径,让两片花径也有节奏地脉动着,抽搐着。瞿羽湘打了个寒噤,再忍不住凑上唇去含住了蜜裂顶端的rou珠!

    陆菲嫣从未叫得如此大声,也从未泄得如此畅快,吴征只觉花rou抱紧了rou龙,每一颗rou芽都在大口地呼吸,大力地吸吮,无休无止一样……待喘息渐止,绷紧的躯体脱力般软软垂下,春丸处居然有一根丁香在打着转,不知是接走泄出的香甜汁液,还是在报答抚慰。

    “吴郎,你去陷阵营时万万记得乔装易容,莫要叫盼儿看了出来。若是现下见面,以盼儿的脾气定然又要再跑。她在陷阵营里虽面临危机重重,在你身边我倒放心许多。切记,切记……”折腾了一夜天光渐亮,临了昏昏睡去之前,陆菲嫣仍未忘了嘱咐一句,唯恐吴征一时粗心有所怠慢。

    “安心睡吧,这些事我早就备下了的。回府的时候,我定把盼儿一道好好地带回来。”吴征在她额头一吻,又轻轻搂了搂,听得陆菲嫣鼻息渐沉,嘴角带着甜笑睡熟,才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临去之前深深向诸女望了一眼,眷恋不舍,强自扭头施展轻功高高跃起落在树杈上,这才避开府中一切耳目,向前连连飞纵离去。——并非吴府的防御不佳,而是吴征的武功遍寻世间已屈指可数,对吴府的一切又了若指掌,自然可以做到。

    激战一夜过后,吴征依然精神健旺,除了内功日益精湛之外,心中仍有不舍与期盼也是重要缘由。自家这里春满小院,不远处的那一座里,主人定然辗转反侧揪心了一夜,也等待了一夜。

    来了紫陵城之后,对几位爱妻冷落了许多,可时不时总有聚在一处的时候,每一次也都是酣畅淋漓,尽情尽兴。唯独那一位,一次都没有!

    于是夜晚留给了爱妻们,而这最后的一日时光,吴征要完完整整地留给她。这个世上最疼爱自己,疼爱得甚至已分不清是哪一种情感,只知道把一切都付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