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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不用,现在就可以开始。 闻宋并没有询问秦时是否记住那场戏的剧情和台词,若是别的人他或许会问,但秦时只要是应了,就没有任何问题。 好。秦时点点头,脚步微动,调整了下站位。 闻宋也相应地走远了几步,随后朝主考官宋雨霖看了一眼,后者会意,扬声说了句开始,整个试镜场地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场地中心的两人身上。 让人惊奇的是,和秦时站在同一画面里,那个叫文宋的年轻人,居然没有给人感觉逊色许多,和影帝级别的演员搭戏,这个年轻的新人好像也并不紧张。 青年捂着左手臂,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也很是急促,他左右看着,同时脚步也并没有停止,快速且轻巧地迈着步子,脚步声极轻。 突然,青年停下了脚步,目光看着某个方向凝住了,一个眨眼地功夫他便迅速转动脚步,身子往后,脊背挺得笔直,靠在了什么东西后面,或许是御花园中的假山,又或许某个墙壁。 而这时他的呼吸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却是放缓了下来,他微微侧着头,似是在细听他垂眼看向的地方所传来的声音,声音渐远,他垂下的眼眸也随着渐远的声音抬起看去。 到这里不难看出青年正在被追踪,而且受着伤。 刚才那波追踪他的人走远了,青年小小地松了口气,抬步继续逃亡,迈出步子时他低头看到了什么,眉头蹙起,松开捂着胳膊的手,做出了撕扯衣物的动作,随后弯下腰在地上擦拭了一番,而后迅速起身离开。 看到这里,宋雨霖的眼睛亮了一亮,凝神更加专注地往下看去。 青年捂着受伤的左臂继续七绕八绕地前行,不知路过了什么,他脚步暂缓,抬头往高高的地方看去,那悬挂的似乎是一座宫宇的匾额。 青年犹豫着,同时侧头往身后看了看,身后的追踪似乎快要追上他了,他咬了咬牙,推开这座不知名宫宇的大门,回过身有些费力地将大门合上,与此同时他也屏住了呼吸,紧皱双眉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釜沉舟,鱼死网破一般。 突然,青年凝固严肃的表情变了变,侧头往后偏了偏,他听到了什么。 是脚步声。 青年不动声色,左臂上捂着的手缓缓下滑到了腰间。 那里放着武器。 听闻今日皇上宴请前朝大臣的宫宴上,不知怎的混入了刺客,要刺杀首辅大人和首辅之子,没想到这贼人竟然跑到我这来了。 你说,这于你,是幸,还是不幸呢? 男人的话意味深长。 青年已然转过身和他对上了视线,他面上的警惕不减分毫,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他放在腰间的手也握得更紧了些,好像下一秒就会挥刀而上。 男人目光微闪,朝他腰间看了一眼,面上竟是浮起了一抹笑意,遇到刺客在他眼里不仅不是一件危险的事,反而还很好笑。 青年看着他,目光审视,他已经察觉到了眼前人的不简单,整个人都是紧绷的:你是谁? 男人勾起唇角浅笑了笑,悠悠道:入宫行刺,居然连宫里的情况都不曾摸清楚就闯进来了,这刺杀怎么可能成功呢? 第一回 行刺的青年被男人的话激到了,面上显出怒色。 男人又道:当今首辅,权倾朝野,你一人单枪匹马入宫行刺他父子二人,不过是以卵击石之举,有万全的把握才叫行刺,否则,便叫送死。 青年更怒了,胸口剧烈起伏着:你说够了没有?总归都是死,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男人不惧,只道:你可以再大声些,方才走过去的追兵追到前头找不到人,会返回来挨个搜宫的。 青年被男人的三言两语气得不行,但是却又没办法反驳,只得嘴硬道:那我便抓你做人质!你既在宫中有宫宇,身份想必也不会简单! 男人大笑:你抓我这个人质只怕是毫无用处,还不如在那宫宴上随手抓一个酒囊饭袋的朝廷官员有用,我只是这宫里没人记得的废人。 青年顿住,他看着虽然落魄却仍旧气度不凡的男人,又打量着这座宽大却老旧的宫宇,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七皇子! 还好,不算傻到家了。七皇子点点头:不然傅将军倾尽全家之力保下的独子,就白费了心思,你说是不是啊,傅青城。 自己的身份被一语道破,傅青城面色大变,不由得后退几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便知道了,至于我想做什么先摆在一边,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好了。七皇子说道。 傅青城蹙眉: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七皇子牵起唇角,微晒,眉宇间除了云淡风轻还隐藏着一股笃定的野心,他说:因为我可保你性命,因为你想为傅家做的事,我可以帮你,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他口中/共同的敌人是谁,傅青城心知肚明,他只是不信七皇子的话:你如今自己的处境都是这般境地,如何帮我?你这话未免太过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