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小桃枝上宿双莺(3p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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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乐仪领赏下去后,一位兴国使者趁着女皇有暇,突然提议剑舞为众人助兴。 剑舞助兴?典型的刺杀情节,这是要意在沛公吗?如此突兀的请求,令前桥马上警惕起来,见对方正是那名冲她微笑过的使者。 女皇倒是不疑有他,欣然同意,把前桥紧张得够呛。可那人没有执剑,只从一旁装饰的花束中捻了一树花枝在手,随着鼓点节奏比划起来,才让她稍稍放松。 前桥看不懂招式,只觉得那花瓣随动作颤落的样子有点好看,于是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想起成璧是于武学颇有造诣之人,想让他评点一二,却见一旁的成璧正阴沉着面色,狠狠盯着那人。 “成璧?” 成璧闻声回头,前桥才发现他不仅面色阴沉,似乎还带着怒意,忙问道:“怎么了?” 成璧不欲多答,只是摇头。前桥便慌了,抓住成璧的手,压低声音急切问道:“他是不是……是不是想行刺皇姊?” 成璧悄悄摆脱她的拉扯,皱眉道:“……什么啊。他的确目的不纯,目标却不是圣上。” 前桥回头去看梁穹,见他神情没有任何异常,便知是唯独习武之人才能看出的猫腻,于是悄悄问成璧道:“目标是谁?”成璧只看着她,冷笑道:“你能问出此话,便知他们没有得逞了。” “目标是我?”前桥总算反应过来,“可我怎么啥也看不出来?” “此人与赵熙衡有关,你既不知,便别接近他,否则易生是非。” 那人舞剑完毕,将花枝挽了个剑花收回,获得满堂鼓掌。女皇问他这是什么舞,那人答曰:“只是寻常剑舞,因是良辰吉日,不宜动兵,才用花枝演绎。” “此舞颇具观赏性,以花枝代剑虽是偶得妙意,却有浑然天成之感。若因无名失传,岂非憾事?” 那人道:“在下才疏学浅,怕起了俗名贻笑大方。不如请座中才俊赐个名字吧?” 女皇微微点头,正迟疑这担子落在谁身上好,那人便转向前桥:“听闻……” 不待他说完,前桥立马接过话:“听闻魏官人书画双绝,文采斐然,不如就请魏官人赐名吧。”无辜躺枪的魏放闻言一愣,自谦起来。前桥心道好悬引火烧身,才不管谁接了这活,总归不能是自己。 最终女皇为了彰显荆国文学成就,钦点三位文士为之起名赋诗,那舞剑之人却不像得了殊荣,反而兴致缺缺。 前桥不想当出头鸟,更不想当俎上rou。悄悄摘下手环放入香囊之中,待散了宴席,唤成璧跟着,走到那人身前。 那人一看前桥,眼睛蓦然一亮,刚拱手迎接,便听得前桥道:“兄台方才剑舞精妙,不知尊姓大名?” 那人笑道:“公主殿下谬赞,贱名王聪,多谢殿下赏识。” 前桥将衣袖向后甩了甩,双手抓住他的手,啧啧道:“王郎剑舞之妙,不仅在招式新奇,还有身段好的缘故。细看之下,五官倒也精致。” 夸奖男子面相姣好,在荆国属于日常cao作,但王聪简直被她举动吓了一跳,目光从前桥的手指移到她的脸上,又看到她身边面色不豫的成璧,吞咽着话语结巴道:“这……在下只是一介粗人……” “粗人?”前桥掩口笑道,“不知王郎有多粗呢?” 开荤腔也是入乡随俗,周围女子都咯咯笑起来,倒是把王聪这个外来之客羞红了脸,看着前桥仿佛看到一个母夜叉。可越是如此害羞,越激起异性逗弄之心,马上有好事女子接过前桥话头,对王聪说些浑话,直到兴国使团长官过来周旋,将王聪从“温柔乡”中解救出来,才算了结了他的业障。 这么久的近距离接触,他都没看自己的手腕一眼。赵熙衡送她手环的事,这个王聪怕是不知情。但他种种反应,也说明他曾认识魏留仙。 成璧在身边道:“说好了别接近他,怎还对他讲那些话?莫非你……你对他亦有想法?” “就他?他有你好看吗?有你武功高吗?”前桥看成璧皱眉的脸,恶趣味地凑到他耳边暧昧道:“恐怕也没小郎君粗——我看上他什么呀?” 成璧脸红得像只帝王蟹,瞪着她道:“说什么呢!” 前桥就喜欢看他这个样子,继续逗他:“似乎好久没让你留宿了,不如今晚来我寝殿吧。” 成璧飞速看了看左右的人,也不管他们听见与否,红着脸低声道:“不准再说了!” 梁穹见状呵呵笑起来,前桥便唯恐天下不乱地把他加进口嗨中:“梁穹也一块儿,反正我床大,咱们就像——那晚一样。” 明明属于他们的“那晚”什么都没发生,成璧却想起脑补中的另一个“那晚”,一股脑将她塞进车轿中,生怕她多说出什么话来。前桥在轿里笑得打滚:“成璧,你脸皮怎么那么薄啊,哈哈哈哈!” “殿下别开他玩笑了,”梁穹亦上了车轿,将她与成璧隔开,“殿下到底从那位王郎身上刺探到了什么?” 前桥装无辜:“没刺探啊,只是调戏一下。” “那殿下接下来的打算是?”梁穹探寻地看着她。 前桥知道他在问什么,他和成璧一样,生怕自己接近兴国人惹来麻烦。然而手环的事没有眉目,赵熙衡迟早要再次见面的,此刻只能装糊涂道:“下一步的打算,就是让你们俩今晚陪我咯。” “殿下知道,在下问的不是此事。” 前桥但笑不语,看着沉默的成璧,也有点犯嘀咕。成璧看上去比梁穹知道更多事,恐怕还知道那个王聪的底细,可他沉默,莫非是因为梁穹在吗? 江成璧和魏留仙……难道有不能告诉梁穹的小秘密? 她看着那只心事重重的帝王蟹就想乐,原来成璧也有小九九。等找到独处机会,要好好问他。 —— 2. “你们刚才吃好了吗?”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 “我就知道,要不是我喂你们,你们就准备餐风饮露了。”前桥道,“国宴上菜品虽多,你们却无法放开,回府后我让他们做一些夜宵送过来,你们在我那吃。” 成璧看看两人,拒绝道:“我回自己院中吃吧。” 前桥佯装不悦:“你怎么总喜欢跟我对着干?今晚哪也不许去,只能在我那里!” 成璧又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你们……我……我不……” “奇怪了。咱们仨也不是没在一起过,上次都没事,这次怎么扭扭捏捏的?” 上次是上次。自打成璧察觉到前桥对梁穹态度的变化,便有意回避插入他们之间的机会。他不是梁穹,做不到看着她与他人心意相通,耳鬓厮磨,仍能保持平静无波。 “你怎么了?”前桥见他面色不对,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凑到他唇边飞快吻了一下:“你最近有点疏远我,不是变心了吧?” 成璧看看梁穹,红着脸否认:“不是。” 前桥倒是被他的微表情气得不行:“你怎么总看他!你看他做什么!你到底是我的卿子还是他的卿子?” “这是什么话啊?”成璧无奈道,“你别……你别当着庶卿的面做此事。” “做啥了?亲你一下而已。”前桥大呼冤枉。 成璧正色道:“以己度人,我虽同其他公子交好,却不愿目睹你与他人耳鬓厮磨,因此也不在他人面前与你亲密。若你心中有庶卿,最好也不要如此行事。” 成璧你大概……不大懂梁穹的性癖和容人之量。前桥看着梁穹已经在忍笑,哭笑不得道:“正主都没发话呢,你就当他的代言人啦?” “庶卿并非不介意你有他人,而是爱重你,才会处处以你为先。我若不知还好,既然知晓,便不会做出此等践踏心意之事。” 前桥一时语塞,看向梁穹。他听了这话,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也渐渐转为平静,垂眸半天,才动容道:“成璧,你能有此心,着实令我感动。实不相瞒,或许我对府中他人仍有些许芥蒂,但对你是万不会有的。不仅因你入府最早,更因你持心诚善。殿下向来最信任你,我尚未入府时,便想让你担当庶卿一职。我既后来居上,又怎会对你介怀?” 成璧摇头道:“即便我忝为庶卿,也不会有你做得好,你是最合适之人。府中可以没有江成璧,却不可没有你。” 他二人倒是惺惺相惜起来,前桥左右看看,道:“没有谁也不行啊。” 梁穹便握住前桥的手,将其送进成璧手中:“殿下说得是。所以成璧,你何必因怕我多心,而去做那多心之人?” 成璧沉默。虽然像是默许,但更像一时没想明白,被梁穹给绕进去了。前桥见状,试探地吻在他下巴上,见他没有躲开,再吻向嘴唇。轻轻一碰,便稍微退去,旋即再碰过来。多次欲擒故纵的试探,倒是让成璧转为主动。 的确许久不曾有亲密接触,这份难得的亲近很快变成燎原星火,让吻从蜻蜓点水转为深入。可随即,车轿骤然不解风情地停下,随行侍从在轿外禀告,已回府了。 成璧离开那张唇,头还有些发晕,等轿帘子掀开,微凉的晚风吹在头上,占据心头的情欲有所沉淀。他和梁穹先后跳下车,又搀扶前桥下来,最终还是决定从三人的关系中主动告退。 “你和庶卿回寝殿吧,我……”他尚未说完,前桥便拉住他继续刚才的吻。明明周围还有随从在,她却旁若无人地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肩颈,紧紧贴在胸前。 成璧下意识后退两步,却甩不开她的贴合,更不愿将她的温柔抛开。双手从由扶住肩膀阻止她的接近,向下滑至腰间将她搂紧。听着她将一句话通过唇舌传递到自己口中:“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成璧犹豫了一秒钟。若是梁穹,此刻定然如她所求,才不管他人目光。可他还是没点下这个头:“我……送你回去吧——今晚不走了。” 都这个节骨眼了,他虽然妥协却还保有坚持,前桥已经拿他毫无办法:“好,好,随你吧!”又对梁穹张开双臂:“那你来抱我。”梁穹二话没说,将她横在臂间抱起,送入寝殿之中。 侍从心领神会尽数退开,当梁穹将前桥放在床边,一边舌吻,一边熟稔地帮她解除礼服时,成璧有点恍然,自己竟然置身这等场面之中,当真始料未及。 他将礼服自行脱下,见到被子中探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冲他挥了挥,便在前桥身侧躺下。 她咯咯笑着翻身压过来,衣衫还未完全褪去,一双乳儿顺着衣怀开解的路径,滑到成璧面前。 —— 3. 成璧将手扶贴过来,拇指擦过柔软的蓓蕾,让尖端收缩硬化,前桥坐在他腰腹处,张开双臂,以便梁穹将她衣服取下,而后赤裸着上半身缩进成璧怀中。 她腰身顺着胯下的坚硬处动了动,隔着布料上下摩擦,成璧随之呼吸一紧,攥紧拳头想忍过她的挑逗,终于听梁穹救世主般的声音呼唤道:“殿下……”前桥才乖乖收了神通,不再做这种诱人犯罪的举动,然而手还是不安分地伸入亵裤内,握住那处坚挺把玩。 梁穹已收拾好三人衣物,吹了灯欲上床去,见成璧正咬着嘴唇忍着,一脸英勇就义之状,而前桥正握着他涨红的阳具上下撸动,便躺在他们身边,支着胳膊看热闹。 梁穹的到来稍微转移了前桥的注意,她转而去抚摸另一具胴体,让临在泄身边缘的成璧有了喘息之机。他将那阵难耐的yuhuo度过去,转头一看,她舌尖正在梁穹胸前两点处游走,手臂支撑在床上,将那双雪白的乳涵在大臂之内。这幅画面又将压抑已久的yuhuo重新燃起,促使成璧探出头去,将那软胸含入口中。 前桥手臂一软,随着他舌尖和牙齿的动作微微颤抖,将手臂收拢在他耳朵两侧,想撑起身体,却越来越矮,直到趴倒在成璧面上。听着破碎的哼鸣已经婉转成调,梁穹探向她双股之内,是处已然津津湿润,便用手指柔柔地按着,向那xue处逐渐深入,直到没入二指,随着她肌rou收缩的节奏缓缓抽插起来。 她腰肢摆动如逐水之萍,并拢双腿,将他手指夹紧。若是真能服侍这具rou体便好了,梁穹这般想着,将手指抽出,找来玉竹蛏握于手中。她则仰卧在榻,乳上是涎水的痕迹,面上是羞怯的潮红,双膝并在一块,又微微分开,将成璧的阳物重新握在手中。 梁穹便将玉卿旋入阴户,双肩撑开双腿,一面缓缓抽插,一面吻住阴蒂吸吮。她骤然门户大开,又苦于刺激不停袭来,只能救命稻草一般握住阳物撸动,直到成璧经受不住,最终颤抖着泄在她手中。 而梁穹亦加快速度,让她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她已香汗淋漓,无法动弹,由两名卿子用湿帕为她擦去污迹和汗液,收拾妥当后一左一右躺在身侧。彼端新婚燕尔,洞房花烛,多少人猜测公主府孤夜未央,却不知此处三人尽欢,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