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百一十、以爱为名 (H)
另一间更宽敞的喜房内,大红色的喜烛已燃尽,馀下了蜡泪,但床上的情事却尚未终结。 左肩绘有纹身的男子正压在四肢纤细的男子身上,不断摆动着腰身。 身下男子蜜色的手臂紧紧环着身上男人宽阔白皙的背脊,用力得几乎在上头留下了指甲抓痕。然而他身上的男子却像是一无所觉那般,腰身摆动的速度与力道都不曾稍减。 「你一直把朕吸进去......好贪吃的小嘴啊…...吴邪......方才都射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男人独有的淡然嗓音说起这种调情的字句倒是没有任何违和感。他与吴邪相连之处,不断有白浊液体被带出,全是他方才射入的子子孙孙。 吴邪蜜色的长腿环着张起灵的腰身,脚趾蜷曲着,早不知高潮了几次......后xue被摩擦到麻木,但脆弱的内壁黏膜被翻搅,zigong口被撞击,依旧还是会生出快感......如同一波波大浪打来,几乎没有任何让他喘口气的馀地,便又被带往下一波。 兴奋的眼泪亦然.....随着他每次眨眼滑落脸庞,是他被快感支配的证明。 张起灵低下头,轻柔地吮去他颊上的泪痕。儘管下身动作剧烈,他的嗓音依旧是四平八稳:「这些日子未见,想朕吗?」 他从未觉得皇室规定如此不合情理且八股,但大婚前十日不得见面的规定,当真让他满心烦躁,日日都想遣开随从,直闯吴邪的寝宫。 他的发小似乎也十分难捱,有人作伴的感觉总是好过些。 吴邪雾濛的金眸望着他,轻声哼吟:「好想.......好想......我好...寂寞......」 明明五年不见的相思都捱过了,短短十日他却感觉比十年还要漫长,常常想着张起灵发呆走神,还让小思大大嘲笑了一番。 张起灵眼眸一黯,俯下头,精准地攫住那经他一番肆虐,看起来如同上了胭脂一般的红唇,贪婪地索求吴邪口中甜蜜的津液。 「不会了......朕不会再离开你......一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 承诺似的低喃在唇间繚绕,下身的撞击则像是要刨挖出他的骨髓......他全身上下都与这男人密切贴合,紧紧依附......吴邪感觉自己似乎真成了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而张起灵是棵枝叶繁茂的大树,让他缠绕其上。 唉......他的男子气概、男性尊严......当真是一去不復返啊...... 吴邪心中才感叹着,张起灵便又开口:「再帮朕生个孩子吧,朕不许你喝避孕药汁了......小思一个人多无聊,生个像你的,好不?」 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随着这句话语,他下身的撞击亦变得又深又重,似乎当真想再次播种成功。 吴邪简直欲哭无泪,虚软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要……不要生…娃娃…了……」 又痛又累的……真不想再经歷一次了。 张起灵心中莞尔,但却刻意板起了脸孔,停下动作,假意地说:「那朕拔出来咯,要不等会儿又射进你里面了。」 那狰狞勃发的男根将他彻底撑开,却不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吴邪皱起脸,哭丧着语调说:「你不能这样……」 甬道里头因为异样的静止而翻涌如浪,绞紧了里头的巨物,似催促、似吸吮……偏偏一再的震颤与抽搐都是徒劳无功,反换得更深更难捱的空虚。 他不能这样啊……里面……很痒……想他……动一动…… 吴邪收紧了长腿,似想将身上的男人整个填塞进体内。张起灵微瞇起眼,收紧了下顎,却是纹风不动。 「你说你会帮朕生娃娃,便舒服了……很简单的……对吧……」蕈状的头部抵着zigong口,用一种难耐的节律旋磨着,伴随着嘶哑的诱哄……吴邪紊乱地喘着气,聊胜于无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金眸失了焦距。 深部的敏感点被这样抵着,他完全没办法思考……他只知道:他想要被撞击、被重新填满、被男人的体液侵蚀…… 「我……啊……要帮皇上…生娃娃……想被皇上……射在里面……」单纯无害的娃娃脸透着一丝被催眠般的恍惚。他鬼使神差地说了男人想听的话,而他也许连自己说了什么也搞不清。「干我……求你……干我……」 他扭着小巧的臀,舔着自己的手指,似梦囈似呻吟般的哀求……当然还要加上那不断缩紧的多汁roudong……张起灵粗喘了一口气,立马决定顺从自己的本能,重新开啟狂风暴雨般的节奏。 反正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身下的人儿如此诱人,在调教他的同时也真的是忍到内伤啊! 原本悬在半空的慾望重新获得满足,吴邪发出细细的、欢愉的抽气与呻吟,双手双脚更是像攀着浮木那般紧紧巴着张起灵,随着他的节奏起舞。 男人啃咬着吴邪的肌肤,佔领着他的一切,伴随着赌咒般的低喃:「朕的皇后……一辈子…都得在朕身边……」 以爱为名,囚与被囚,掠夺与被掠夺,皆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