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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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险些被这个吻撩拨得xiele身。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主动献吻,他觉得这样的冲击不比交合小。 交合只是rou欲,吻则是情欲,更遑论是清姝主动来吻自己。 起初清姝只是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唇,可这点抚慰对他来说可是远远不够,他想要得更多。 他轻轻撬开牙关,不承想她竟无半分抵抗,顺从的将丁香小舌伸入他口中,任凭他吮咂吸咬。 瞧她这幅乖觉柔顺的模样,裴行之心中愈发喜欢,胯下也再难自持,狠命抽捣近百下方一泄如注。 guntang的阳精喷涌而出,齐齐冲刷着敏感的花rou,瞬间又将她重新推入云巅。 清姝浑身颤栗,张着朱唇急喘不停,腿心那张小嘴儿紧紧绞裹着rou茎,似是不舍得吐出。 裴行之忍不住抬手覆上她的雪颈。 他真想钳着她的颈子狠狠cao弄,可现在还远不是时候,若一时冲动定会吓坏她的。他不想再令她伤心惊惧,只得暂将那些极致凌虐的念头压下,只是轻抚了几下便松开手。 因见清姝已泄身数次,连牝口也有些微微肿起,便欲偃旗息鼓,好让她早些歇息。 见他将阳物抽离,清姝哪里肯依,也顾不得精水yin液流了满身满腿,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腕,泪眼汪汪的冲他撒娇。 “你别走,姝儿还想......再入一会儿,好不好?” 见他不理,清姝愈发忐忑不安,只好故作媚态来引逗撩拨。 “姝儿喜欢被行之哥哥入来,行之哥哥再疼疼姝儿吧......” 裴行之没料到她竟学的这样快,一夜的功夫竟学会了引诱自己。饶是他定力如山,面对心爱之人的百般挑逗,也实难抵挡。 他败下阵来,面上却不显露,眸色一暗又抛出一个诱饵给她。 “臣费心替公主纾解,公主也总要让臣尝些甜头才好。” “什么甜头?”清姝果然上钩。 裴行之看她天真懵懂,口中也不作答,只拉着她的小手朝自己胯下摸去...... 娇嫩小手触碰到他的囊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嘶......” 裴行之并未掩饰自己的舒爽和欲望,为的是教会清姝如何更好得取悦自己。 清姝见了他的反应,才知他口中的“甜头”所谓何意。她看着裴行之平静的脸上慢慢爬满欲望,对这处愈发好奇起来。 “这处……只揉一揉便会这般舒爽么......” 裴行之本就存心调教她,听她有此疑问便耐心教导起来。 “此处为男子精巢,是产生、储存精水之所,敏感非常,略略抚触便能轻易挑起男子欲望。” 清姝听得此处如此要紧,便在心中打起了算盘,想着今后若是还想让他替自己纾解,只抚弄他此处便好。 “甜头也给了,行之哥哥总该说话算数罢。” 她歪着头,娇俏地朝裴行之眨了眨眼,随即又侧身躺倒,只待他来入捣。 裴行之见她仍选了这个姿势,便知她对凌虐之事并不抵触,只需慢慢引导调教。 那根紫涨阳物缓缓破开牝rou,一下下朝她深处的花rou抵弄。她才尝到些滋味儿,可那rou刃却又退了出去。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便又被男人摆成一副雌兽承欢的式样。 只见裴行之教她马趴在榻上,两团白腻腻rou臀高高翘起,塌着柳腰,奶尖儿若有似无地磨蹭着身下的衾褥。 裴行之立在榻边,扶着rou刃在那牝口来回擂晃,也不肯深入,颇有耐心地教导她。 “腰再塌低些……屁股高些,再挺高些……” 说了几次见她仍不肯动,裴行之索性也不再多费口舌,抬手照她雪臀上就是一巴掌,打得她一声娇啼,牝口急急翕动起来。 清姝觉得委屈,牝口抵着roubang向后一吞,不料却被裴行之闪身躲开了。清姝欲哭无泪,身后却传来他温柔的蛊惑。 “姝儿若要享受极乐,便要依臣行事,不然也只得瞬息欢愉,转瞬便是更大的空虚,有何意趣?” 这话正打在她心坎上,今晚她xiele多次,可每次过后竟会更加心痒难耐…… 她狠了狠心,为尝极乐,也只好依他行事。 知她并不情愿,可有些事她只有亲自尝过,才知其中滋味。裴行之明白这次机会得来不易,必要一击即中。 他将清姝摆布成满意的样子,不由分说便一入到底。这样的姿势入得最深,也最令人羞耻难堪。 裴行之大开大合的cao弄着她,巴掌也随之落下,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如此手段,片刻间便激得她魂飞天外。可裴行之仿佛能将她看穿,每当她即将泄身,他都会将阳具抽出,也停了巴掌,生生等她从云头跌落才继续入捣。 如此反复了四五遭,清姝早被他折磨的再难自持,可不论她如何央求他都置若罔闻。 裴行之眼见那一对雪臀生生被打成红润娇艳的蜜桃,兴奋得难以自持。 每当她用力绞紧蜜xue,后面的菊xue也随之翕动,不时露出粉嫩的花瓣,像是极力引逗他快快采撷。 他看的眼热,冲动之下伸手朝那翕动的娇花抚去…… “啊……” 尖锐的娇啼划破一室寂静。 清姝万没料到他竟去抚弄那处……还不等她多想,快感便如滔天巨浪般瞬间将她吞没。 怎会……她竟在他亵玩那处时xiele身子。 裴行之也没料到她竟如此敏感易泄。 见她得了意趣,男人喜不自胜,忙抱定雪臀尽心抽拽。他一手继续逗弄着后庭娇花,一手则在rou臀上来回揉搓搧打,口里说着yin言浪语为她助兴。 “原来姝儿喜欢被亵玩这处,手指头jian得小菊眼儿爽不爽利,嗯?” “呜呜……求你、停下罢……那处、唔使、使不得……” 清姝将那张烧红的鹅子脸儿深深埋进衾褥,小声嘤咛。 “如何使不得,这菊眼儿若经调教,便是阳物也吃得下。姝儿如此喜欢这处,不妨我们也来试试?” 此话一出,吓得清姝花容失色,急忙软声央求他道:“行之哥哥、好哥哥,只用手指头罢……只这般弄它便爽利极了……” 裴行之自然不会此刻便开后xue,眼见她已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便也不再为难,只是用指尖轻轻抚弄那些细小褶皱。 清姝见他果然依言而行,只以指尖摩挲挑逗,并不曾要深入探寻,便安下心来。 几番摩挲过后,她竟生出异样快感,趁着酒兴也顾不得廉耻,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将那羞人娇花悄悄绽开,好更方便他的狎弄。 这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裴行之,他明白清姝必是得了意趣,才能够这般乖觉顺从。 不过他并不打算得寸进尺,总得教她意犹未尽才好,这样她才会有下一次求欢。 想到此处裴行之便弃了后庭,转而去亵玩那枚花蒂。他出手狠厉,片刻的揉搓拨弄便引得清姝小死一回。 他胯下入捣也并未留情,次次皆尽根深入,龟棱大力的刮过腔rou,惹得她魂销骨醉、美不可当,又强制让她xiele四五次方才罢了。 他才抽身退去,尝过蚀骨欢愉的清姝再无半分力气,一下软在榻上。那牝口被cao弄得殷红肿胀,可那阳精却未洒露半点。 裴行之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思及她是曲径通幽的名xue,便料是花xue将精水吃得太深太紧,才不至流出。可眼下她要清洗上药消肿,总要将精水引出才好,便唤了婢女掇水进来。 此刻的清姝正一脸餍足的躺在榻上,忽听他唤了婢女进来,忙拦道:“你要做甚么?可别让旁人进来!” 裴行之已披了襕袍走来,俯身摩挲着那张桃腮,柔声安慰道:“姝儿放心,不叫人过来,我让她们将水搁在屏风外头。” 清姝听了,这才放心。 只见裴行之笑着朝她粉腮上轻啄了一下,柔声哄道:“我瞧牝上有些肿了,需得清洗上药方可消肿。公主既不想教婢女服侍,等下臣服侍公主可好?” 小公主面皮薄,如今这幅模样自然不肯见人。 她心想自己既已被驸马全瞧了去,索性就由他照料,又何必再让旁人瞧见耻笑呢,想到此处,只好红着脸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