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傅父在接话:“也是,不过家里是真进脏东西了,大清早的就看到一个晦气玩意儿,也不知道要倒霉多久!”

    这时,刘华蓉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个碗。

    到餐桌前,她将东西放在傅父面前:“亲家哥,我做了点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尝尝吧!”

    傅父看一眼粥,满脸嫌弃道:“都糊了,这让我怎么吃?”

    刘华蓉赔笑,还没说什么,时漫过来了。

    看刘华蓉通红的眼眸,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鬼哭,那是她mama在哭。

    傅父见时漫过来,忙命令的口吻说:“时漫,我要吃瘦rou粥,十分钟之内,我必须吃上。”

    时漫看着粥碗问:“所以这碗粥为什么不能吃?”

    她在压抑着怒意。

    刘华蓉想上前拉她,却被她护在身后。

    傅父一拍桌子,不满道:“一个脏兮兮的下人做的东西,你让我怎么吃?”

    时漫忍无可忍,一拳头砸在桌面上:“你爱吃不吃。”

    她在傅家受尽苦楚没关系,可她的mama不行。

    话落,她拉刘华蓉就要往门外走。

    可扭头时,门口正好进来一个人,是傅斯年。

    ……

    卧房,时漫和傅斯年面对面的站着,气氛一度凝滞,像是结了霜一样。

    傅斯年抱臂,一副问罪而来的态度:“我没在家,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双亲的?”

    时漫觉得好笑:“你只看到这一次的不到位,就要一句话否定我所有的付出?”

    傅斯年一步步靠近她,强势的气息逼压着、震慑着:“所以说这么多话,是想闹什么?”

    时漫不退步,跟他坦坦荡荡的对视着:“我要跟你离婚!”

    傅斯年听到这话,轻勾了下唇角,眼底是浓烈的戏谑:“罪还没赎够,就想跟我离婚?时漫,你在开什么玩笑?”

    时漫态度强硬:“我没跟你开玩笑,这种无聊的把戏,我早就玩够了,如果我有罪,请你让法律来制裁我,你那么爱她,我把傅太太的位置让给她,我不稀罕坐!”

    这话像是触碰到了傅斯年的逆鳞,他双眸瞬间爆红,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彰显着他此时此刻的怒意,他粗暴捉住她的手,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她下意识的后退,身体撞到化妆台,不知道落了什么东西下来,“嘭”一声摔在地上。

    傅斯年看清后,不屑的讥讽:“这么大闹一场,甚至将电话打给了江橙,不就是想说我没尽到丈夫的责任吗?时漫,是不是我睡了你?你就不闹了?”

    她后背仰靠在化妆台上,空荡荡的桌子上,没有一件像样的护肤品。

    就连掉在地上的唯一情趣用品,也是她买的最廉价的款式。

    她这个傅太太,不过徒有其表,她也早就不想当了。

    第3章 态度转变,脱离控制

    时漫用劲,没有指甲的手刮着傅斯年的手背。

    虽不锋利,但钝刀子割rou,也是一样疼。

    傅斯年吃痛,却并没有将她松开,反而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一拽,直接搪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他眼底猩红,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他猛地凑近她,杂乱无章的气息彰显着他此刻的怒意。

    他炙热guntang的呼吸尽数扑来,时漫怒目圆睁盯着他,倔强的冲他嘶吼:“傅斯年,你简直污秽不堪。”

    年少的惊鸿一眼,早被这两年的折磨给消磨干净了。

    从前看到傅斯年和谁出双入对,她定能吃醋好几天,可他终归不属于自己。

    现在,她只想躲得他远远的,管他讨谁的欢心。

    时漫越是反抗,傅斯年的心头就越能想到那些仇恨。

    他修长身子贴向她,靠近的那一刻,他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似乎要碎在口腔里一样。

    他真恨不得将时漫整个人都给生吞了,凭什么她可以好好的生活?凭什么她能这么坦然?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片刻后,他移开视线,唇贴近她耳垂,惩罚似的耳鬓厮磨:“你不就是想要这些吗?”

    他声音像是带了钩子,裹挟着她的理智。

    她紧抿着唇,眼泪挂在眼眶要落不落的:“我是正常人,正常人就有需求,我是想要,可我就是不要你的。”

    她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才不要他得逞。

    傅斯年脸色难看,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了。

    他垂首看她,她倔得跟个狗一样,可即便这样,也遮不住她的惊艳。

    她漂亮,身材又极好,绕是他看了,也有些挪不开眼睛。

    他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不知是因为自己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是因为她的话,他莫名的就想试试她的反应。

    他空闲的那只手探上她的腰,他的手很大,她的腰细得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一样。

    他湿热的唇埋在她锁骨处,舌尖轻轻的舔舐。

    她身上很香,他都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的意图了。

    究竟是想要试探她的反应,还是真的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他懊恼这样的自己,手中的动作粗暴起来,他掐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迎合自己。

    可时漫不允许,在他舌尖探进口腔的那一刻,她狠狠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松开她,不悦的怒斥:“时漫,你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