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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在小兔子的无声怒视中被吞回了肚子里。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少女没有办法,只好退了一步,像刚才那样,带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抚了抚,口中说着:“芡芡不想用嘴巴告诉我,那等会儿舒服的话,就用这样的动作告诉我,好不好?” 说完,带着点紧张又期待地在人有些泛粉的眼尾处落下一吻:“那我要开始了。” 白芡本以为自己能够心如止水地面对这种事,毕竟不久之前,她就已经被迫和傅思琬那家伙做了数次任务。 可现在被少女用这种态度、这种语气预告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还是不免有些脸红。 外套的拉链被对方用手捏住的刹那,白芡想起一件事,忙松开捏着江予笙耳朵的一只手,转而按在对方的手腕处,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郑重开口:“就一次,敢来第二次,马上就给我滚。” 小狗表情垮了:“刚才傅思琬都——” “再提刚才的话,一次都没有了。” 委屈巴巴的少女在对方的威胁眼神中,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好嘛,一次就一次。” 答完想到对方刚才是提的十分钟,现在却只是用次数来计算,又偷偷地在心底笑开。 一次就一次! 时间拉久点就好了! 不知道对方又在想着什么的白芡,见她还算听话,这才放开控制着她手腕的手,重新摸上少女的软耳朵。 “那就继续吧。” 对江予笙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实战任务。 实际上,她刚才已经在神识里围观了好久,傅思琬和白芡第一次完成任务的过程,被她看了个彻底。 在这种知识方面分外好学的家伙,记住了傅思琬哪里做得不够好,并非常聪明地决定,会把改良后的解题方法,实践在自己的第一次任务里。 除了这些基础知识外,任务卷里,总会有一些额外附加题。 不同的人,喜欢用适合自己的方式去解题。 好比傅思琬,她喜欢借助外物——奶油。 江予笙的话,则是将之前掌握过的知识,重新运用在了这一次任务里。 小兔子的耳朵很敏感。 这是她这一个月来,时常用自己的耳朵作为交换物,换来玩/弄对方耳朵所得出的结果。 所以她不像傅思琬,利用奶油来降低试卷的难度,而是利用了少女受到刺激就容易发烫的耳朵。 “芡芡,这样舒服吗?” 轻啃缓咬的间隙,还能分神询问对方一句。 小兔子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一改刚才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像是只被折了骨的猫,哼唧着依偎在她的怀里,只字不吭。 江予笙很有耐心地教导她:“刚才我是怎么和芡芡说的,如果喜欢,就摸摸我的耳朵,芡芡,你喜欢吗?” 双手拽着她耳朵的少女没有动作,窝在她怀里,没有对耳朵做出捏或者摸的动作。 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一点软性的威胁:“玩具小狗没有接收到动作信号的话,就不能继续做出下一步的指令了,所以小狗的主人,现在告诉小狗,是什么感受好不好?” 耳朵开始发烫,甚至还泛起了痒,意识到对方不得答案的话就会不肯罢休,小兔子只好撑着仅余的力气捏了下手中的软耳朵。 得到坏回馈的江予笙并没有因此而放开口中的东西,反而是玩得更起劲了些,俨然已经忘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 口中还对自己的恶劣行为找了借口:“那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好,这样不行,玩具小狗一定要得到主人的满意才行。” 眼见着小馋狗真的就要跟她犟在这一步上,没有办法,为了自己脆弱的耳朵着想,只好改捏为摸。 轻揉了两下,像只接收了暂停指令的玩具小狗一样的少女,真的停了动作。 薄唇松开对方小巧透红的发烫耳朵,沿着脸颊往左,最后凑到白芡唇前,主动要了枚一触即分的吻。 分开的同时,低着声道:“小狗表现得这么好,主人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呢?那现在,小狗就自己跟主人要奖品了。” 话毕,唇往前送,重新吻住对方。 这一回不再只是浅尝则止,而是让薄粉的唇,变成了艳红的瑰色。 开胃菜品尝结束,接下来,自然就要进入正餐环节。 江予笙没有骗她。 说了会抱起,还真的在任务中途把人抱起了。 软乎乎的小兔子呜咽着挂在她身上,泛软的小酥手,乱无章法地折腾着对方的耳朵。 时掐时揉、连捏带摸。 最后更是因那酥麻入骨的刺激感,而下意识咬在了少女的耳朵上。 这一回,耳朵上终于留下了一道暂时难以消除的牙印。 少女被放回了讲台桌上,娇软的身躯微弓着,整个人都还在江予笙怀里。 她稳了稳神,松开还掐着对方耳朵的手,准备将利用完的工具人推开。 结果还没开始动作,就先被对方重新轻啃住了耳朵。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白芡还没恢复的嗓音,瞬间带上点呜咽的哭腔。 “滚开、呜呜,就一次,滚、滚开!” 不要脸的家伙道:“玩具小狗失灵了,现在,她要脱离控制,开始为所欲为了。” 小兔子余下的话,便被凑过来的唇,彻底地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