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驾前献
六月，各个东圣京大臣都下跪恭迎圣驾，蒙古王爷们也单手弯腰行礼，煌一下车，便高兴地向蒙古王爷们行蒙古礼，说：「乌鸦飞翔到东京，骏马奔驰到雪国，八神煌...欢迎你们」。 蒙古个王爷都感到非常窝心，都说：「皇上，您是天上的太阳，我们是忠诚的草叶，永远效忠大曌大皇帝陛下」。 煌：「哈哈!王爷们平身...我们入内畅饮，宫里的奶茶正等着你们呢」，诸位王爷谢恩，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入帐。 煌一边走一边问：「东盛京提督周福寿怎么没来接驾?」，陶回报，福寿公病了，煌顿了一下，继续前进行营。 当得知福寿公得病后，煌便搁下休息时间，亲自去照料他，周病中醒来，看见煌就在榻前，大吃一惊，煌要他别起来，好好休养。 「皇...皇上...」周起身，扶着床头。 「朕听说你病了，一直不相信，却没想到你病的如此之重...」煌说。 周：「微臣还有何用啊?」。 煌：「朕打算再次啟用你」。 周:「当初皇上贬臣到此，臣已经看破，还有何用?」。 煌：「你啊，说话总是这么毒，怎么，又怪朕了不是，当初朕么做，也是为了平息朝中大臣悠悠之口，他们都深怕你会成为第二个汉南王，朕把你撂到这冰天雪地十四年，是为了保住我大曌基业啊...」。 周：「臣知道，皇上做的也没错」。 煌：「再告诉你一件事，东盛京是我们的老家，把你放到这，有监视你的意思」。 周看着煌，煌接着说：「但你要相信朕，朕还是很照顾你的」。 明尼：「是啊!福寿，老实告诉你吧，皇上明天才接见文武大臣，后天才接见蒙古王爷，今日还没进一盅茶就来看你了，只为你啊...」。 周听了，爬起身，口里直唸叨，煌挥手要他躺着。 煌：「刚才朕说了，朕要再次啟用你」。 周想了一会，说：「臣有何用啊?」。 煌：「朕要派你平定台岛」。 周心动，但想了一会，又说：「晚了，臣知命，熬不过天暖了」。 煌看着他，响久，才说：「那你给朕推荐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人」。 周想了一下，向煌推荐：「皇上...有个叫姚壬贤的不错...」。 煌：「姚壬贤...朕没听说过」。 周：「他是默默无闻，如果也能受恩，那也是他的造化了，皇上，他也是汉人」。 煌笑笑，说：「汉人...姚...壬...贤...」。 停了一会，说道：「朕会查查的，喔!你先休息吧，朕去了」，说完便正要离开。 「皇上!」周叫住煌。 说：「臣用了十四年的时间，替皇上画了幅画」。 煌眼睛一亮，问：「在哪?」。 周指向后方说：「就在皇上后方」。 煌：「福寿啊!你什么时候又寄情山水了」，走向画幅。 周说：「皇上!臣地方小，展不开，请皇上回去再打开」。 回到大殿，煌立刻命人将画展开，没想到，那不是画，而是世界地图，煌立刻抓了烛台，反覆着看着，又惊又喜，感动的说不出话。 明尼衝进周的病房，直说：「福寿...福寿...皇上严旨，一定要把你救活，你有什么话，告诉我，我一定如实稟告皇上」，但福来不及开口，就逝世了。 煌聚精会神的看着世界地图，久久不能自己，陶这时回报：「皇上...这个…周福寿...去了...」。 煌停住，久久才说话：「告诉晚朝的大臣，周福寿去世，朕停朝一日」。 当陶把煌的话传达出去后，各个大臣都相当吃惊。 隔天，大臣们进殿，煌端坐在图边，前面放着祭祀物，说：「列为臣工，昨晚睡得好吗?」。 顿了一下，说：「昨天有一个人长眠不起了，朕一宿没睡，陪他说说话，聊聊天」。 索图：「皇上，保重龙体啊...」，奕褆与明尼和各位大臣都说：「皇上，保重龙体啊...」。 煌：「记得就在这金殿上，当初太祖爷八神叶明订下了七大国恨书，不知道有没有人还记得?」。 索图：「臣知道!其一，颂无故杀害八神叶明祖父八神觉昌和父亲八神塔克；其二，颂朝偏袒叶赫、哈达等部族，欺压日金族；其三，颂违反双方划定的范围，强令日金族抵偿其所杀的越境人命；其四，在日金族与叶赫族的部族争战中出兵帮助叶赫族...」。 还未说完，明尼就接着说：「其五，颂廷支持叶赫族将已许配给日金族的皇家子女安寿公主转嫁蒙古喀尔喀部，致使日金族蒙羞...」。 依序说完后，煌说：「七大国恨书颁布之后，太宗爷提兵入关，血战三年，太宗爷把国恨都化成三尺刀锋，逐鹿中原」。 索图：「是阿…当初我们只盘踞在此图左方，现在皇上拥有了皇与周天，亿兆黎民啊!」。 煌听了冷笑：「呵!皇与周天，亿兆黎民，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啊，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朕拥有这些的同时，也要负担起歷史的苦难和责任啊...」。 停顿一下，说：「在这张图上，西北方西蒙准嘎丹对朕是虎视眈眈，北边俄皇是三边压境，再说这东南边的小岛子台湾吧，它虽小，但是这麻烦可不小阿…」。 煌：「来议议吧...来议议吧...就从这个小岛子台湾议起吧...」。 煌慢慢起身，走道图前，边说边摸。 各大臣讨论来论去，乱哄哄，奕褆突然说：「儿臣再次请缨出战，痛击逆贼施明易」。 煌看着他，说：「说的好，气势磅礡，鼓动人心，奕褆阿!你勇猛顽强，然缺乏谨慎，朝中大臣都是你的前辈，你该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奕褆再次有些失望。 朝会上，索图主张弃台，让马氏自生自灭，明尼则是主张抚台，并责骂索图是懦夫之见。 「姚壬贤...」煌突然说出。 大臣们愣住，又说：「福寿生前给朕推荐过二个人，一是图尔海，不用说，军功至伟，二就是姚壬贤，但是朕完全不知道他是谁?」，讯问之下，得知他是康熙朝名臣姚啟圣的后代，并知道他的官声人品后，煌决定先搁下，于次日召见蒙古诸王，得知准嘎丹破坏朝廷规矩，私自併吞，扩大势力，煌对各诸王进行安抚，并承诺一定灭了他。 在大臣们的帮忙下，起驾回北京前，煌的钦差终于再三里河马场里找到姚壬贤，他因为钦差殴打当地百姓，所以反而设计将钦差教训了一顿，钦差受辱，气得回去哭诉。 煌立刻教训钦差，鞭一百，流放寧古塔三年，但随后又反向将姚关进牢里，不审不问三个月，目的是要将他这个能言鸟憋得半死，随后说出不信没有姚屠夫，就得吃连毛猪的话，派七阿哥奕褆前往福建，并命令只准路上歼敌，不准下海追寇，但奕褆却急于建功，不顾煌的有言在先，下海追敌，结果全军覆没，煌斥责奕褆，并禁足三天，并严惩有关人等，不得已，只好将姚提出，并说恨他太厌世，太过目中无人，姚壬贤被说得哑口无言，频频谢罪，就这样，姚坐上煌的车驾，随煌回北京了。 九月，在龙辗里，姚壬贤一直看着书，煌便把果子赏给他并说累了想睡一觉，姚谢恩。 就这样，于九月十日晚上八时回到北京垣日宫。 陶：「皇上!回宫了，该下车了...」。 煌看向姚：「你也该下车了」，口气不善。 姚把书本、果子都拽在怀里，煌直接说：「朕生平有两样东西不送人，一是嬪妃，二是朕读过的书」，姚害怕的把书拿出。 煌又说：「但是，这本quot;士林懿语quot;是刚刚呈上来给朕的，朕还没看过，赏给你了」，姚听到此处，感动得大哭。 回到宫里，召见明尼、索图，说：「索图!这次差使你干得不错，朕喜欢这样」。 索图：「为皇上办事是臣的职责」。 煌又说：「把太子三个月来所批阅的奏章，检重要的让朕看看，朕要看他如何坐朝理政」。 索图：「喳!」。 转头：「明尼啊!传朕旨意，明日辰时召见姚壬贤南书房精筵日讲，巳时检查皇长子、皇四子、皇八子功课，下午未时校阅皇九子、皇十子、皇十二子、皇十三子射骑，晚上戌时嘛，让公主们集中，朕要来一次例行考试」，明尼应诺。 煌：「朕累了，你们先跪安吧」，两人应诺道。 隔日，南书房内，姚壬贤提到要平定台海岛国，要进行三必抚与三必剿，以剿为主，以抚为辅，三必剿其一为剿其心，其二为剿其兵，其三为剿其海路，三必抚其一为抚其臣，其二是抚其百姓，第三是抚其人，煌听的频频点头，当下就烧掉先帝永不录用的旨意，当下就封他为福建总督领兵部尚书衔，统领福建上下各级官员。 接着，煌想要一个水师提督，姚壬贤推荐施明易，全场惊呆，煌更是疑惑，经姚的解释，原来施是他早年的学生，但因不服管教，被逐出师门，虽有将帅之才但却怀才不遇，没办法只好去当海盗，被马九给相重，当了颂军首领，姚说就算他不能为皇帝所用，也绝对保证不会让他为马九所用，煌笑笑，便要姚壬贤全权负责向他招安。 姚壬贤赴福建上任后，首先罢免失职的总督阿拉巴，再大刀阔斧整治当地吏治，并开始与台海岛国周旋，首先实施迁界禁海，不惜得罪百姓，连祖坟都遭人挖了，但他却都忍住了。 而台湾马氏，自从曌廷实施迁界禁海后，经济整个被切断，想要联络轴心国成员的白俄罗斯国与西蒙古准嘎丹，却完全被孤立于台海岛国，俄、准双方却恶意遗弃，让马氏痛不欲生，所幸顽强抵抗，更加的自我中心，频频进攻福建、广东，并屯兵于金门，与姚壬贤继续对峙。 而当煌知道轴心国的现况时，决定先处理台海岛国问题，立刻下旨姚壬贤，要他暂时观望，只守不攻，姚也知道其中道理，便将与台湾之间的贸易全部垄断，派兵抵御，煌也持续的派大臣到高雄实施招抚，最成功的是明尼，做钦差大臣不到三天，就让马氏政权内部出现猜忌，甚至是君主与部下反目相互攻杀。 月底，更导致了施明易全家被斩、妻儿被夺，只有施一人逃出，愤而投靠大曌，煌知道之后，就招回明尼，先斥责于他，说他办事不利，降三级，剥夺双眼花领，但当明尼说出姚壬贤说过的话时，煌称讚他处变不惊，进退有节，升三级，赏双眼花领，明尼感动的讚扬煌赏罚分明，更加死心踏地的为煌办事。 煌让明尼退下后，起身动动，跟陶说：「你知道当皇帝最痛苦的是甚么吗?就是坐着不动」。 陶这时回答：「当奴才最痛苦的，就是站着不能动」，煌看向他，直说什么意思，陶直说奴才该死。 「去，叫施明易来见朕」，陶就向外通传。 施一进门，磕头就跪，说：「罪臣施明易叩见大曌皇帝...」。 煌边笑边说：「哈哈!施将军，你让朕等了真久阿」。 详谈之下，得知马氏政权的所有的利与弊，并要他推荐一个水师提督，施想破头，迟迟不说话。 煌：「传旨，赏施明易太子少保，赐双眼花翎，并封靖海将军，领福建水师提督」。 施感激涕零，感恩煌的再生之恩，而其后也知道了他与姚啟贤之间的矛盾，煌赐与他秘摺专奏，两边制衡，当下就与施明易一同用膳，次日，施明易就往福建任职。 十月，某天晚膳时，美美与灵铃陪着煌一同进膳，也把麻辣嬤嬤找来一块享用，并提及丝丝格格、华伦、柔柔、白米饭四人，麻辣嬤嬤进言说丝丝已经长大，也该为国家做点事了，并提及华伦、柔柔与白米饭也成年了，是否委派实权了。 煌：「不瞒姑姑，朕也有此打算，白米饭是太昌三年武进士，因年纪太小而不能派官，然现已长成，朕打算让他成家并委任官职」，麻辣点头，美美与灵铃都笑笑。 煌又说：「至于其他人...朕有点觉得有些难处...」。 麻辣：「皇上，其实这也没甚么...如此如此...」，煌、美美、灵铃都点头称讚，便把四人叫来。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皇上吉祥，两位娘娘吉祥」四人答道。 煌：「你们四个都长大了，朕要给你们四人一个名分」。 柔柔：「谢谢皇上，但是我不敢」，煌、美美、灵铃、麻辣都笑笑。 麻辣：「柔柔，太皇太后、皇太后已经决定正式收你做义女了，明天你就要离开格格学习侍奉之道了」，柔柔吃惊，意识到自己长大，丝丝、华伦、白米饭都依依不捨。 煌：「白米饭!朕先对你做出安排吧，白米饭听旨」，白跪下。 煌说：「衍州上午急报，边关匪患盛行，颂廷馀孽鼓舞煽动百姓暴动，朕封你为衍州参将领兵部侍郎衔，四品，负责讨伐逆贼，安抚百姓，即日上任，平乱后，朕会将丝丝许配给你」，白米饭谨慎的谢恩，便收拾东西上任去了，丝丝则是红了脸。 接着，转向柔柔：「你现在是朕的义妹，没有名份可不行，朕就封你为多罗郡君，赏心柔二字，赐莲花汤浴，梳洗之后，到麻辣姑姑那去学习吧，过几日朕自有安排」，麻辣行礼，柔柔跪下，两人叩谢皇恩。 转向华伦，说：「你精通外国知识，朕要派你去西洋进修三年，回来后，为朕所用，并赐婚心柔郡君，封为贝子，正式为朝廷效命」，说完，赐一枚宝国币，华伦谢恩，并立刻回去准备。 接着是甜丝丝，她又开始撒娇，煌要她认清事实，麻辣也开导开导她，丝丝才平静，煌就说：「丝丝，听说你想当兽医，朕就封你为御药房女官，着七品，到广厦与西洋杜医师学习医术，明日赴任」，丝丝本来不愿意，后来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就答应了，并前往广厦，并从丝丝口中得知其婢女冬菇与侍卫蘑菇的事，特将两人传来当场赐婚，两人感动的谢主隆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