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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看重,我就毁了它,彻底断了这条路,绝了念想,再也无法回头。 傅岩逍惊恐地看着翻身压在她身上,笑得满是温柔的贝凝嫣,按她的经验,这绝对是危险的讯号,不妙,大大的不妙。 果然,贝凝嫣笑得非常温柔,语气里也满是温柔,手上替她宽衣解带的动作也是轻柔得很。“岩逍,你今晚里乖乖地任我摆布,否则,以后不许碰我。” 傅岩逍被这温柔一刀秒杀了,很是哀怨。她是不介意让贝凝嫣主攻啊,问题是,今晚里难得的贝凝嫣肯与她亲热,却是不允许自己碰她!看得到吃不到,多么让人伤心啊!不过,她的哀怨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因为贝凝嫣已经开始学着她以前用在她身上的手段,在她身上开始了初次的探索。 贝凝嫣绝对是一个好学生,虽然是第一次主攻,但是架不住人家天份高啊,很快就找到傅岩逍敏感点,又吮又舔,舌尖轻轻掠过,只激得傅岩逍身子轻颤,呻吟声不由自主地逸出。贝凝嫣伏下身,胸前的柔软抵在傅岩逍的胸膛上,傅岩逍心神一荡,手便是自有意识地抚了上去,贝凝嫣轻哼一声,低声警告,“你忘了么?要乖乖的,否则以后不许碰我。”傅岩逍心有不甘地移开手,把脸撇开表示抗议。 贝凝嫣轻笑,手往下移,直到触到傅岩逍湿润的花蕊,试探性地碰触,傅岩逍咬着牙不出声,只喘息声粗重了起来,身子颤抖得更为厉害。贝凝嫣恶劣地含住她的耳垂,手下动作不停,慢慢地探了进去,含糊地说,“真乖,记得忍着点,不要吵醒了妍儿。” 傅岩逍终于深深体会到,以前自己是多么的恶劣,多么的强求啊。被人在身上放火撩拔,还要保持住神志清明要咬牙忍住呻吟,生怕吵醒孩子带来不良影响,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啊!而且,她也舍不得像贝凝嫣那样,咬住她的肩头来压抑住呻吟,贝凝嫣舍得咬她,她可舍不得咬贝凝嫣。只好死命转过脸去咬住枕头,将呻吟声闷在枕头里。在她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中,仅剩的一丝理智是在庆幸,天幸贝凝嫣体力不够啊,否则她岂不是会被折腾死。 是对是错? 第二日起来,傅岩逍只觉得有略微的不适,走路的时候有些别扭,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穿好衣衫梳洗完毕,看到贝凝嫣对着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床单上明显的落红痕迹。饶是傅岩逍自认为脸皮厚过城墙,对这些事情早就看淡,仍是有着些许的不自在,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扯去床单收起。 贝凝嫣怔了半晌,终是幽幽地问,“岩逍,你会后悔么?” 傅岩逍一愣,放下床单走近她,“自然不会。怎么了?” 贝凝嫣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我是故意的。” 傅岩逍疑惑地看她,“故意的?”偏头想了一下,仍是琢磨不透,“故意什么?” 贝凝嫣雾着双眼,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我是故意要毁了你清白,好让你不能再回到那以前的未婚夫身边。” 傅岩逍闻言愣在当场,什么时候起,贝凝嫣也会因为她而患得患失,担心有一日这段情会转淡离开,她这几日里总像是有心事般,难道也是因着刘若谦寻来之事,并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听说这驿帮少主便想到霍逐阳,所以才会带着忧愁。这般想了个通透,笑容里便是带着欢欣,“凝嫣,我很高兴,以后也绝对不会后悔。”她搂着贝凝嫣坐了下来,笑容清浅,“你知道吗?我很傻的,以为你是因为刘若谦又想起了霍逐阳才会这般愁眉不展,所以才谋划着要带你出来避开,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没说,霍逐阳也到了杭州,而且,他像是有意要见你。” 贝凝嫣心里顿时亮堂。“我们都好傻,什么都闷在心里不敢开口求证,我以为你是因着刘若谦才会有事瞒我,你又以为我是因着逐阳才会不开心。”她微微地叹息,“岩逍,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什么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对我说好不好?否则我会担心……” 至于会担心什么,贝凝嫣没有说,傅岩逍也没有问,因为她们的担心是一样的。 两人既是明了对方心思,疑虑尽去,旅途风景便觉得是份外的美,整日里都是笑着的。直笑得织艳与封悔殊看不过眼,哪里有人这么显摆恩爱的!两个人也不整天忙着抬杠吵架了,临时结成同盟,要收拾一下这两个笑容太过刺眼的人。 这一日停下安歇的时候,织艳便是亲亲热热地挽着贝凝嫣,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语气真挚诚恳,“凝嫣,我们也很久没有一起切磋琴艺作曲填词了,今日里倒是技痒,不如今晚就抚琴论曲罢。” 贝凝嫣一时心喜,笑盈盈地应了。封悔殊偷偷向织艳把了个“胜利”的手势,一把将傅岩逍挤开,挂在贝凝嫣身上,挽着她另一只手,摆出她最娇俏可爱的笑脸,“jiejie,jiejie我也一起嘛好不好?”贝凝嫣笑着应了,“既然喜欢,便一道吧。拢春也一道吧。” 拢春抱着容德,眨眨眼,“我可是一知半解当不得真的,就只当凑个热闹罢了。” 像这种姐妹茶话会形式的谈天说地,抚琴作曲的,于贝凝嫣来说,是在与织艳结识之后,才开始感受其中魅力,但也从没有这般热闹过。一时便是兴趣盎然,喜不自胜。待得转头看傅岩逍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是觉得有些抱歉,放柔了声音半带哀求地,“岩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