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漫]开局默尔索怎么办在线阅读 - 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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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啊。这个案子又没什么手法可言,密室是多半是靠着某种丝线的活结勾着小窗的插销完成的,钥匙能落到那么远的地方大概是用橡皮圈弹射,杀人的部分则靠着停电一刀了结。我又不用按照推理番盘逻辑和动机的模式,直接靠微表情解读以及物证分析会快很多。’

    荷见的一串话让033顿住了。

    过了几秒,它才接口。

    【宿主,难道凶手身上有什么留下来的证据吗?】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血味分布,虽然比较微小,但凶手身上还是溅到了血迹的。’荷见用一句话终结了案件。

    显然,这里的比较微小,就是正常人无法直接分辨的程度。

    但对混了一半黑暗生物血统的荷见来说,对方身上的血液味道非常明显,虽然大概换掉了衣服,也清洗了双手,但头发上还有——特定的位置足以确认凶手。

    更不用说他能听清心跳变化,观察到最细微的脸部肌rou牵拉了。

    荷见此刻还没完全明白的,的确就只剩下刚才对着柯南说出口的部分,即为什么现场会是密室——他对凶手的动机不感兴趣,而且也缺乏足够的前置信息来做推断。

    不过,荷见很确信,早就来到这家旅馆,而且还和剩下两个嫌疑人以及死者都接触过的柯南一定拥有足够的信息完成推理。

    在这个案子上,要不要先划划水,享受一下被柯南君洗刷冤屈的待遇呢?

    旅店的分控电闸前。

    由于本案是发生在深夜,期间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停电的没有人能说得清,甚至连电闸是自然地跳掉了还是人为导致都还不能确认,所以还是有几个鉴证科的警察留在总电闸和分电闸处检查指纹或者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江户川柯南径直溜进现场,然后在被领出来之前如惯例一样以毛利小五郎的名义询问有没有什么线索。

    “分控电闸的开关上只检出了来合上电闸的老板的指纹,总控电闸上倒是有好几个人的指纹,我们还在比对。”负责鉴证的大叔回答道。

    “谢谢叔叔!”柯南乖巧地笑着说完,一转身又回到沉着脸思考的模式。

    不会错,凶手是手动拉掉了分控电闸的开关,她还擦掉了上面自己留下的指纹,从这点来看,基本上可以彻底排除荷见敬人的嫌疑了。

    凶手的的确确就在死者木南美纱的两个熟人之间。

    从动机和行凶条件来看,似乎是之前和死者不睦,还更熟悉旅店的志田原桂比较可疑,但她不太可能知道死者今天会来这里,激情犯罪真的有可能完成得如此有条不紊吗?

    柯南重新回忆自己和兰以及大叔进入旅店登记入住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木南美纱把一罐饮料全部撒在了大叔身上,还大声指责大叔走路不看路。

    在两边吵起来之前,正好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志田原桂出言嘲讽死者没有礼貌,转移了木南美纱的火力,在旁边拉住她的则是死者的同行好友小山田尚纪。

    ——出来玩居然遇到这么没礼貌的人真是倒霉,明天我还是去神社去一下晦气好了。

    ——哦?我可是认识你现在工作的上司。不如我来写一份邮件好了。

    ——美纱,不要生气啦,还是先换衣服比较好吧。

    以及,他记得小山田尚纪似乎在拉着木南美纱离开的时候还小声说了一句“要是你还是……可以……”,然后死者当时脸色就转晴了。

    等等。

    那把在案发现场的钥匙两面都沾满了血。

    该不会……

    一种新的可能在柯南的脑海中升起。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么在那个人的房间里应该能找到证据才对——

    ‘在动画里死一个人的案子短则20分钟,长也不会超过60分钟。结果自己混在里面的时候才发现实际调查的时间有多长……’

    在等待着柯南完成搜查和推理,回来制造‘沉睡的小五郎’的过程中,荷见第一次对自己不开溜的决定感到后悔——他身上的血迹介于半干与干之间,黏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此外,他还得一副羞涩、乖巧的样子听毛利小五郎和山村cao一个蹩脚侦探一个蹩脚警部的瞎推理,不得不说,这两位是有点搞笑才能在身上的。

    ——他们俩峰回路转地又绕回荷见是凶手这条路上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加上了双重人格的考量,觉得荷见的另一个人格大概是个杀人狂魔,把人捅死在仓库之后不慎切换了人格,才没来得及逃跑。荷见之前展露出来的身手不凡更是直接成了解释一切的万能解——不管是没被人看见,还是把死者打昏带到仓库,都是因为他靠着武力值强行完成的。

    荷见觉得要不笑出声简直是对他演技的一种挑战。

    总之,荷见每被说一句肯定是凶手,他就越小白花地用委屈巴巴的眼神朝着房间里的某一个人看,然后只用很无力的“我不是,我没有”来回应瞎推理二人组。

    就在荷见等得快要不耐烦了之时,刚才还在涛涛不绝地发现新的证明荷见是凶手的逻辑的毛利小五郎突然发出了类似“诶呀”一样的声音,然后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正好坐在某个被往前推了一点的椅子上,保持着垂下头的姿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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