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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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鬼叫半天,为的是打扰她写作业,结果没什么用处,林逸清真的很擅长无视我的声音。我觉得不管用就不再出声了,掉面子。 林逸清拿出了一本书,数学书,她现在应该正在写数学作业。 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件事,很久以前了,我记不清具体是发生在什么时候了。 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八成是因为我逃了体育课,林逸清坐在位置上写作业,我坐在她前面,面朝她趴在她的桌子上,她写了什么我都看不懂,因此有些无聊。 后来林逸清去了厕所,我就随意拿起她的练习册看了看。 天地良心,起码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想帮她写两个题的。可惜我仔细读完了题目,也没明白这些汉字连在一起到底组成了哪国语言,于是我十分顺手地在上面写上不会两个字,继续看下一题,下一题也不会,我十分诚实地写着。 很快一页的题都被我写上了不会,这时候林逸清回来了,我才想起来这不是我的练习册。 我以为她会生气来着,有点心虚。 可她没有,她笑了。 “没关系,”她坐回位置上,“反正我也不会。” 好恶心的荒唐事,想起来就让我尴尬到浑身难受,我应该把她的练习册从四楼扔下去,然后让她去捡。再不济也应该用中性笔在上面乱涂乱画,用铅笔有什么意思啊。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梦里都是些不干净的事,身体上的感觉太持久,以至于在梦中我都摆脱不了那快感。 杂七杂八的梦做了很久。 我好像回到了记忆中的某场运动会,我实在讨厌这个,我不擅长运动,没有一项喜欢的项目,偏偏还被强制着报了名。我记得是团体篮球赛,比三步上篮,我上场扔了个球砸中自己脑袋后就下场了。 林逸清,对,又是她,她不知道刚参加完哪个比赛回来,气喘吁吁地找到我,递给我了一瓶饮料。 我看着她撑着膝盖喘息的样子,觉得她的确像一只大狗。 我又梦到了我家楼底下被拴养的大狗,长得很凶很大一条,对谁都凶,整天汪汪乱叫。结果我三天两头扔给它个馒头,没多久就会冲我摇尾巴了。 我伸手给它,它会舔我的手。其实我没那么乐意被一只狗舔,怪恶心的,但我爱看它对我示好。 我把它的链子解开了,它热情地扑了过来,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摔得很疼,我很生气,可它却像不知道似的继续摇尾巴。 我真的很生气,立马就开始讨厌这只狗,我心疼我喂给它的馒头、心疼我在它身上浪费的时间,我后悔来找它后悔给它解开链子,我开始诅咒它被主人牵了去卖狗rou。 我让它滚可它不听我的话,还来舔我的脸,越舔越色情。 我:??? 我终于睁开了眼,外面天都黑了,宿舍里开了灯,林逸清不知何时又上了床,吮吸着我的耳垂。 刚醒的我精神有些恍惚,看到她的时候下意识问:“作业写完了?” “嗯。” 嗯个锤子,我终于清醒过来。 但我没急着骂她,睡了一觉以后我已经不再想争这一时的口舌之快了,我侧过头用嘴唇在她脸颊上磨蹭着:“把我手上的绳子延长一下好不好,我想抱抱你。” 她僵住了。 林逸清,你可真是贱啊。 “不用松开,延长一些就可以了。” 绳子本来就很长,只是在床头绕了很多圈,只要解开一两个圈我的胳膊就能较自由地活动了,完全不影响打结的地方,也不会让我挣脱。于是林逸清照做了。 我抱住了她,把连埋进她头发里。我能感受到林逸清浑身都在发抖,她两只手撑在我身边,膝盖还在顶弄我的下面。和上午不同她现在穿了裤子,不是很细腻的布料摩擦着阴蒂和xue口很快让它们招架不住,阴蒂充血肿胀,xue口也在一股股流出液体。 “林逸清……呃嗯,林逸清!”我小声在她耳边喊着,“快点……啊……!嗯啊,不行……不、不行……慢点!慢一点……” 高潮来得很快,休息的时候我揽着她的脖子说:“我想喝点水。”我故意用干裂的嘴唇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我想喝点水,我一天没喝水了。” 林逸清起身倒了一杯水,但是是嘴对嘴一口一口喂过来的。 行吧,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我想去厕所。” 要求都是一个个提的,同意了一个就能同意第二个,林逸清蹙着眉头,似乎也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这实在是人类无法避免的身体需求,林逸清还没那么变态爱看我在她床上解决三急,她思量了一会最终还是把绳子解开了。 我迅速翻身下床,结果两眼一黑双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脑袋里嗡嗡的,好半天才能看清东西。 艹,低血糖了。 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也就是说从昨晚开始到现在我就喝了两口水,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不是说人能一周不吃饭吗,怎么一天不吃腿就软了? 林逸清给我披了件长款外套,扶我起来:“走吧。” 我还以为没了束缚就能给这个混蛋点颜色看看,可现在我饿得身体发虚她倒是用我的饭卡吃得挺饱,幸好没把心里所想的过早暴露出来,我现在还能继续装乖。 林逸清把我带到了厕所门口,她在外面等着。我迅速解决了下生理需求后开始思索离开的方法,我扶着两边的墙,考量自己能不能踩着水箱从通风窗翻出去。可惜我平时身体就算不得矫健,现在头晕眼花的我真怕一头跌进坑里去吃屎。 我呆楞地站了一会,直到林逸清来敲门:“还没好吗?” 我没有回答,既然跑不出去我也不想跑了,她总不能在门口堵我一晚上,等她走了我就离开。 林逸清还是低估了我的脸皮,只要有件外套我就有脸跑上街。 同时我也低估了林逸清的能力。我闭着嘴等了一会,没听见林逸清的声音还以为她放弃了,这时候门锁却自己转了起来。我一愣,还没来得及阻止门已经被打开了。 林逸清捏着一柄螺丝刀,阴沉地看着我。 我去,哪有人随身带这玩意的? 那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我一出厕所就冲着走廊大喊:“艹,有没有人啊,救命啊这里有人强抢民女!” 我看过一些带颜色的小文章,里面总摆脱不了暴露play,看着主角被强制XXOO时不敢叫出声怕被路人发现时我总是理解不了,你喊救命啊,把人喊来了不就能得救了吗? 我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我才注意到走廊上黑黢黢的,除了林逸清的宿舍没有一个开灯的地方。 “别喊了,”林逸清说,“她们这周末回家了。” 我没考虑过这种情况,我还以为住校的人就要在学校里住一学期呢。 “咱们去洗个澡吧。”林逸清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 她知道我家里放养我,根本不怕我妈来找我,看样子是想让我一直留下来。 “林逸清我日你祖宗,”我半推半扯地被带到了浴室,“去死吧狗东西。” 温热的水从头淋下来,我靠着墙壁不愿再动,好饿啊,身上没有力气,我感到小腿肚子一跳一跳的好像要抽筋。 “别靠着墙,脏。” 烦死了,我刚被她拉着站直就立马向前靠在她身上,无论如何我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不肯好好站着。身上的水嘣了林逸清一身,她的衣服被我折腾得湿得差不多了,不过她本人没有多么在乎。 洗发水和沐浴露用的都是林逸清的,单闻起来还挺好闻,可一想到这味道和她身上的相似就让人觉得恶心。 “我好讨厌你啊……” 她给我冲头发时我说。 林逸清手上的动作停了一停,很快继续搓着我的头发把上面的泡沫冲掉。“嗯,”她说,“我也是。” 洗完澡我裹着外套出来,大晚上的冷得不行,林逸清一手揽着我带我回了宿舍,我缩紧被窝里,她找到了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你还有吹风机呢?”我讽刺她穷酸。 她说嗯,之前舍友不要的。 我知道她很多东西都是别人不要的,吹风机、手表等等等等这些虽然常见但不是生存必备的物品,有的是别人看她可怜送的,有的是她自己在垃圾场里刨的。 她说过自己多余的钱都给孤儿院的小孩买吃的了,连她本人都是一副饿久了的干瘪模样,所以我从没想过她还有手机,我以为就算她能捡到一个能用的二手机也得立马倒卖了呢。 吹风的声音停了,她把吹风机放在一边,低下头吻在我的后颈,一只手环在我腰上,一只手在我胸前抚摸。 “没完了是吧?” “嗯。” 我不记得那晚是几点睡的,我只记得澡是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