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宠妾灭妻?重生嫁jian臣夺你狗命在线阅读 - 第447章

第447章

    苏幼月又不想理他了。

    但拓跋枭显然跟这个问题较上了劲,他又掐住了她的下巴,不过这次却两指卡着捏了下她的脸颊,她的唇被迫张开了下。

    “说话。”这一声完全是威胁了。

    苏幼月气得发抖。

    那两个人那么羞辱他,他不去找他们麻烦,反而来找她这个不想说话的!

    简直是,蛮不讲理!

    她也恼火了,一侧脸,咬在拓跋枭手上,狠狠咬了他一口。

    刚咬完,她就后悔了。

    完了,拓跋枭不会发火现在就杀了她吧?

    苏幼月脑筋飞速运转,开始自救。

    “胡桑他们的确不配做你的兄弟,根本不是你无情无义,是他们暗怀异心。”

    ——两边半斤八两罢了。

    “狼也不是对人无情无义,它们对你有情义,若是我,我也会更信任它们。”

    ——这倒是实话,苏幼月也想有一群这么听自己话的狼,跟狗似的,不叛主,还能让她威风凛凛,不过寄托在二黑一条狼身上实在是有些为难它了。

    “你天生神力,的确是老天……长眼,他们不服也得服,还有,你认输,也不是丢了东荣国人的脸,难道就因为输了一次,从前你给他们带去的荣耀和好处都一笔勾销了么?你是人,又不是神。”

    ——她知道谢渊也从未在战场上败过,可就算哪一天他败了,他依然是守护过大盛无数百姓的英雄,是她心里的英雄。

    “就算你哪天没了力气,也不一定会死得很惨,大不了,你就偷偷远走高飞嘛,天涯何处无……不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个就纯属假话了,若是拓跋枭真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她一定要报仇嘎了他!

    苏幼月从来没对拓跋枭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简直可以说是喋喋不休,不过为了活命,不寒碜。

    求生之举,难道还分丢不丢人?

    她说完之后,就凑近了几分,想要看清拓跋枭的表情。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他的一双眸子正盯着她,好像不论离得远还是近,他都将她看得一清二楚似的。

    苏幼月顿时心虚不已,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演得真不真,她赶紧低头去看他的手:“对不起,没有咬疼你吧?”

    第385章 礼尚往来

    良久,她才听到拓跋枭低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

    “不疼。”

    苏幼月松了口气。

    看来是逃过一劫。

    几乎是她刚想完的下一秒,她的手忽然被他捉住,捉到他的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嘶——”

    苏幼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清亮的眼睛里瞬间就蒙上一层水雾。

    拓跋枭的牙齿比普通人更要尖锐,她早就发现过,不过当时不以为意,这一会儿她却尝尽了苦头,那犬齿轻而易举就能深深刺入皮rou之中,留下带着血迹的烙印。

    “拓跋枭!”

    她怒斥,控诉他的所作所为。

    “怎么了,本将军不过是礼尚往来,这不是你们中原人最喜欢的客套?”拓跋枭抬起唇,唇瓣上还沾着点点血迹,他眉眼带笑,洋洋得意。

    见苏幼月又要发火,他的眉眼骤然冷厉,一把掐住她的喉咙,贴到她耳侧,阴恻恻说道:“苏幼月,再敢胡乱猜测,我就——”

    像是找不到合适的威胁语言,拓跋枭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就将你两条腿都卸掉。”

    苏幼月掉眼泪了,不过是硬生生气的。

    她还以为上辈子的谢渊已经是古怪无常,难猜心思,如今看来,谢渊的脾气已经比眼前这个人好上一万万倍!

    眼泪砸在青年手上,他终于收了手。

    苏幼月一溜烟就跑了。

    她怕自己继续待在他身边,会彻底克制不住脾气,想要跟他打个你死我活。

    其实经历过两辈子,她觉得自己如今的脾气已经比曾经好多了,不会再轻而易举发火,但拓跋枭总有一句话就把她的脾气点炸的本事,让她这会儿只恨自己的鞭子不在手里。

    拓跋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帐篷中,才将视线慢慢移到了篝火旁的其他人身上。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苏幼月对着火光看,见一圈椭圆的伤口还在缓慢冒着血珠,就知道拓跋枭咬得是一点都没留情。

    她止了一会儿血,也没有回去找仙人掌弄药,就直接躺下睡觉,睡前还气呼呼用脚蹬了几下毛毯,好像这条毛毯就是拓跋枭本人。

    风如扫帚一般,源源不断将细碎的沙粒吹进帐篷,着实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但四周很安静,所以她这一觉还是睡得香甜,一直到天光大亮,她才醒来。

    苏幼月哈欠打到一半,正在疑惑今日队伍怎么好像没有急着赶路,视线的余光就瞥到自己身上红莹莹的沙粒不断滚落,毯子上也全是暗红色的碎宝石般的沙粒。

    她疑惑抓起一些,刚凑到眼前,就闻到这些沙粒上有一股干燥过后的血腥味,旋即便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把挑开了帐篷,朝外看去。

    阳光刺眼,她的视线晃了晃,最后停留在那个背对着她的人身上。

    那人背对着她坐着,手里在忙碌着什么,臂膀时不时隆起,露出起伏的肌rou线条,一条灰白的布料从他胸膛上斜绕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