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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原本只打算找海尔斯套点话,顺便放出消息等西塞尔的唐槭临时改变了计划。

    唐槭正计算自己跳窗逃跑的成功率有多高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虫影映入眼帘。

    面具脸迈步走到了花园里,面朝窗口,不动了。

    唐槭:好家伙,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啾啾,我们还是先用了吧。

    唐槭放下帘子,对海尔斯道:我准备走了,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要是半途有虫敲门该怎么做。

    海尔斯一脸嘲弄的点点头,他觉得这货就是在唬他,正打算看他出丑,结果下一秒,毫无心理准备的,唐槭就在他眼前凭空消失。

    吓得海尔斯一个屁股蹲儿坐到了地上:我滴个虫神哪。

    这厢海尔斯什么反应唐槭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好冷好冷,基地里温暖如春,可是外面为什么大雪纷飞啊!!

    唐槭吸溜着鼻涕,站在基地的围墙外瑟瑟发抖。

    原本唐槭只打算兑换一次,给啾啾留点能量,也给自己多留一条退路,要是只兑换了一次,说不定现在还能兑换一件棉服,都怪面具脸,QAQ;

    五百米并不够唐槭出去的,第一次移动,降落到了一个灌木丛里,要不是立马第二次移动,恐怕直接就会被巡逻的虫发现。

    兑换两次的后果就是,唐槭穿着睡衣,出现在基地门口的一个偏僻角落,瑟瑟发抖。

    唐槭吸溜了一下鼻涕:啾啾能不能赊一件棉衣啊嚏!!

    系统调出面板给他看,四个红色大字十分扎眼:【能量不足】;

    唐槭:不等找到主角,他就冻死了。

    倏地,唐槭单薄的衣角被什么扯了扯,垂眸一看,是缩小之后没什么存在感的阿提斯。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阿提斯的藤身变粗了一点,两个小灯笼后面,第三个小灯笼悄悄冒出了头。

    阿提斯抖抖自己新结的果子,一股暖流以手腕为起点,流转到了全身,唐槭觉得自己快冻僵的身体重新活了过来。

    系统窝在唐槭的脑袋上:宿主,阿提斯的能量只能借一时之急,我们赶紧出发吧。

    唐槭点点头,拿出海尔斯昨天晚上画的地图,悄悄的往北走。

    海尔斯好不容易从唐槭凭空消失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还没坐下喝上两口水呢,就听有虫在按门铃了。

    海尔斯精神一震,看了一眼挂钟,刚过去了四十分钟。

    赶紧跑到浴室去把花洒打开,又跑回来,抽出两副牌打乱,装作有虫在玩的样子,然后啪啪往自己脸上贴了几张小纸条,换上一个烦躁的表情把门打开:干嘛?

    门口不是那个面具脸,而是另一只没见过的雌虫,此时正端着一盘点心:阁下,厨房新做了点心您这是?在玩牌吗?

    问什么问。海尔斯烦躁的揭下脸上的条条,一副失了面子恼羞成怒的样子。

    海尔斯自顾自的往房间里走,开门让雌虫进来: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雌虫端着点心,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散落的牌好似不久前正有虫在玩。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雌虫放开精神力,模模糊糊的感应到里面有虫的样子。

    雌虫此来就是确认那只小雄虫有没有在此处,既然在的话,就不必深究他在干什么了。

    雌虫微微欠身,阁下,慢用。

    海尔斯臭着脸,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模样,雌虫并不在意,轻轻带上了门。

    确认雌虫走了之后,海尔斯想起唐槭的吩咐,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要是没有海伦的消息,我就跟你拼了。

    第二次雌虫来敲门的时候,海尔斯掏出唐槭留下的板砖,做了三秒的心理建设,往自己脑门上狠狠一敲,成功的晕了。

    敲门没有回应的雌虫意识到不对劲,赶紧通知长官。

    等面具脸破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地散落的牌,和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人事不知的海尔斯。

    面具脸:

    海尔斯的雌侍:雄主!!你怎么了雄主!!

    面具脸无力的挥挥手,叫来两个军雌:追

    他应该还没跑远。面具脸不知是早有预料还是怎的,看上去十分平静。

    内心的波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希望小雄虫还没有离开基地。

    基地内是恒温的,但是外面正值索菲亚城的严冬,气温极低,还在飘雪,以雄虫娇弱的体质,怕是难挨。

    此时的唐槭已经到达了索菲亚城的城门口,霍兰他们把基地造的那叫一个远,凭他的两条腿,就算是从白天走到黑夜恐怕都摸不到城门的一个角。

    还好阿提斯化成原型跑的飞快,虽然快是快了,但是因为有他在不能从地下走的原因,一旦海尔斯那边没拖住,顺着辙印子很容易找到他的踪迹。

    到了城门口,唐槭让阿提斯重新挂回手腕上,想自己一个虫悄悄的进去,但是他忘了,自己是一只雄虫。

    城门还没进去,就被守城军拦下来了,直接请上了城楼的阁楼。

    唐槭眼瞅着时间,距离他溜出基地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那边一定已经发现他不在基地的事儿了,说不定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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