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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 第94节

    底下的官员却爆发了更大的讨论声。

    “阁老他舅舅啊,这位沈大人还是深受陛下的宠信,柳应渠真是好福气。”

    “这有要事相商,不会就立功了吧?”有的官员心里不愿意相信。

    有的官员进了翰林院还没立过功,柳应渠才来了第一天,第二天人都没了。

    颜台心里也酸了,他家是江南世族也没一个阁老,内阁的人有是有,但不是殿阁大学士。

    柳应渠真的是好福气。

    顾焕崇耳边也是官员说话的声音,他心里有些烦躁。

    柳应渠从工部回来了,他的态度真诚也没有倨傲的心思,看上去又爱笑。

    颜台去问他:“柳兄,你在工部做什么了?”

    翰林们也纷纷束起耳朵。

    柳应渠大大方方:“发现了比石头还硬的泥巴,我想着能做堤坝。”

    颜台有些羡慕:“我怎么没发现。”

    这运气也没谁了。

    在昭烈帝回朝后,阮广祖就去求见昭烈帝了。

    “陛下,这混凝土的效果确实不错,要是用这混凝土堤坝确实能变得很坚固。”阮广祖极力促成此事。

    昭烈帝想了想:“你要多少银子?”

    阮广祖吞了吞唾沫:“十万两先做一做。”

    “找户部要钱去,要不出来就让户部尚书来找朕,朕等着他。”昭烈帝坐在椅子上,玩味的笑了笑:“阮大人你可不要让朕失望,海朝郡的事做得不错。”

    阮广祖下保证,心里也激荡起来:“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昭烈帝一想这法子是柳应渠找出来的,还是沈忧牵线搭路的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温得儒来上朝了,昭烈帝知道这日子不会太舒服了。

    这老家伙尾巴藏得太深,他总是抓不住。

    明日该给太子选一个讲师了,昭烈帝私心里还是希望太子选择柳应渠,但这要看太子的意愿。

    翰林院的授官,昭烈帝要仔细想想。

    阮广祖回到工部干劲满满,他先去点了工匠的名册,然后开始画大饼。

    “这次好好干,回来我会向陛下奏请让你们每月加俸禄。”

    成为官府的工匠不能接私活,也不能离开官府,而历来工匠的俸禄很低。

    工匠的积极性终于被带动了一点。

    这堤坝都是上一任工部尚书的锅,早没了脑袋,只能是阮广祖这个新任的工部尚书来给他的前任擦屁股。

    该死的狗官!阮广祖心里骂了一句。

    “明日就出发。”

    柳应渠又去国史馆待了一天,他摸鱼摸了半天,又干了半天的活。

    他又要去如厕。

    小太子让左右的随从离开,从祭拜祖庙后他下午就回来了在这小路打算堵柳应渠。

    “萧公子你又来了。”柳应渠笑道。

    “柳大人好。”小太子说:“今日我又有一题不会,还请柳大人为我讲讲。”

    “好说,好说,我最喜欢教书育人了。”柳应渠露出一个笑。

    这问题的难度竟然是小矮子做的。

    柳应渠心想将军府家的教育真严格。

    昨日是帝王之心就把他吓一跳。

    柳应渠给小太子讲了一遍《中庸》中的篇目。

    等课讲完了。

    “萧公子你听说过比石头还硬的泥巴吗?”柳应渠不经意问道。

    “没听过。”小太子说:“不过我知道漂亮的石头。”

    “柳大人,你昨天交给我的办法真好,我太喜欢了。”小太子十分满意。

    “你喜欢就好,人不能太老实了。”柳应渠深有体会。

    ?

    “萧公子我们打个赌,我赌世间会有比石头还硬的泥巴,赌注十两,要是你赢了我给你十两,你输了你给我十两。”柳应渠低声说。

    “好啊。”小太子答应了。

    十两银子又不多。

    “萧公子你是太子伴读,你知道太子最讨厌什么人吗?”柳应渠悄悄打听。

    明日就是第三日了,昭烈帝要招他们去让太子挑讲师了。

    小太子诧异还是回答:“他很讨厌古板的人。”

    果然是小太子还不喜欢古板的夫子。

    柳应渠心中有把握了。

    “萧公子你真是一个好的伴读。”

    “萧公子那我们以后见。”柳应渠得到消息后就要开溜。

    小太子:“明天见。”

    明天他要上翰林院来还会遇见萧公子,这萧公子虽然说话怪里怪气的,但还是一个好的小矮子。

    比如说窥探他的心思,还有说大胆,说大胆这句话的时候把柳应渠吓一跳。

    散班后,顾焕崇和颜台也准备着当太子的讲师,一国储君的身边还是他的夫子,这太令人心动了。

    顾焕崇还抽空去京城的私塾里讲了一下课。

    颜台也是使劲了浑身的解数,他非要成为太子的讲师不可。

    他一定要是太子讲师。

    在柳府是另外的场景,柳应渠穿着绿色的官袍,他板着脸。

    “这句话怎么读?”

    沈清梧:“夫子,我不会。”

    “把手心拿出来。”柳应渠面无表情。

    沈清梧伸出手心有点怕,柳应渠低头吻了吻他的手心。

    沈清梧的耳根子红了。

    “今日把这两篇给背下来,明天抽背。”

    这够古板了。

    “清梧这怎么样?”柳应渠笑吟吟的看他。

    沈清梧手指还是guntang的,他扬扬下巴:“这样就行了,你别太严厉。”

    柳应渠抱着沈清梧把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沈清梧拿着针线缝制荷包。

    “看不见针线了。”

    “那就不看。”柳应渠有点炫耀的说:“我给工部给了一个方子,可以造出石头般硬的泥土。”

    沈清梧:“柳郎很厉害,这个也会。”

    柳应渠:“一般一般。”

    “我开了第二家酒楼了。”沈清梧:“以后还要开第三家。”

    “所以我决定给柳郎涨银子了。”

    柳应渠立马更开心了。

    他是从六品修撰,月俸八石,银子二十九两。

    他麻了,就不能凑个整数吗?

    沈清梧:“我给柳郎每个月六十两。”

    他还不如给沈清梧打工。

    出卖美色就行了。

    老婆啊,他的老婆。

    一两银子一千文钱,他老婆每个月给他六万。

    次日一早柳应渠高高兴兴去翰林院了。

    一个太监来了。

    “请柳大人,顾大人,颜大人走上一趟。”

    柳应渠板着脸,顾焕崇跟着身后,颜台心里默默祈祷。

    太子讲师一定要是我,一定要是我。

    翰林院的官员很羡慕:“这一来就有机会接近太子殿下了,真是好运气。”

    “不知道这太子的讲师谁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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