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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145节

    “那就行。”沈云清又看向海棠,“闵然还跟安哥儿在一处?没吵架吧。”

    “没有。”海棠笑道,“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屋里弄什么,神神秘秘的,还在门口栓了线设了‘陷阱’,奴婢一去他们就撵人。”

    沈云清:幸亏我去得早。

    两个孩子,一个好为人师,一个求知若渴,完美。

    “那就多买些口味。”

    “买什么?”贺长恭的声音响起,上手接过六娘手中的门板,“我来。”

    六娘把地方让给他,看着他咔咔咔几下就把医馆的门封上。

    “买饮子。”沈云清道。

    然后又把闵松父子在的事情说了。

    “和你爹?”贺长恭震惊了。

    他的抠门老丈人,还有请人吃饭的时候?

    这闵松,可真厉害。

    沈云清没有和他说得太详细,因为这是文氏的事情,说不说,权力也在她。

    她就稀里糊涂含混过去,道:“你管呢,他高兴就好。”

    贺长恭心里暗想,吃过饭他得去问问连襟张旭,这太阳要打西边出来?

    老丈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想活了?

    这下吃饭分席了,贺长恭看着沈万贯热情招呼闵松的样子,心中百般不解。

    而和安哥儿坐在一起的闵然,非常开心,一边吃一边和安哥儿约下次一起玩的时间。

    宾主尽欢。

    吃过饭,韩春来套车把父女两人送走。

    贺长恭越想越觉得不对,可是想问问沈云清,后者屋里却早早熄了烛火。

    沈云清:就知道你得问我,不好意思,睡了。

    贺长恭想想,只能去问安哥儿。

    安哥儿见他来自然高兴,道:“爹,您最近字练得怎么样了?”

    虽然他不能说教闵然的事情,但是他可以关心一下爹的进步啊。

    今天的事情,让他给人做老师的热情空前高涨起来。

    贺长恭:“……练着呢,不说这些。我问你,你外祖父咋回事?”

    他甚至都感觉,闵松该不会是什么男狐狸精吧。

    安哥儿表示他也不知道,他就关心爹的学习进展。

    贺长恭落荒而逃,回去之后又多练了半个时辰的字才睡觉。

    ——他怎么隐隐觉得,闵松会是这个家的不稳定因素呢?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一切如常。

    天气越来越热,贺长恭带回来两万两银子给沈云清。

    “这是卖冰的银子。”贺长恭道,“今年弄得早,而且这天,我看着还能热许久,所以如果后面不出什么变故的话,五万两银子应该能有。”

    沈云清正在对着镜子画眉,闻言道:“哦,还行。你拿着用吧!”

    她拿得了手术刀的手,在画眉这件事情上,为什么像个残废?

    日常她是不捯饬的,但是今天心血来潮想画个眉,却怎么也画不好,这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就不信画不好了!

    两万两银子,都没有她画眉重要,贺长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现在除了俸禄,二两银子都赚不来。

    怎么现在都不剿匪了?生气!

    “我不用,你好好收着。”

    “哦,行,那你就放在桌上。”

    说得两万两银票,好像一颗大白菜似的。

    贺长恭看着她画了擦,擦了画,眉毛都已经擦红了,忍不住道:“你瞎捯饬什么?来,给我!”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沈云清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螺黛就被抢走了。

    “不,大哥,我不画了。”

    这要是被他画眉,她还能见人?

    沈云清脑海中浮现出两道又粗又黑的张飞眉。

    “信不过我?”贺长恭粗声粗气地道。

    沈云清坐着,他站着,距离很近,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第158章 狗剩的惊人技艺

    沈老阿姨没出息地脸红了。

    他们离得太近了。

    贺长恭弯腰蹲着马步,脑袋却已经贴过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眉眼之间。

    ——近得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能看到他皮肤底子竟然还不错……

    “不用,我不画了。”沈云清忙往后退。

    然而刚这般动作,她又觉得不对。

    这不是挺胸了吗?

    “真的不用了。”沈云清连忙摆手。

    “看不起我是不是?”贺长恭喉结动了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受伤?

    猛虎落泪吗?

    千万不要嘤嘤嘤!

    沈云清妥协了:“大哥,你轻点。”

    “这玩意儿轻点能行吗?你别管了,放心交给我!”

    海棠端着沈云清要的温蜜水走到门口,听了这番对话,顿时面红耳赤,转身就往外跑,却差点撞到往里走的六娘身上。

    “大白天撞鬼了?”六娘骂道。

    “不是,师傅。”海棠拦住她,挽着她胳膊往外,“现在不方便进去,您等会儿再去。”

    “怎么了?”六娘吐了口唾沫,“贺长恭在里面?”

    “嗯。”海棠脸都要烧起来了,“您别问了。”

    都这样了,师父怎么还不明白?

    六娘:不是我不明白,我就根本没看上这俩人。

    “就他们两个?”六娘一脸嫌弃,“我老树开花,这俩都不能成。”

    海棠一脸惊恐地看向她:“师傅,您?”

    “我屁事没有。我是说那两个不行呢!”六娘道。

    但是话虽如此,她还是没进去,而是坐在门槛上开始抽烟袋。

    海棠端着盘子在旁边站着,等着沈云清喊她。

    沈云清怀疑贺长恭要用螺黛直接把自己摁趴下,所以双手非常用力地抓紧椅子,瞪大眼睛看着贺长恭。

    大哥,您倒是动手啊!

    您总盯着我看,我心里发毛啊!

    贺长恭:“你原来的眉形不好看,我给你弄个好看的。”

    沈云清:“别,原来的就行。”

    千万别在她身上创新,她还得见人。

    “你就等着吧。”贺长恭琢磨得差不多了,捏着螺黛直接动手了。

    公道说,他肯定是控制了力道,沈云清没有觉得比自己画眉的时候更疼。

    如果浓度和力度成正比,那他不至于画出来两道霸气侧漏的张飞眉吧……

    大不了,她再擦一遍。

    “你画好了没?”沈云清实在不习惯几块腹肌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隔着薄薄的衣裳若隐若现。

    她怕控制不住她自己啊!

    真想摸一把。

    “等等。”贺长恭往后退了退,打量着她道,“第一次会有点不熟悉,下次就好了。”

    还想有下次?

    大哥,您饶了我吧!

    她刚才见他这么胸有成竹,心里还有个想法是,难道之前他给别的女人画过?

    要是那样的话,大概也可以看一看。

    没想到,这一丝稀薄的希望,也被他口中的“第一次”完全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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