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龙傲天的炮灰情敌在线阅读 - 第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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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巫棠犹豫,是否要为了这猜测而再去问虞机。

    方才太过惊险,让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巫棠攥住胸前的链坠,平复了片刻心情,回握住虞机的手。

    我不会走的,我们还有时间,我会护着你,等你想起来为止。他不敢再问虞机,而是安抚。

    他说的也不是假话,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如今的虞机和之前的相差极大,原来的虞机让他只可仰视。

    而如今的虞机也让他偶尔觉得防备畏惧,但出乎意料的好被他掌控,像是青涩了许多的虞机。

    巫棠能为虞机所做之事,也只能是陪在他身边,寻找让他尽快恢复的方法而已。

    走火入魔的威力太大,巫棠想至少等到虞机变成原来那副模样,到那时再问清楚也不迟。

    虞机并没有回应,但即便如此,安静的态度也比起先前要柔和的多。

    而且果然,虞机没有反驳他说的话,他猜测是正确的,连虞机也不知道真相。

    巫棠还想更加确认虞机的反应,便偏转过头去看他。

    却发现,虞机竟是笑的,他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但确实是笑容。

    巫棠一怔,许久没见过的笑容让他想起初见时的虞机,那时他脸上长长浮着笑意,却让人只敢远观。而如今的虞机即便笑容珍稀,但一旦笑便如春风化寒冰。

    这一笑太过温柔,是巫棠久违的安心感,许是担心稍纵即逝,不知怎的巫棠脑海却突然冒出,虞机前两日曾跟他说过外面危险。

    虽然虞机不清醒,但这句话还是在巫棠留下痕迹,此时虞机走火入魔,他也给师弟传了话让别担心,应当已经先回了宗门,此时如果真有人对虞机有危险,只能是他站出来护着两人。

    别怕虞机收敛了笑意,唇瓣轻轻蹭在巫棠唇上,一字一字吮吸,似在安抚,既然你希望我想起来,我便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这是何意?

    巫棠心头本能涌上危机感,这般思索着,却突然发觉大地在颤动。

    巫棠一惊,第一反应莫非真有人在攻打此处?

    巫棠连忙从虞机腿上坐起身,迅雷之势从脚下的衣堆里抽出长剑。

    此处的阵法至少是化神期以上修为才有可能洞悉一二,能破开阵法的除了虞机和师弟恐怕也没旁人。

    而此时半空中本rou眼不可见的阵法正明显荡起了一圈圈波纹,这明显是阵法受到冲击的表现。

    来人应当是和虞机同一阶层的修士。

    巫棠心头不由焦急,眼下虞机空有修为,丹田经脉还刚刚恢复,也不晓得要如何应对。

    我们先离开此处。此时只能是巫棠拿主意,此时正面应敌极为危险,不如先离开此处。

    巫棠话音落下半晌也没见虞机回应,转回头才发现,虞机不知何时又双眸紧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莫非是在他没发现之时虞机已经被攻击?

    巫棠更是心急,指尖发着颤从储物袋中掏出前两日画的隐匿符,给虞机和自己贴上。

    巫棠不敢分虞机的神,只在一旁守着观察他的反应,勉强静下心来才发现,虞机动荡的并非是经脉也不是神识,而是神魂。

    换言之此时并没人攻击虞机,而是虞机自身不知为何神魂突然不稳。

    如此一来,阵法也并非是被人攻击,而是虞机自身以分不出心力去约束阵法,造成的阵法动荡。

    巫棠此时也不知是否该松口气,只是察觉事情超出了他的预知范围,让他心头越发紧张。

    第155章 来自二世祖的吸引

    虞机激起的风浪太大,巫棠担心会吸引来山间大妖,便探出神识覆盖山头,却发现妖兽们俱四散而逃,狼狈鼠窜。

    巫棠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想来方才是他多虑,虞机说不用担心应当是早有准备。

    况且化神期修士极为罕见,在这偏僻山中同时出现两位几乎不可能,修为在化神期之下的由他也能解决。

    他虽不再担心外界,但仍担忧虞机的情况,时时刻刻观察着虞机,以防他又出事。

    虞机周身灵气四溢,把挨着他的巫棠也包裹在其中。虽然灵气对巫棠的气息早已熟悉并未排斥,但太多丰沛的灵气涌入巫棠身体,还是让他多少有些吃不消。

    巫棠丹田处也有了异动,起初他没在意,但渐渐他觉得异动越发明显,分神处查看丹田处,发现是他一直苦苦压制没能结婴的封印掀开了一角。

    他顿时大惊,正值虞机身处莫测险境之时,虞机设下的阵法也摇摇欲坠,他此时结婴会吸引来妖兽,自身难保不说也护不住虞机。但封印好不容易破开,压制了这么久的结婴再也压不下去。

    巫棠后背冷汗霎时间冒了出来,他只能尽量拖延结婴的时间,只求虞机能快些醒来。

    巫棠匆匆握着长剑站起身,他必须尽快远离虞机。否则届时被他结婴引来的妖兽,面临着动弹不得的龙族,便是蚊子见了任人宰割的鲜rou,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又不敢走的太远,否则虞机出什么事他也顾不及,同时他也无法再用灵气,稍稍牵动丹田便会立即撑不住结婴,只能用剑撑着往山里爬。

    巫棠头脑被灵气冲击的逐渐昏聩,只剩下一个「走远些」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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