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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民一看到许沉亭就一肚子的火,想到那天听到竟然有人花一个亿要拍下许沉亭,他感觉幸福的快要晕倒了。 那可是一个亿啊! 填了公司坏账的窟窿之后,还能剩下不少钱。 没想到许沉亭这个儿子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也算没有白养他那么大。 但是,第二天他就听到许沉亭跑了,交易没完成,相当于那一个亿,如同镜中花水中月,再好也不是他的。 一夜之间一切都成了泡影。 许立民现在看到许沉亭,哪里像是他亲儿子,反倒像是他的仇人才对,气的他牙痒痒。 “收拾一下,晚上跟我去一个酒局。”许立民用命令的语气对许沉亭说着。 “你除了会用儿子来换钱,你还会干什么?” 许沉亭的语气冷漠嘲讽,看许立民的眼神跟看人渣一样,恶心嫌弃。 “馨月,你去帮他收拾一下,晚上别给我丢人。” 许立民不理会许沉亭的嘲讽,转头对汪馨月说道。 晚上的酒局能借机勾上一个大老板,那他们许氏集团的危机也就迎刃而解了。 禁区拍卖会上,带着半脸面具的许沉亭就能拍出一个亿的天价,他就不信在晚上的商务酒会上碰不到色欲熏心的肥羊。 “好。” 汪馨月笑嘻嘻的应着,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她一点都不心疼。 汪馨月想要去拉许沉亭,却被许沉亭避开了。 “我不会去的。” 许沉亭决绝的拒绝了,对汪馨月的装模作样以及许立民的怒气和命令并不放在眼里,强势的控场:“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以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 许立民眉头紧皱,明明之前的许沉亭还那么好拿捏,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浑身都是刺。 “汪馨月,你不用担心我以后会跟许乘风抢许立民的遗产,他的遗产我没兴趣。” 许沉亭很清楚汪馨月一直提防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和许乘风有一样的继承权,被外人分走一半的钱,她当然心里不爽了。 汪馨月没有说话,心里十分不屑,并不相信许沉亭的话,你说没兴趣就没兴趣了,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争的头破血流? “毕竟公司说不定这段时间就破产了,许立民还剩下什么?有什么可争的?” 许沉亭一句话绝杀。 “你这个孽子,老子还活的好好的,你就惦记起老子的遗产,我告诉你,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 许立民被许沉亭气的肾上腺素飙升,气的气喘吁吁的瞪着许沉亭。 “立民,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指不定谁高兴呢!” 汪馨月轻轻的拍拍许立民稍微胸口,让他稍微缓和一下情绪。 汪馨月嘴上说着让许立民别生气,心里巴不得他们吵起来,打起来更好。 汪馨月心里可是高兴的很,亲耳听到许立民说一分钱都不会留给许沉亭,痛快的很。 看来是她以前谋划错了,以为欺负许沉亭,他就不敢争不敢抢了。 但许立民却从来没有发过话。 许沉亭现在反倒叛逆起来,跟许立民对着干,惹怒了许立民,自然什么都得不到。 许沉亭还是年轻啊,打错主意了吧! 汪馨月浅笑吟吟,看着他们父子俩吵架,他们吵的越凶,许立民就越觉得许乘风比许沉亭好上一千倍一万倍,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第70章 你不要过来啊 “就那么点钱不用给我留,你还是留着慢慢填公司的窟窿吧!” 许沉亭扬起嘴角,略带轻嘲:“别回头,公司破产了,连自己的棺材本一个子都没剩下,那简直就要笑死人了。” “你这个混账东西,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许立民震怒,脸都被气成猪肝色了,四处的望了望,cao起放在台子上的铜象摆件朝许沉亭砸过去。 许沉亭不慌不忙的把头往旁边一撇,轻松就躲过许立民砸过来的铜象摆件。 许沉亭保持着躲开摆件的歪头姿势,看向许立民的眼神凛冽锐利的好似一把冰刃射向他。 许立民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不禁有些心虚,瘆得慌,生怕许沉亭发疯的冲上来跟他动手。 然而。 “呵。” 许沉亭突然笑了。 笑的很病态,笑的更加让人发慌,背后发凉。 许沉亭走到许立民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放心,到时候出于人道主义,给你送个棺材还是没问题的。” “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让人给你把棺材送过来。” 许沉亭的语气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竟然敢咒老子死,看我不打死你。” 许立民暴怒,为了给自己壮胆,在门口找了一圈,视线落在玄关位置的一袋高尔夫球袋子,从袋子里抽出一只高尔夫球杆,气势汹汹的朝许沉亭走过去。 许立民高高的挥起球杆对着许沉亭抡下去。 许沉亭没有躲开,抓着书包的背带将书包往前一挥,跟球杆打在一起。 因为书包里有一个铁盒,跟球杆打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钝响。 许沉亭年轻气盛比较有用,书包一抡这一下直接把许立民手上的高尔夫球杆抡飞出去。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