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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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白嫩嫩赤条条玲珑有致的酮体,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赤裸的后背,轻轻地抚摸过去,然后转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浑圆的大腿、臂膀。就这样一寸一寸的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眼皮、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陶岚两个高高挺起的殷红奶头,把两只丰满柔软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软和温热。 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奶子托到眼前,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进陶岚完全敞开的胯下。 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腰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吟。 阿旺对此根本无动于衷,他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rou唇,翻过来掉过去地眯着眼睛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一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胀的小rou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仰起头,扒开湿漉漉的roudong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我见那红肿的roudong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摇曳的烛光下,roudong里糊满浓白浆液的红嫩rou壁若隐若现。 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春水泛滥的rouxue,耐心地在里面搅弄摸索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连陶岚的小屁眼都仔细地扒开,插进两根手指,把那些细密精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 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 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红肿的私处说:“这里面脏东西太多,看不清楚皮rou啊!”我松了一口气,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胯下。 阿旺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把黏成一缕一缕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roudong,耐心地一点一点把刚刚冲洗过的roudong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rouxue里面复杂的皱褶和屁眼细密的纹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宽肩凸胸,细皮嫩rou,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个口子,且还必须活剥。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嫩嫩的臀rou,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 “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大,将皮rou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缝回去。那东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人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话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rouxue。 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roudong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摇摇头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主要是男人那话儿不好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或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女人呢,难弄的一个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他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净的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人要活的,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rou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 皮剥完还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胯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 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伸手扒开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两片红肿的rou唇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湿漉漉的rouxue口外。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rou唇轻轻向上提起,展示给我们看。 他又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你看这小小的rou片,就这么薄厚一点,里面可都是嫩rou。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净,一点都不能弄破。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摸起来才像真的一样。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奶和屄,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rouxue里面红嫩的rou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要留下来吗?”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的yin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囫囵roudong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么用。”说到这儿我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cao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都会破,怎么弄的成?”说完他又把沾着陶岚粘液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你们被cao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很。其实,凡剥皮做成腊皮人的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cao个够?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再说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cao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下面真给cao烂的?”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yin荡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肩膀认真地对我说:“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几十个人来cao她,她那家什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 “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能cao她啊?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还是副司令夫人,贵重着呢!” “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拦不住啊!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个大美人放在这,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们这摊子给砸了?”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来采花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说完他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cao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rou,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rou怎么cao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 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 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见了我笑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我,包你满意。”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 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cao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再也没有了昔日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那公主般的骄傲和往日副司令官邸尊贵夫人的矜持。陶岚在我面前居然一下变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驯服的奴仆,一个百依百顺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乖的让人不敢相信。 一进我的屋,她就反剪双臂,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那张让人朝思暮想的俏脸在我毛烘烘的大腿上摩擦。等到了床上,她一反常态,媚态毕现。虽然双手被绳子捆着,她还是吃力的挺起胸脯,主动用她丰满柔嫩的奶子揉搓我的胸膛、脊背。然后不等我吩咐,就乖乖的仰在床上,主动举起大腿,拼命地岔开。 红肿的rouxue巴巴地张着小嘴,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的,等着我来cao了;再看她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大眼睛,里面居然充满了讨好和渴望。 看她那撩人的sao样,我心里砰砰直跳,就是对她男人丹增,我也没见过她这么温顺这么sao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赶紧不客气地把硬邦邦的roubang顶住她湿漉漉的xue口。 她破天荒的挺腰抬臀,热乎乎的身子迎着我贴了上来,没等我动窝,湿热的rouxue噗的一下就把我的大rourou吞了下去。我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不管三七二十一,撅起屁股噗哧噗哧就插了个痛快淋漓。 我痛快淋漓地放出精水之后,陶岚喘息未定,就又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脸贴着床板,高高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把胯下那几样羞于见人的宝贝都毫无保留地亮给了我。 看着那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浮出我的脑海,如果在我家碉楼的客厅里面,挂上活剥这个大美人制成的腊皮人,让然巴家的后人和左近周围庄园的邻人都知道,然巴家的先人曾经亲手擒获号称拉萨第一大美人并当过副司令夫人的漂亮女人,那将是何等的荣耀! 这个念头让我的下面悄悄又硬挺起来,虽然我这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耀祖光宗带来的兴奋、加上面对这让人看了发疯的美妙rou体,我实在是欲罢不能。 我重整旗鼓,挺起热的发烫的大rourou,给她来了个老汉推车,从后面一箭穿心,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rouxue,气喘咻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把她肥美的sao屄cao了个够。 最后,当我把最后一滴精水都射进她的热乎乎的rouxue,精疲力竭气喘咻咻的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rou团抵在我的肚子上。她张开小嘴,笨拙而羞怯的把我臭烘烘粘乎乎的rourou含在了嘴里,把上面粘着的她的和我的东西都舔了个干干净净,并且一点不剩地统统咽到了肚子里。 干过两次之后,我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斜靠在床头,摸出一枝烟点着,惬意地深深吸了一口。陶岚反剪着双臂软绵绵地蜷缩在我的身边默默地喘息,赤裸的身子也是汗淋淋的,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中间,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浆液在默默地流淌。 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还是意犹未尽。我抬脚踹了踹陶岚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她把sao屄亮出来给我看。陶岚犹豫了一下,吃力地翻转身,仰面躺在我的对面,岔开两条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身旁,乖乖地把刚刚被我抽chā的一塌糊涂的小sao屄展示在了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陶岚的驯顺让我十分受用。想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地位尊贵、恃宠而骄,不要说她的身体,就连作为女人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秘密都曾经那么宝贝,居然为了一条月经带就和丹增翻了脸。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可是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近在眼前的拉萨第一大美人凹凸有致的美丽裸体。高耸的胸脯上那两个白嫩柔软的rou团随着她的娇喘不停的剧烈起伏。 在两条大腿交叉的地方,小股浓白的精水从这个昔日尊贵的副司令夫人又红又肿的肥腻roudong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把一缕缕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耻毛都湮的湿漉漉的。 这个可爱的小sao屄我都不记得这几天已经cao过多少次了,不过这么近距离上观赏还是头一回。看着roudong洞里不停流淌的白浆,我一时竟好像产生了幻觉,竟有点不敢相信那是我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不禁思绪万千。就在十几天前,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尊贵的夫人,我还只能躺在被窝里发疯了一样想像她脱光衣服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时的样子,最多是隔着窗户偷偷听她被别的男人cao。即使恨的牙根痒痒,也只有偷偷地咽口水。 谁想到现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娘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被窝里,她胯下那让人想起来就心里发痒的小sao屄完全为我而敞开。我这么惬意地躺在床上,随心所欲地cao她还不算,还能看她乖乖地岔开大腿把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亮给我欣赏。 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区大院那边枪声一响,马上就会有大批的美女给押送到这里来了。到那时候,这个丹增夫人就不像现在这么抢手了。我一定要把她扣在手里,让她好好将养将养那被cao过不知有几百回的小sao屄。等这走了样的小宝贝将养好了,就把她交给阿旺,慢工细活,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腊皮人,带回然巴庄园作传家镇宅之宝。 我那天夜里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随心所欲地把玩着这个曾让全拉萨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的美丽rou体一直到后半夜。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畅最销魂的一夜。 夜一点点地过去,就在天蒙蒙发亮,我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百看不厌地欣赏着自己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岚突然翻身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铤而走险,谁知陶岚双腿一屈跪在我面前,双泪长流语无伦次地哭求道:“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弄成动手之前让他们先杀死我求求你杀死我吧我不恨你我乖乖的让你cao”她那漂亮而尊贵的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让人兴奋的粗鲁字眼,这让我铁石一样坚硬的心居然也活动了一下。我按奈不住胸中的yuhuo,猛地翻过身来,再次把这个赤条条热乎乎娇喘不止的rou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 我们向汉人发出的最后通牒的期限到了,军区大院和拉萨城里所有汉人的机构早被我们的各路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总攻的准备也都一切就绪,就等上边一声令下了。 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参加攻打军区大院的北大门。恩珠司令几次把我叫去,让我给各马吉的指挥官们介绍军区大院里的地形。各队的弟兄们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拉旺特意向我详细询问了军区文工团驻地的位置和到达的最近路线,他手下的弟兄甚至每人都准备了一条粗牛毛绳,说是给文工团里那些漂亮女兵预备的。 三月二十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拉萨各处就枪声四起,我们对汉人的总攻开始了。 我带的弟兄被留在了罗布林卡,留守大本营。外面枪声一响,我就让弟兄们把地下室的十几间房子都腾出来打扫干净。 有弟兄问我,收拾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我说:“军区文工团可还有二三十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等我们享用呢。”弟兄们一听,立刻情绪高涨,欢天喜地地干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岂止是文工团那二三十个小妮子!据我所知,军区医院、机关和通讯营也有不少女兵,加起来怕有上百吧。这点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够呢。 我让弟兄们把小谢医生、小周姑娘和小肖护士都集中到我的房子里。我们钉了一个大木架子,摆在地下室进口的地方,把三个女俘虏和陶岚一起都拉出来,赤条条地并排吊了上去。 我要给后面来的女俘虏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一进门就看到,给她们树个样子,让她们知道,到了这里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免得我们还要多费手脚。 四个女俘虏从外面密集的枪炮声和我们兴高采烈的的交谈中都已经知道我们开始攻打军区大院了,她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面色惨白,紧咬嘴唇一声不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往架子上吊她们的时候,四个女人谁都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任我们摆弄,甚至连哭出声的都没有。想必她们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扎西把陶岚吊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下巴、胸前、胯下和两条大腿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再看看另外几个女俘虏,下身也都脏的一塌糊涂。他就问我要不要给她们清理清理。 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不用!就让她们这副鬼样子,给后边来的人作个样子。到我们这儿,她们命中注定就是挨cao的,哪有那么娇气!”扎西一边挨个紧着几个女人身上的牛毛绳一边问我:“你说把拉萨的汉人赶走了以后我们去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干什么?我们还要打回康巴去,打回家乡去! 把穷骨头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土地、庄园、驮队都抢回来!把那些跟着汉人跑、抢走我们产业的穷骨头杀个鸡犬不留!”这时一个叫朗吉的弟兄凑过来,贼眉鼠眼地瞟着吊在木架上的几个光屁股女俘虏,悄悄地问我:“咱们打回去,这几个女人带不带走?”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说:“到时候有的是漂亮女人,这几个残花败柳白送给你你都不稀罕了!”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地问我,汉人滚蛋后扔下的女人能不能分给他一个作老婆,他要让她生一大堆孩子。在场的弟兄们听的哄堂大笑,只是架子上吊着的几个赤条条的女人大概都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都浑身哆嗦,低垂着头,让头发遮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全部都腾空、收拾好,就等接收前方的战利品了。我松了口气,带了几个弟兄走出地下室,到院子里透口气。 一出楼门,就听见外面的枪声响的像爆豆一样,里面还夹杂着炮弹爆炸的巨响。弟兄们听到枪声就像听到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好像已经看到一队队穿着黄军装的漂亮女人被绳捆索绑押了过来。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枪声最激烈的地方并不是被包围的军区大院和那些被分割的汉人驻地,反倒都在附近,在红山和罗布林卡周围,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近。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正在疑惑中发愣,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和跑步声。我心中一惊,忙转出大门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拉旺带了一队弟兄丢盔卸甲地跑了回来。 拉旺一进院就破口大骂,骂汉人诡道、骂藏军废物。我一看,拉旺他们别说带回女俘虏,连他自己那一个马吉一百多号弟兄都只剩了三四十人,而且跑回来的弟兄几乎人人带彩,个个挂花。很多人连枪都跑丢了。 我心知不好,暗暗叫苦,忙问拉旺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旺跺跺脚,心有余悸地告诉我:“前几天汉人表面上没有动静,其实对我们的进攻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不知什么时候早都运动到军区大院外面埋伏了起来。我们清晨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只是在大院里坚守不出。等太阳升起来以后,我们拼全力攻打,全部弟兄都压了上去。” “这时候埋伏在我们背后的队伍兜着我们的屁股朝我们开了火。和我们卫教军一起攻打军区大院北门的还有藏军的两个代本。后面的枪声一响,号称藏军精锐的二代本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见了穿黄军装的就举手缴枪。结果害的冲在前面的我们卫教军的队伍陷入了汉人的包围。我见势不妙,带着弟兄们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可弟兄折损了大半。”听他这一说,我心里吓的一哆嗦,当初幸亏听了帕拉的话,及早撤离了丹增的官邸,否则晚一步都可能被摸出军区大院的汉人端了老窝。那可就真是成了为一个漂亮女人蚀掉老本的风流鬼了。 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功夫,留守在院子里的弟兄们也都炸了窝,一个个没头苍蝇似的东跑西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不知所措。 我定下神来,转出大门往外面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丢盔卸甲浑身血污的藏军在四处乱窜。 忽然远处街道上传来了隆隆的声响,震的地面都在颤动。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远处居然出现两辆装甲车,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一边轰隆隆的向前冲,车上的王八壳上还不停地吐出火舌。 我一看就知道真的大事不好了。虽然大施主给我们运来了不少枪支弹药,但装甲车肯定是汉人的。看来军区大院那边我们已经彻底败了。 果然,装甲车开近了,停止了射击,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人在朝外面喊话。喊的是藏话,是让我们停止抵抗、缴枪投降。 街道上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扔下武器偷偷溜走了。一群我们的弟兄不知从那里冲出来,朝装甲车胡乱放枪,打到铁板上火花四溅。 装甲车稍停了一下,喊话的声音停止了,车上的王八壳转了半圈,猛地喷出密集的火舌,开枪的弟兄被扫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都立刻作鸟兽散了。装甲车停止了射击,转身喊着话朝药王山方向开去了。 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转身回到了大门里面。看着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我明白我们刚才是高兴的太早了。 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满心欢喜现在已经被彻底的失落完全代替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外面的形势,想办法自救。我赶紧命令那些手足无措的弟兄们集合起来,在院门口警戒,以防不测。 正在这时,帕拉带了十几个弟兄牵着牲口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见了我不停地叹气,气急败坏的对我说:“噶厦弄的这些藏军简直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围住军区,反倒让人家打的抱头鼠窜。一二代本没一个时辰就全被人家缴了械,其余挂着藏军名号的队伍也都被打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汉人已经全面出击,转入攻势。只有我们卫教军守的几个要点还在我们手里。”他正说着,外面轰轰两声巨响,居然有两颗炮弹落在了离我们不远的罗布林卡北门外面。紧接着,不远处红山的半山腰也升起了爆炸的烟雾。循着炮弹的爆炸声望过去,只见红山脚下出现了密密麻麻土黄色的人群,冒着密集的火力向红山和对面的药王山上慢慢移动。 帕拉咬着牙,眼露绝望,急匆匆地对我说:“汉人的部队正在全力围攻药王山,我们在那里有两个马吉,顶不了多久。” 我心里一惊,药王山是拉萨的制高点,一旦被汉人拿下来,整个拉萨就都在他们控制下了。罗布林卡马上就要变成人家嘴边的rou,到时候我们想跑都来不及了。 我心里发慌,忙问帕拉:“恩珠司令在哪里,我们怎么办?” 帕拉说:“大法王已经离开拉萨了,恩珠司令已下令大队撤出拉萨。我就是来通知你并撤收电台的,你也赶紧收拾收拾马上撤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心里就发了毛,刚才还在准备接收俘虏,现在弄不好自己要作俘虏了!谁知道形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帕拉带着人急匆匆地上楼去撤收总部电台去了,拉旺的人也稀稀落落地开始往外溜。 眼前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场面,我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招呼眼前的十几个弟兄,一阵风似的冲下地下室。 地下室的弟兄还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围着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动手动脚,闹哄哄地寻开心。我大声告诉他们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马匹,准备立即撤离。 地下室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弟兄还不知死活地东问西问。 我顾不上再和他们废话,带着几个贴身的弟兄冲到整整齐齐吊着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木架下,翻出一堆绳索、牛皮袋,扔在地上。 在几个女人惊恐的目光下,我们先七手八脚地把陶岚卸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捆了个四马攒蹄,勒住嘴,装进牛皮袋。接着弟兄们又手忙脚乱地把架子上其他三个女俘虏都从架子上卸了下来。 我们几个人按住一个,把几个赤条条的女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用破布塞住嘴,装进牛皮袋。 等我们收拾完毕,把四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牛皮袋抬到院子里,药王山那边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土黄色的人群簇拥着一面红旗已经接近了山顶。 帕拉的人已经把电台装好驮,陆续出发了,帕拉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已经有子弹从药王山方向向罗布林卡射过来,噗噗地钻到土地里。拉旺还在焦急地等着我,他手下的弟兄已经四散奔逃所剩无几,连我的弟兄也散去了大半。 我听见大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伸头朝外面一看,只见大批狼狈不堪的藏军正在慌不择路地往罗布林卡败退,有的人忙着在四门堆沙包、修工事。 我一看知道大事不好,汉人下一个进攻目标肯定就是罗布林卡了。 我赶紧跑回楼前,招呼弟兄们把我们的枪支弹药和那四个沉甸甸的大牛皮袋捆上驮马。这时远处密集的枪声逐渐向罗布林卡移动,炮弹也三三两两的落了下来,显然汉人的部队在向罗布林卡运动。 好在北门近在咫尺,出去不远就是出城的大路。在乱哄哄、东突西奔的人群中,我们这只十几驮人马的小队伍,人不知鬼不觉的趁乱溜了出去。在汉人的大部队对罗布林卡形成包围之前,幸运地逃出了拉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