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堵住h
月光攀过窗棂落进来,洒在二人身上。芝华累得睁不开眼,被程濡洱抱进浴室冲洗。 淋浴喷头的水成股冲在yin靡处,芝华背靠着程濡洱胸膛,倚着他才勉强站稳。程濡洱一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伸下去揉她红肿的花xue,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时不时侧头啃咬她的脖颈。 像糯米纸般脆弱的脖颈,见她第一眼时,就忍不住想吃一口。 “这里肿了。”程濡洱哑声说,“真娇气。” 腿间半软的性器,挤在芝华湿润的臀缝里,随着动作不时摩擦到rou缝。 这里光线太好,芝华眯着眼倒在他怀里,站着的双腿微微打颤,看见他那双好看的手,正覆着她的xue口,舒缓地揉弄。手指微曲按进去,手背跟着绷起,青筋起伏。 他用水冲了一会,按了一点沐浴露往芝华身上抹,从腰到rutou,再往下沿着臀部抚至小腿。 “站稳。”程濡洱抚着芝华,让她面向自己,靠在浴室的白瓷墙上,抓着她的脚踝,“腿抬起来。” 芝华伸手撑在程濡洱肩头,乖乖顺着他抬起右腿,将自己的花xue向他敞开。她脸颊一热,扭脸不敢直视,尤其是程濡洱腿间晃动的yinjing。 沾着泡沫的手再次探进腿间,又摸到满手滑腻,程濡洱低声笑,抬眼看她酡红的脸,“怎么越洗水越多?” yinjing完全充血,虎视眈眈地蹭着微微打开的rou缝,芝华伸手捂住xue口,细若蚊蝇地讲:“真的肿了,疼……” “我知道。”程濡洱挑眉,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臀瓣,打开淋浴帮她冲洗泡沫,竟然真的没再继续。 芝华出去后,独自在被窝里躺了会儿,半梦半醒地听见浴室水声停止。她试图睁眼看,但累得昏昏沉沉,没力气再撑开眼皮,只剩耳朵听着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动静。 干净的香波味融进鼻息,她感觉床垫一沉,被子被人掀起一个角,热腾腾的身子贴过来,不讲理地圈住她的腰,将她扣进怀里。 “好困……”她小声抱怨。 极轻的笑声钻进耳朵,颈窝被程濡洱的鼻尖蹭了蹭,一只手将她的脸转过来,落下细密的吻。 两人都赤身裸体,后腰处一根粗硬的roubang贴着她,热得有些硌人。芝华还在浅眠的梦里,梦见一只大灰狼想吃掉她,刚朝她张开嘴,被她鼓起勇气伸手捏住,强行将它的嘴合上。 然而芝华伸手握住的,是程濡洱的roubang,不但捏了捏,还用指尖刮过干燥的马眼,最后停在guitou上。 程濡洱的晚安吻,陡然变成沾着情欲的深吻,耸着腰将roubang从芝华手里抽出,塞进她紧闭的双腿间。 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是刚才被程濡洱吻的。 “芝华。”他含着她的耳垂说,“床单都要被你弄湿了。” 芝华哼唧一声,要醒未醒接了一句,“那怎么办……” “要堵住才行。”程濡洱低声哄骗,yinjing压着rou缝抽插,好几次插进xue里。 “不要,太粗了……疼。”她皱眉,声音娇得不行。 “乖,不疼。”他抬起芝华一条腿,侧着身子缓缓把roubang往她身下那张嘴里喂,“吃进去。” 他喂进去一半,忍耐着啃咬芝华肩头,声音沙哑地问:“是不是不疼?嗯?”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轻柔的呼吸声传来,咬着roubang的xiaoxue缩了缩,似乎在努力吃下这根巨物。 程濡洱兀自笑了笑,挺动腰腹将整根roubang喂进去,像淌进热带雨林的沼泽,陷得他无法自拔。彻底堵住xue口,他便没再动,维持着侧入的姿势,将芝华圈在怀里,强压下想把她cao烂的欲望,让她先睡饱。 再醒来时,程濡洱侧入着在她体内冲撞。芝华不知道她含着程濡洱的roubang,含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时他才忍不住开始抽插。 “醒了?”程濡洱吻着她的蝴蝶骨,说话时有浓重的鼻音。 这句话听着像普通的早安问好,如果不是被子里,他的roubang正在狠cao她的xiaoxue。 芝华被插得浑身瘫软,只剩喘息的力气,惺忪睁眼看见酒店的窗帘,漏了一小道缝隙,外面是青色的天。 看起来是凌晨,还没有日出。 她无意识动了动臀,忽惹得程濡洱重重撞进来,闷声说:“拿一个避孕套来。” 床头柜上摆着一盒打开的避孕套,芝华红着脸伸手去拿,身后的抽插不停,cao得她手指脱力,反复拿了几次才拿起来。 她递给程濡洱,听见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粗硬的roubang短暂抽出去,再凶狠地撞进来。 rou体碰撞的声音冲进耳膜,芝华羞耻地蜷起腿,被程濡洱按着把臀翘得更高,方便他肆意抽插。 程濡洱不再克制,循着本能快速动作,听着芝华隐忍的轻喘,xiaoxue又开始吸咬,挺着腰狠戾地cao了上百次,在她惊叫的高潮里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