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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江鹿的全身都在发凉,他张了张口,只能干巴巴的吐出这三个苍白无力的字。 快点反驳她呀! 他不是!他不是想要变成这样的。 但是又为什么,一切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他喜欢上的、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属于他吗? 不是什么呀? 陈瑶瑶轻笑了起来,伸手撩起了江鹿垂落下来的一丝鬓发,笑容像是扭曲了一样,报复这些日子被折磨的日夜。 江鹿,你的阿父来看你了呀。 砰 面前的美人脸庞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摇摇欲坠。不断摇着头往后倒退,似乎前方等待他的是相当的东西。 阿父是当时贩卖他们的人伢子的称谓,当时作为奴隶的他们根本没有人权。被打骂都是小事,但是一些心理阴影,是比身体上的伤痛还要难以洗刷的。 他行吗?卖不出去了? 不行了,这里被破坏掉了 那就用去销毁吧 少那些记忆中的惨叫声,白花花的□□交织在一起。鲜血顺着那些以往一同笼子里的孩子们身体落下,混杂着一些暧|昧轻|喘的声音。 江鹿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要用鞭子抽那个孩子? 那些人糜烂的混杂在一起,当着所有孩子的面轮流的欺辱贩卖不出去的奴隶。 黑暗又恶心的童年,包括长大之后,并不是没有人被送走。 送去做什么? 卖不出去的奴隶,大多数都是被扔去军营中做了军|妓。而这些凌|辱他们的阿父,就能通过这些被送去的孩子,继续做这些买卖。 榨干他们最后的一丝价值,由此军队的那些人都会愿意对于他们的买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时所有人的期望就是能被买走,哪怕过得再差也要比现在要好得多。 江鹿也是,所以当初被陆家带走的时候,不管陆舷对他再如何恶劣,他都是觉得庆幸的。 只是心里最开始的那些东西被悄悄的埋藏了起来。 而现在,再次见到噩梦中最可怕的那个人,从心理上就能直接击垮江鹿脆弱不堪的内心。 那个人伢子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现在中年的模样稍有显老态。阴阴沉沉的看着站在前面的江鹿,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江鹿一看他那么笑了起来,顿时在整个人就是一窒。冷汗都要湿透了背部,原先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陈瑶瑶看着江鹿的样子内心畅快,不枉费她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来找到这个人伢子。看江鹿这副模样,似乎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了。 当初,陆家就是从我们这儿,买走了这个小公子的。 人伢子阴恻恻的看着江鹿,很满意对方这样几乎崩溃的模样。 那家人似乎还以为是个女娃娃呢,出了个大价钱。 听说后来被陆家讨回去做媳妇了? 诶呀,这个也是您的吧? 人伢子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裹物模样的东西,伸手将那个玩意儿递给陈瑶瑶,嘴上还虚伪的说着。 这位姑娘,这还是之前小公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买来的呢。 陈瑶瑶装模作样的掀开了那裹物,暴露在了空气中又是慌乱的把那个东西遮盖起来,赤红着脸娇嗔道, 你、你怎么能那这种秽物! 虽然只是一下,但是大家还是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 乳韵这种东西在当时其实也能算是比较特殊的东西了,不少人对它的印象较深。一见着人伢子拿出了那东西,不少人已经相信了陈瑶瑶的说辞。 江鹿面色惨白,在看到这一切的东西时。他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陈瑶瑶的自导自演。 那天晚上陈瑶瑶进他们房间,就是想要拿走这个吧? 好为了现在揭发自己找出证据。 有些爱乱嚼舌根的夫人已经在那儿窃窃私语,在江鹿的面前透露出几分鄙夷的目光。纵然是切切私语,但声音也能传到江鹿耳边。 这江鹿真的是男人? 你看他长了一副狐媚样,难道不是天生勾引男人的玩意儿吗? 真是恶心。 装的跟什么似的,原来就是个下贱的奴隶。 常人的地位比奴隶要高的很多,奴隶在他们眼里可能还没有一个牲口来的有用。 嘲讽至极,纷纷扰扰的声音让人感到难受,像是被人当场抓住,扒下人全身的遮蔽一样让人崩溃。 包括那些男人恶心的视线,能够让他想起以前那些像是黏虫一样恶心人的目光在人的身上不断游移,就像是评审货物一样肆意。 奴隶没有尊严的,就算有人想要羞辱他。或者将他当做床物,他同样无法拒绝。 对比这些人,江鹿心里害怕的不行,身体精神上的压迫让他本能的想要找人依靠,想要躲避这些如同野兽一般骇人的视线和血盆大。 他害怕,害怕的就想要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