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爱欲纠缠(45)白色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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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的男人身上演练,用她的丝袜抚慰着自己的roubang……「行了,」 周老师一把推开欧阳,「给我趴好!」 欧阳非常顺从地跪了下来,身体趴在地上,屁股噘得老高,就像是在等待被后入一样。 秦语也是有样学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思考。 两个人就真的像是狗一样,屁股对着周老师趴着,他的手裡还攥着连接二人项圈的铁链。 「行了,不早了,」 看来周老师要加快速度了,「你们要是不想你们的小嘴被贴上,现在就开始求我,中间不论发生什麽,都不许停,明白了吗?否则的话……」 周老师挥舞着皮带,猛地往 地上一抽,发出巨大的一声「啪」。 秦语条件反射似的抽搐了一下身体,像是皮鞭落在自己身上一样。 这样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周老师的眼睛,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小语,刚刚你表现好,老师奖励你,先开始!不想被贴的话,就开始求我吧!」 说着,周老师脱下秦语的裙子,「啪」 的一下,一个巴掌落在秦语的翘臀上,像极了那天排队上的场景。 就像是抽鞭子以后马儿跑出去一样,这一巴掌也打开了秦语的语言开关。 「嗯哦啊——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贴小语……主人……」 「闭嘴!这样可是不行的哦,让欧阳给你示范一下!」 「啪!」 同样的一巴掌,这次遭殃的是欧阳的屁股。 「啊……主人……母……母狗想要主人的jingye……嗯……想被主人的jingye……嗯……灌在母狗的小saoxue裡……求求主人……不要贴我……嗯嗯嗯……」 这样一比较,秦语刚刚的求饶像是小儿科一样,欧阳则像是这方面的熟练工。 「学会了吗?」 周老师拽了拽秦语项圈上的链子,「下面要加大难度了哦!」 「主人……我……母……我……小语……也想要主人……嗯嗯……求求……求求主人……嗯……」 一时间,两个人的yin语交错在一起。 周老师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说道:「放不开怎麽能行呢?」 然后,他抓住自己的roubang,悄悄在身后对准了秦语因为噘起屁股正对着他的xiaoxue。 说时迟那时快,roubang像利刃一样,瞬间整个没入了毫无防备的秦语体内。 秦语因为背后遭受到的巨大冲击力,向前趴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伺候的可不是什麽怜香惜玉的主。 周老师拉起铁链,秦语就这麽又被拽了起来。 周老师又打了一下秦语的屁股,示意她不能停止求饶。 可是秦语被插入了之后,就完全把这回事给忘了。 「啊啊啊……主人……主人……嗯啊……roubang好大……啊……小……小语……啊啊不要啊……嗯嗯……小语……好……好涨……嗯嗯……」 周老师抽插了大概十几下之后,就拔出了roubang。 很明显,他有些不满意。 「来,到你了,母狗!」 他把目标对准欧阳。 「母狗准备好……啊啊啊啊啊啊——」 周老师根本不给欧阳说完话的机会,就把沾着秦语yin水的roubang插进了欧阳身体裡。 秦语自然地趴在地上,看着旁边的欧阳。 roubang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欧阳的身体,欧阳的求饶也越来越下流。 「啊……主人……不要走了……啊……就这样……啊……就这样射在……嗯嗯……母狗的sao逼裡面……呃……」 周老师并不恋战。 同样也是十几下以后,他又改换了目标。 「谁让你趴着的?跪好!」 清脆的巴掌落在秦语的屁股上,秦语乖乖地恢复刚开始的动作。 「噗」 的一声,roubang又一次回到了秦语的身体裡。 不同于刚刚单纯的抽插,这一次周老师还用力拽着手上的铁链。 秦语的头只能很难受地往后仰,这也让她的呻吟平添了几分惨烈的意味。 「主人……快……快动啊……」 「哈哈哈哈!」 周老师一边yin荡的笑着,一边开始了比刚刚更要暴力的抽插。 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秦语的身体都会往前倾,就快要倒下似的。 而刚刚欧阳的求饶也显然提醒了秦语。 「啊……主人……啊……小语被您……哦哦……插得好舒服……嗯嗯……求求您……啊啊啊……全部射……嗯……射给……小……射给母狗……啊啊嗯嗯……不要……不要贴……贴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今天第一次称自己是「母狗」 的叫声,秦语的腰腹猛烈抖动着,上半身完完全全只藉着项圈向后的力量支撑着,衬衫上已经洇出了汗水……「哈哈哈哈,你看看,欧阳,」 周老师好像很得意的样子,「人家小语都高潮了,我不赏给她就说不过去啦!」 「主人……呜呜呜呜——」 欧阳刚刚开口,嘴就被无情地贴上了黑色胶布。 趁着秦语高潮后的缓冲,周老师先是取下了秦语的项圈,然后麻利地撕扯下第二块黑色胶布,撩开欧阳的裙子,强行掰开她的大腿,把胶带贴在了欧阳一点阴毛都没有的下体上。 最后,他扯出皮带,紧紧地绑住了欧阳的双手。 当然,还「特意」 把欧阳转了过来,冲着秦语的方向,让她欣赏这最后的百米。 秦语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场游戏裡胜过了欧阳,刚刚的两声「母狗」 也像是解放了自己的天性,虽然刚刚高潮过,但看上去却比刚刚更加饥渴了。 「主人……我要……母狗……想要……」 秦 语催促道。 周老师一脸满足地笑着,抱住秦语穿着丝袜的大腿,改从正面进攻。 他把自己整个人压在秦语身上,只有腰在疯狂地上下运动。 没有什麽九浅一深,也没有什麽多馀的废话,只有一次又一次猛烈、暴力、不讲道理的抽送和女人凄惨又婉转的呻吟……「啊……啊……啊……主人……主人快……母狗……啊啊啊啊……母狗已经……准备好了……哦嗯嗯……准备好当……当主人的……嗯嗯……rou便器了……主人……快射给母狗……啊啊……母狗……愿意……愿意……用rou体……付……哦哦……付主人的房租……啊啊啊啊啊啊——」 周老师的腰猛地一顶,想是此刻万千子孙已经射进了秦语的体内了……而我也终于找到了释放我下体压力的机会,用大腿处开口丝袜当作容器,把自己也积压很久的jingye全都射进了秦语的丝袜裡。 秦语无力地趴在地板上,汗水完完全全浸透了她的白色衬衫,透出她可爱的茶色rutou,白色的jingye从她的xiaoxue洞口流到了地板上。 周老师靠在沙发脚,喘着粗气。 我瘫在椅子上,心跳很快,手裡还紧紧握着秦语的丝袜……接下来的视频内容就没有什麽了。 周老师撕掉了欧阳的胶布,两个人藉口去卧室拿换洗的衣物,然后就结束了。 事后的「贤者时间」,我的大脑异常清醒。 以前秦语也说过自己「sao货」,情到深处我也喊过她「母狗」,可是为什麽视频里的这次却让她这麽难开口呢?不过,更重要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秦语的袜子怎麽办?我清理好自己以后,连忙先把袜子上可见的污秽洗干净,再用洗衣液又泡又搓,带回房间把空调开大,让丝袜对着风口吹。 天有些暗了,丝袜却没有完完全全干。 如果这时候秦语回来,她一定会发现异常。 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这双丝袜暂时藏起来,等彻底清洗干净了再找机会偷偷放回去。 就算秦语发现袜子找不到了,我还可以冠冕堂皇地说自己不知道。 于是,我就把丝袜放在了我最不常用的书柜顶上的抽屉裡,秦语不可能去翻这个抽屉的。 幸运的是,当天晚上回来,秦语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常,一边跟我兴冲冲地聊着好朋友们的变化,一边继续用我的电脑完成着她的作业。 我心裡暗自庆幸,幸好白天没有删除视频,装出一副今天没有用电脑的样子,很轻易地就蒙混过关了。 她也没有发现袜子的问题。 当晚把她的那些裤子、裙子带回去以后,她就没有回来了。 我夜裡继续用空调吹干丝袜,确认彻底吹干以后,我又把它藏回我的抽屉,然后再睡觉。 而桌面上的那个文件夹,在那天晚上她用过电脑之后,已经被她删除了。 一直到除夕,秦语都很正常,一直和往常一样,也没有提及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把丝袜偷偷塞回去。 要麽就是她家裡没有人我无法进入,要麽就是去到了她家却没有机会。 除夕当天,我和秦语各自吃完各家的年夜饭之后,她跟她爸妈说想和我过新年。 我自然是不想她来,就窝在房间裡玩电脑。 但她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在我的床上,时不时地为我倒杯热水什麽的。 当然,游戏不可能一直玩一晚上。 还没到12点,我就已经有些睏意了,而秦语好像也已经好久没动静了。 回头一看,她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关上了灯,为了不打扰她,我也没有拿毛毯或是被子,只是找了件棉衣盖着,就这麽躺在了转椅上。 不知道是这麽睡太冷,还是因为除夕夜外面的灯光太亮。 关灯之前我还睏意连连,一关上灯,根本就睡不着。 窗外的灯光映射进我的小小房间,照得秦语的脸微微亮,却照不亮我的心。 我回头看着秦语,这是进入寒假以来我第一次这麽看她。 她的脸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不过却显得更可爱了,本就处于大好年华的脸蛋彷佛又小了几岁,让我想起了高中的那些故事……其实我以前一度以为,我爱上秦语只是因为高中毕业之后对她美色的沉沦。 此时睡着了的秦语,表情很宁静,这也是这两个月以来我不曾见到的。 我突然想起来爸爸的话,不禁扪心自问:如果这段感情就此结束,你真的能够放得下吗?我不愿意面对,因为答案是否定的。 这麽多年以来,秦语早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甚至说,和她相处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 哪怕她做出再出格、再伤害到我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下得了一刀两断的决心。 就算是只有一点点藕断丝连的机会,我也会去努力争取。 只是不知道,她会怎麽想呢?我在她心中是不是真的像爸爸说的那样,觉得我很重要呢?我坐到床边,看着她的脸,鼻尖有些酸酸的。 视频里被周老师掌掴的画面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的手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她的右脸,抚摸着熟悉也陌生的嫩滑皮肤。 我想,以现在的情况,如果是在白天,我能这麽摸一摸她的脸,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突然,不知她是做了噩梦还是条件反射,她的身体猛烈抽搐了一下,脸也向左边一躲。 我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急忙缩回我的手,脸也侧过去望向窗外。 也就是这麽一抽搐,我也开始心疼起秦语。 曾几何时,我和她同床共枕、把她抱在怀裡的时候,她几时像这样躲闪过?是对于陌生事物的本能反应,还是因为周老师的掌掴留下的心理阴影?我不得而知。 我的眼泪也趁我不注意,从眼角流了出来。 「嘭——嘭嘭——」 外面的烟花燃起,应该12点了吧。 屋外五彩斑斓,屋内人泫然泪下。 「亲爱的,你怎麽不睡觉呀?」 身后慵懒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 我连忙偷偷擦掉眼泪,转过头去,看到秦语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你继续睡吧。」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秦语。 「被鞭炮吵醒啦!」 秦语笑着,准备坐起身。 「哦哦……过年好呀!」 我傻傻地说道。 秦语听到我的祝福,愣在那裡,本来准备起身的躯干也在空中停了一会然后被我逗得「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过年好呀,钱明!」 她的称呼又换了回去。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她的床边,慌忙站了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秦语的笑容被我的动作凝结,然后慢慢消失。 她又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幽幽地说了一句:「今年的年,过得一点也不开心。」 我心裡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强忍住又一次在我眼眶裡打转的泪水,故意冷酷地说道:「大过年的,别说这些话,不吉利的!」 「明明就是去年的年过得更开心啊!」 秦语话裡带着些哭腔,「我们一起吃的年夜饭,一起过的年,然后还一起谈了人生,说了好多好多话,还……你不会……不会忘了吧?」 她说的这些,我又怎麽会忘呢?我闭上眼睛,泪水也随之流出。 「钱明,」 秦语有些委屈地说,「今晚是除夕,可以陪我睡一个晚上吗?就这一个晚上……」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心软,眼泪已经回答了一切,所以我强忍着不开口。 见我许久不说话,秦语有些落寞地说道:「对不起,钱明,是我冒犯了。我回去了,新年快乐。」 背后传来掀开被子的声音。 「你……」 我还是不忍心,最终还是鬆口了,「在我这睡吧,语姐,我陪你,好吗?」 说着,我低着头,躺倒床上。 不过,我还是背对着秦语,不想让她知道我在哭。 秦语有些错愕了,她好像根本没想过我会答应她的请求,呆坐了半晌。 「躺好吧,别冻着了。」 我的话才让她回到现实世界,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乖巧地躺进我背后,不一会,她的手从我的腰间爬过,从背后抱住了我。 「这样,可以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 我擤了擤鼻涕,但是这个小动作逃不过秦语。 「你……怎麽哭了呀?」 我一惊,连忙否认道:「啊……没有没有。」 秦语用蛮力和她的跆拳道技巧把我翻了过来,身体正面冲着上面。 她趴在我的胸口,看了看我,话裡有话地说道:「原来,你也会哭呀。」 「这是哪裡话……」 「还跟我装傻?」 秦语反问道。 「我……什麽叫装傻呀?」 「对,我错了,你是真傻,」 秦语损了我一把,「我知道自己之前做了非常错误的事情,我也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原谅我。可是……谁叫我这麽爱你呢?」 「我要是一直不原谅呢?」 「那……」 秦语灵活地躺回我的身边,「那就请这位钱明先生先把我的丝袜还给我,可以吗?」?!她还是没放过我。 我佯装镇定地说道:「丝袜?什麽丝袜?我要这玩意干嘛?」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白色丝袜,书柜顶的抽屉,想起来了吗?」 不可能!她怎麽会知道的?我的心「扑通扑通」 地跳着,嘴上还硬气地说:「书柜顶?我自己都从来不用,你说什麽呢?」 「那……你敢让我去看看吗?」 说着,秦语就要起身。 我见瞒她不过,只能连忙承认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秦语得意地说道:「我要是连你藏的东西都找不到了,那我就不用还天天缠着你了。怎麽?可以去帮我拿出来吗?」 我唯唯诺诺地答应,站到椅子上,打开柜子,才勉勉强强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丝袜,交给秦语。 秦语打量了一下,凑近闻了闻,说道:「这次不错,还知道给我洗干净了?」 我坐回床上,羞愧地笑了笑。 「上次怎麽答应我的来着,不用我的衣服打飞机了,是你说的吧?」 「我……」 我自知理亏,「你想吃什麽好吃的?我明天给你买!」 「哎我可不要,」 秦语摆了摆手,「上次可是说好了,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们就不逾越那条线,缩水到一个你还做不到,那……」 「秦语,我……」 我对她说的话心知肚明,所以有些慌乱。 「哎哎哎,亲爱的,别紧张,」 秦语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又没说什麽,紧张什麽?」 光是她的称呼就足够让我紧张的了。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 秦语从容不迫,「我先回去,你呢,先去把脸洗一洗,待会我回来再说,好吗?」 好像现在也确实没有比缓兵之计更好的办法了,我连忙点了点头。 看着她没带走的丝袜,我心有馀悸:自从上次的毛衣rujiao和录像带之后,我虽然心理和实际上还维持着分手的现状,可是出于男性的本能,对秦语的「性」 趣不减反增,如果她待会回来还是聊这种危险话题,难保我会把持不住。 不过话是这麽说,我其实还是更希望自己可以把持不住……我去洗手间,胡乱洗了两把脸,把泪渍洗干净,回到了房间。 秦语很快也回来了。 「我来看看——这就对了嘛,大过年的,哭哭啼啼的干什麽。关灯!睡觉!」 说着,秦语就关上了房间的灯,躺倒在了我身边。 没有发生什麽,我心裡反倒是既庆幸又失望,说了一句:「下次……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哎!」 秦语一下弹起来,「上一次,我记得你也是这麽说的——言而无信,可不好哟!」 我尴尬地在黑暗裡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答应我了还说话不算数,这次可不能就这麽算了喔。」 秦语躺下来,身体贴在我背后,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见我不说话,秦语又放出一枚「炸弹」。 「怎麽?看到了我不小心忘记删的视频,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空气喷入我的耳朵,让我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回答我,我穿白丝——好看吗?」 我大气也不敢出,心却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男人是好色的动物,我也不能免俗。 生理上和心理上,我何尝不想此刻就反身把秦语按在我的身下、尽情地蹂躏她。 可是,性欲的渴望和理智的挣扎正在考验着我的极限。 「还是不说话?」 秦语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我的神经,「是还在反思错误呢?还是觉得我穿丝袜不好看呀——不对,要是觉得不好看,那为什麽要用我的丝袜自慰呢?」 我紧咬牙关,不争气的下体早就已经被他曾经的女主人挑逗得如钢铁般坚硬了。 就在此时,秦语的手不知什麽时候模进了我宽鬆的睡裤裤裆裡,我连忙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她直接推开了。 「喔——明明已经这麽硬了,怎麽还嘴硬呢?」 秦语又一次用蛮力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她,「我懂了,是想让我把丝袜穿上,对不对?」 我瞪大了眼睛。 我比谁都清楚,她如果真的穿上了丝袜,我的理智也将会彻底被色欲佔领,天平也就会彻底倒向兽性的那一边。 但,我好像已经阻止不了了。 她,暂时从床上坐起,留了给我一个背影,拿起刚刚留在这裡的白色丝袜,弯下腰,慢条斯理地穿着。 我既期待,又恐惧。 如果说上一次还能够勉强关上潘多拉的魔盒,但这一次,我怕是再也没有办法阻止了。 因为我自己也深深陷入了这种理智与欲望的缠斗游戏裡,无法自拔,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她微微起身,打开房间灯,然后缓缓转过身,我这才看清楚她换了一条前面开口的超大码睡衣,下摆及大腿的那一种。 而露出的大腿上,已经穿上了白色丝袜。 她把一条腿伸进被窝裡,另一条腿就明晃晃地放在我的眼前——被窝裡,她的脚准确地找到了我两腿之间的部位,准确地用脚趾「按摩」 了一下我的睾丸,我「哦嗯」 的一声呻吟根本控制不住。 秦语像是计划得逞一般,娇媚一笑,然后又牵起我的手,放在了她露在外面的、穿着丝袜的腿上。 我能很清晰地触到不同于黑色丝袜的稍光滑质感,我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我手在不停地颤抖,呼吸也在逐渐变快,最后的理智正在逃逸……我突然 意识到了什麽,猛地抽回我的手。 我摇了摇头,这是理性还在挣扎。 「语姐,不……不行的……」 我的声音在颤抖,她的脚已经爬上了那根rou柱。 我心裡很清楚,一旦防线失守,一定会是比上一次更直接的碰撞。 「哪裡不行?」 秦语步步逼近,很灵活地用刚刚还让我抚摸的大腿一蹬,跪着压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膝盖,准确无误地压在我的roubang上。 「嗯……」 我一声闷哼,这种压力带来的竟是快感。 「告诉我嘛,哪裡不行?」 秦语的嘴差不多快贴上我的嘴了,「因为分手了,所以不行吗?」 「……别……别这样……」 我闭上眼睛,扭过头,这是我最后的理智了。 但是,秦语接下来赤裸裸地挑逗彻底击碎了我聊胜于无的心理防线。 「别这样?那你就愿意看房东老师对我这样吗?嗯?」 秦语字字句句都在撩拨我,「哦,我差点忘了,你不仅看到了视频,之前还看了现场呀。怎麽,就一点点也不想在我身上实cao一下吗?」 秦语的话不仅打破了我的理智,更点燃了我的yuhuo和妒火。 藉着她压在我身上的体位,我突然伸出手,学着周老师的样子掐住了她的脖子。 「哦嗯——」 秦语嘴巴微张,露出享受的表情,「对……哥哥……就这样……嗯……meimei会努力……叫得大声一点……哦哦……让爸妈也听见的……哦……」 这话突然提醒到了我,手上的力量也骤然鬆开,有些后怕地看着四周。 「瞧你那样——」 秦语笑出了声,「我会控制的,相信我啦!」 秦语的撒娇现在也变得十分撩人了。 「别心急嘛,」 秦语摸了摸脖子,好像有些埋怨我刚才的粗暴举动,「而且……我不喜欢你这样……」 「啊?」 我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看周老师……」 「行了行了,我知道,」 秦语没让我说完,「那不还是因为有求于他吗?你看你老婆什麽时候被人这麽欺负过嘛!」 秦语很「狡猾」,对我的称呼越来越亲暱。 但是,此刻精虫上脑的我哪裡还会关注这些细节?「你以前是什麽样,现在还怎麽样,好吗?我喜欢那种感觉……」 秦语一副心嚮往之的表情,叫人好生怜爱,「并且我觉得,好像你被我调教的时候也很爽吧,是不是?」 秦语这话说的还真没错,每次她霸道地压在我身上,或是玩射精管理「游戏」 时,我的心裡都会产生额外的快感。 虽然我和她都不是SM爱好者,但是在我和她之前的日常裡,我更多是那个「受虐者」 的定位。 我轻轻「嗯」 了一声,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就对了嘛,」 秦语欣慰地说道,「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和钱明待在一起最开心了……」 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为什麽」,但我没说出口。 秦语看我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话使气氛尴尬了,连忙说道:「不说那个了!看看这个,亲爱的——」 我的注意力被重新拉回她的身上:只见她慢慢解开胸前睡裙的釦子,轻轻一抻衣领,衣服中间的缝隙略微敞开却仍有布料遮挡。 从性感的锁骨边缘,到像冰淇淋一样的乳球,到性感的肚脐,再到下面郁郁葱葱的黑色丛林,无不在诠释着「犹抱琵琶半遮面」 的朦胧美。 这幅画面让我只能通过咽口水来表达内心的紧张,她不知道的是,我的心裡此时已经在盘算着待会怎麽把roubang插进她的身体裡了。 「对不起,钱明,好久没有让你这麽好好地看看我了……」 秦语看上去有些愧疚,「我也好久没有这麽好好地看看你了……」 说话之间,她慢慢把手放到我的胸前,拿开我碍事的手,解开了我胸前的釦子,一颗,又一颗,打开衣襟,直到我上半身完完全全裸露在她的面前。 她情难自抑地俯下身子,红唇印在了我的胸膛上,舌尖开始如电流般流过我的皮肤,惹得我一阵酥麻。 我像以前一样摸着她后脑的头发,这种感觉太久违了。 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场或是两场酣畅淋漓地性爱所能解决的,但是却可以在这之中逃避一部分现实。 我想,秦语也是这麽认为的吧。 她的舌尖引领着她,走遍了我的胸、肚子、脖子,最后回到了我的嘴边。 一阵阵摩擦,已经让她的衣襟也完完全全展开。 我和她的前胸,现在是零距离接触了。 「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了,不是吗?」 秦语有些落寞地问我,我看到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了。 我点点头。 「钱明,我请求你,待会,用力一点,让我好好地感受你,好吗?」 「嗯!」 事到如今,面对她的勾引,我也没有必要故作矜持了。 她也点了点头,又一次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这一次,我不再逃避,而是肆无忌惮地在上面抚摸、游走。 秦语的计划非常明确。 在把我的手移到她腿上之后,她顺理成章地脱下了我的睡裤,roubang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了。 但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含住它或是撸动它,而是一条腿半跪在床上,用另一条腿膝盖处的丝袜布料,摩擦起guntang的roubang来。 roubang没有被固定住摩擦,而由此产生的随机性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丝袜粗糙掠过guitou,留给我的是一声声的呻吟。 我又想起了视频里,她为周老师用脚摩擦roubang的样子。 现在,那条白色的丝袜正在摩擦着我的roubang。 虽然我暂时不能以正牌男友的名义和她zuoai,但是,从毛衣到丝袜,我都不是最先「享受」 到的那个。 在这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刻,这种心理落差反而让我的兽欲更加旺盛了。 秦语不会放过一丝一毫与我更加亲近的机会。 她慢慢凑到我的脸前,鼻尖相触,额头相碰,彼此温热的鼻息让此刻更加撩人。 之前抚摸着秦语大腿的手,已经很自觉地摸上了秦语的臀部,并轻轻地捏着那吹弹可破的臀rou。 她慢慢移开摩擦着roubang的腿,变成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也使得我的roubang现在正正好好顶在她的yindao口处,只要她稍稍移动一下,就会滑进她的身体。 不过,主动权依然掌握在她的手裡,她也像以前一样享受着我焦急的样子。 「语姐……你……你……想清楚了吗……」 我知道,这样的问题只会让她更加坚定,所以也可以说我是故意这麽问的。 「你说什麽呢,」 秦语撒娇道,「不用对我负责、不做我男朋友,就不会zuoai了吗?」 说话间,她的腰前后一扭,我的roubang竟然就这麽被她吸进了yindao裡!我和她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而她也开始娴熟地前后扭动起来。 「语姐……套还没戴呢……」 「嗯……哥哥讨厌……不要了嘛……嗯……说了要好好……感受哥哥的……」 「语姐……哦……哦……」 我舒服地说不出话了——她的xiaoxue随着她前后地扭动身体,一下一下地吸着我的roubang——这样的感觉太久违了!秦语还以为我要说安全套的事情,接着呻吟着说道:「哥哥……不要紧张嘛……哼嗯……meimei……早就想……想要哥哥nongnong的jingye了……嗯嗯……哥哥想不想……想不想meimei呢?」 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是个疑问句,陷入秦语湿润雨林中的我还是「哦……哦……「地呻吟着。秦语以为我是故意不回答她的,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说道:「讨厌……哥哥不想meimei……哦嗯嗯……还caomeimei……还用……用meimei的丝袜……啊……自慰……」 虽说是轻咬,但也足以让我感受到痛觉,我这才想起来回答问题。 当然,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也不会再装圣人了。 「想……哥哥想死meimei了……哦……也想caomeimei了……哦哦……」 「哼……」 秦语突然停止了扭动,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额头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哥哥骗人……哥哥……一点都不用力……根本不想我——」 秦语的激将法激起了我的战斗欲望。 我趁势抱住她,坐了起来,她很默契地用腿环住我的腰,屁股坐在我两股内侧中间,接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挑逗我。 「爸爸mama就在隔壁哦,有多用力,你自己掌握哦——啊啊啊啊啊!」 秦语还没说完话,我就含住了她的耳朵,舌头探进耳廓裡,下半身腰部发力,把已经是插入状态的roubang送得更深了。 这突然的变化也是让她大声尖叫起来。 「你好坏啊——」 秦语打着我的背,此刻她像极了一个初食禁果的娇羞少女,「我刚说完,你就……你就顶我……」 「你刚刚说的,自己会控制的。难道现在后悔了?」 我嘴上不含煳,下体也利用自己腰部的力量完成了一次抽插,惹得秦语又开启了yin语模式。 「嗯哦……哥哥……好用力喔……meimei……想要……」 我故意又是只完成了一次抽插,插入之后就把roubang暂时停在秦语的身体深处。 「啊……哥哥……不要停……嗯……不要停嘛……」 我能感觉到,秦语的声音比起刚才收敛了不少。 我当然也不想被父母发现,但语言上依然故意刺激着秦语。 「可是……小语好像不喜欢我的roubang呀——」 我刻意用着周老师叫她的称呼。 秦语不知是对这个称呼起了反应,还是对yindao裡动作的中止感到不适应,开始自己扭动起自己的腰和屁股,来让我的roubang完成在她体内的进出。 「嗯……嗯……哥哥……好讨厌……嗯……」 秦语抿着嘴,生怕自 己的音量太大,吵到隔壁的长辈。 「小语不是不喜欢我的roubang吗……怎麽还自己动了呀……」 我又一次用这个称呼刺激着她。 「讨厌……干嘛这麽叫我嘛……哼嗯……哥哥……太坏了……故意这麽叫我……嗯嗯……」 「那……不叫你小语叫什麽呢……」 我又想起了另一个称呼,「叫小语……母狗吗……」 「哼嗯嗯——」 我的roubang此刻正好被她全根吸入,秦语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下体突然缩紧,但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第一时间roubang被她牢牢地夹住,没有退出分毫。 看来,她对这两个称呼都起了生理上的反应。 「小语……不喜欢我的roubang……怎麽还吸这麽紧呢……」 这一下,她也夹得我酥麻无比。 「哼……哪有……哪有不喜欢……」 秦语的脸颊已经泛红。 「那为什麽在别的男人面前……也叫自己母狗了呢……我cao你的时候……以前你还经常说……现在你都不说了……这哪裡是喜欢我的roubang嘛……」 这其实也是我心裡的真实疑问,却藉着性爱yin语的由头说了出来。 「哦嗯嗯嗯——哥哥……讨厌……」 听到「母狗」 二字,她又像条件反射似的重複了刚刚下体突然缩紧的动作,不过这次,刚刚的体力消耗让她无暇再顾及前后扭动了,而是坐在我的roubang上,抱着我。 「哥哥……那不都是……为了……哥哥……少付一点房租嘛……」 「哥哥知道,」 我不想让这种问题破坏现在的情绪氛围,「所以哥哥……才这麽用力插小语……对吗……」 我感觉到秦语有些脱力,这个姿势也不利于我最后的冲刺,于是拖住秦语,把她的上半身平放在床上,恢复到最传统的体位。 秦语与我的默契并没有消失,她很明白我这是为了什麽。 「那……请……请哥哥……再用力一点……哦哦哦啊——」 她话音未落,我就用力挺腰,把jiba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裡。 「哦哦……对……对……哦……哥哥……好用力……嗯嗯……求……求求哥哥……」 「求我什麽?你个狐狸精?」 我接着用语言羞辱她。 「嗯嗯……」 语言羞辱对她很起作用,「求求哥哥……狠狠地……嗯嗯……cao……cao妹……cao母狗……哦哦啊……射到母狗的……身体裡面……啊啊啊啊——」 秦语也撕掉了自己的面具,也开始用「母狗」 自称。 对于她的这份坦诚,我自然只能用下体更快的速度回报。 或许是担心再发出更大的声音,她干脆用牙轻轻咬住我的肩膀,嘴唇也死死吸住我的皮肤。 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深深地进入,伴随着一声声越来越清脆的「啪啪」 声,她咬我的力度就会更大一些。 窗外的爆竹声是对我们最好的掩护,五彩斑斓的烟花是此时此刻最好的背景。 爆竹声和男女交合的撞击声融合在一起,竟让我有些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也让我好像脱离了现实,回到了曾经和秦语如胶似漆的过去岁月……guitou处的压力随着一次次进出的刺激变大,射精的临界点越来越近,现实也离我越来越近。 我心裡很清楚,射出jingye的那一刻,就是回到现实的时刻。 无论我多麽想永远留在这样的美好时刻,可我也不可能无视生理上的愉悦停下来。 就快了。 「meimei……哥哥……要……要射了……要……嗯嗯嗯嗯嗯——」 这个瞬间,时间好像停止了,我似乎感受不到秦语的存在,也感受不到秦语也因为高潮死死咬住我肩膀带给我的疼痛。 我的世界裡只有我一个人,我只知道,我的jingye正在喷薄而出,我只让它,多一点,再多一点……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像是趴在水面上,四周温温热热的水温暖着我,却也在贪婪地榨取着我每一滴的jingye。 「哦嗯……」 肩膀上的疼痛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睁开眼睛,秦语依然闭着眼,躺在我的身下。 头发被汗打湿,贴在脑门上,潮红的脸庞像秋天的红苹果,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她的右侧脸颊。 这次,她没有躲,而是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我已经感受不到我的阳具是否已经滑出了她的身体,只知道她说了一句:「哎呀,给你咬得可不轻呢——」 我从她的身上翻滚下来,她站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澡,我看到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大腿间流出,也有一部分沾在了她的阴毛上。 毕竟这还是在我家,我们也不敢太过于嚣张,还是轮流洗的澡。 清洗完毕,我很自然地躺回了床上。 「哟,今晚怎麽不去椅子上睡了?」 「答应了陪你睡一晚上的,」 我嘴上这麽说,心裡却很开心,「怎麽?你要反悔?」 「才不呢。」 秦语紧 紧地抱住我的腰。 我们同时进入「贤者时间」,秦语先起了话题。 「亲爱的,和你做,真的很不一样……」 我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吃醋或是什麽,只是想到她和那麽多男人做过,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 「我要是每时每刻都知道你在想什麽就好了,」 秦语有些落寞,「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觉得你必须时时刻刻都想着我了,我也不会那天对你发脾气、耍手段……」 「发生都发生了,就别说这些了……」 被触及了伤心事,我不想多提。 「以后,我也不会这样了。」 我心知肚明,秦语这话裡藏的是什麽意思。 可我还是很残忍地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背对着秦语,我感受到她的脸贴到了我的背后。 「看来,这次你比我想象的更坚决……」 秦语喃喃自语,「不过我也会努力改变自己的。」 我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麽,两个人都这麽沉默了。 其实,或许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像之前那麽愤怒了。 因为秦语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不能自洽的,似乎她做的每一件事,最初都是因为我。 但是,所谓安全感的一步步丧失,加上我也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开始自责自己的原点。 可是,从之前意外的rujiao,到今天双方理智同时的崩溃,这种超乎于爱情之外的性爱,也让我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窗外依然还有零星的鞭炮声响起。 去年,当她跟我说那些她的远大理想时,我对自己的未来却从未想过;现在,我好像慢慢开始觉得,秦语所描述的她所想要的未来,也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的未来,我宁愿稳定一些,哪怕实现不了什麽伟大的梦想,有稳定的工作和温暖的家就足够了——就像现在这样,她抱着我安心入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不过,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想起,挂在她脖子上的貔貅玉坠她并没有取下来还给我。 相反,我似乎已经把它当做是秦语自己的物件了。 那天晚上,我许久没有入眠。 直到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煳煳地睡去,可是没有多久就又被鞭炮声吵醒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秦语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离开的,而我也是这麽多日以来第一次产生想找到她的感觉。 不过很快,这样的感觉就被我自己强行抑制住了。 那天之后,秦语没有再来晚上找过我。 隔着一扇门,一个过道,如果我们中没有人主动去找对方的话,见到的机会竟然如此寥寥。 从那以后再到准备返回学校,我和她见面的机会一隻手都能数的出来。 正当我犯愁要不要跟她一起返回J市的时候,刘克和梓娜主动提出和我们一起坐火车返回学校。 我很高兴,毕竟这免去了和秦语同行的尴尬,而秦语也同意了。 踏上返校的卧铺火车,我们四人有说有笑,好像我和秦语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恩爱。 晚上,女生们睡得很早。 她们睡着以后,刘克鬼鬼祟祟地把我拉去了列车的衔接处。 「你和语姐,咋样了呀?」 刘克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还能咋样,」 我撇撇嘴,「就那样呗。」 「就那样是咋样?」 刘克有些疑惑。 「你把我拽过来就这事?」 我心裡其实不太想回答,「不怎麽样吧,我跟她提了分手了。」 刘克思考了一小会,说道:「梓娜前两天问秦语的时候,她也是这麽说的,不过……」 「不过什麽?」 「不过,好像,语姐自己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啊……」 刘克有些耐人寻味地说道。 「哼,」 我冷笑一声,「发生都发生了,再难接受也不可能时光倒流。」 「你确实比一个月以前心态好多了呀,」 刘克笑了笑,「但是她好像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那……详细说说?」 我好奇地问道。 「梓娜问她的时候,她说她以为你喜欢上别的人了,但是你又说没有,她就变得开始怀疑自己,又想找办法挽回你……」 「这个,她也跟我说了。」 我插话道。 「你听我说完……」 刘克说道,「后来梓娜看她这样,想着帮帮她给她支支招。可没成想,梓娜刚一开口说给她想想办法,她的反应就像梓娜说了不该说的话似的,告诉梓娜不要掺和她的感情。现如今,我也不知道她这是什麽问题了……」 我冷笑了两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之后,刘克见问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赶紧又和我回到了车厢裡。 突然,我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发信人的备注很熟悉——房东老师。 「钱明,下半年的房子你们还租吗?什麽时候回学校,可以来我办公室坐坐。我的办公室在楼室。」 我看了看对铺已经熟睡的秦语,闭上眼睛,靠在床铺上……第二天下了车,我们自然是直奔学校。 秦语回了出租屋,我和刘克回了宿舍。 我没有告诉秦语短信的事。 今天是工作日,我决定现在就去找这个周老师。 根据短信上的地址,我很快找到了他的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 推开门,有好几个老师都在这间办公室。 放眼望去,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有几位以前曾经教过我们课。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张让我恶心了很多次的面孔,走过去,礼貌地说:「老师您好,我是钱明。」 周老师一惊,上下打量着我,点点头,站起身,大手一挥,说道:「来,跟我来。」 我有些困惑,不是让我来你办公室找你吗?怎麽现在又带我出去了?我自然是些许害怕,但也只能跟着他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间屋子门口。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去之后,我发现这间屋子和自习室差不多大,有几台电脑,还有一些实验设备,看样子是个实验室了。 「办公室老师太多了,不方便,所以把你带到我的实验室来。」 周老师有些尴尬地笑着,这和视频里看到的他完全不一样。 旁边有一张单独的桌子,周老师坐在了那后面,估计这就是他的位置吧。 「这裡是您……的实验室?」 我有些惊讶。 「对……」 周老师挠挠头,「我也是你们医学系的老师,只不过我好像不带你们班的课,所以你可能之前不太认识我。」 我心裡暗自惊讶,看起来年纪不算大,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实验室,看来这也是个不小的能人了。 「周老师,我……」 真的面对这个男人了,我倒有些拘谨,「我们下半年……可能需要考虑一下……因为……」 「哎别紧张,跟我不用客气,」 周老师笑着说,「直说就行,如果有什麽困难也可以和我提。」 「我可能要和我……女朋友……商量一下,现在暂时还决定不了。」 我自然不会提分手的事,只是「女朋友」 这三个字格外难说出口。 「和女朋友闹矛盾了?」 周老师一眼就看出了猫腻。 「啊……没有没有……」 我还在嘴硬,毕竟这个人和秦语也有过床笫之欢,万一他有什麽非分之想也不好说。 「好好好,不该问的我不问,」 周老师倒是很识趣,「但是欧阳可是跟我说过你们的事情啊。」 「欧阳?」 听到熟悉的名字,我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对啊,欧阳,」 周老师心平气和地说道,「而且,你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了吧。」 「您什麽意思?」 我本能地做出防御的态度。 「你别紧张,钱明,」 周老师知道有些吓到我了,缓和着气氛,「那次在那边的活动室,上楼之前碰到欧阳的时候,她就跟我说了你在,也说了你在和女朋友冷战……哦对对对,不该说的不说,哈哈哈——」 「嗨,」 这反倒把我说不好意思了,「没事没事,没什麽不能说的——所以您找我来是想?」 「我知道,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有的话我说不太合适,但是……」 「您说吧,没关係的。」 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葫芦裡卖了什麽药。 「不好意思啊钱明,我今天有些激动,」 周老师捂着胸口,「只是今天看到你,想到我自己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了。」 我不敢轻易卸下心防,于是就静静地听着。 「我想起大学时候的我,还有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和秦语也很像——我说的是性格——严格意义上说,我应该算是你同一个系的学长,校园的爱情真是美好呀……」 我留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试探性地问道:「那您夫人……」 「哎,我还没结婚呢。」 周老师连忙否认。 「那……」 我指了指戒指。 「哦,这个啊,」 他很自然地取下了戒指,「这个就是她当年送给我的……」 「一开始戴在中指上,后来胖了,只能无名指戴的下了,估计过两年就得是小拇指了,哈哈哈——」 我尴尬地笑了笑。 「当年我们也像你们一样,我们很投缘,有很多很美好的回忆,我们甚至都见过彼此的家长,快到了谈婚论嫁那一步了。而且……那方面也很投缘,那时候我们算是同龄人裡面很少数玩SM的……」 回味起往事,周老师脸上也泛起一丝波澜。 我心想,怪不得你那麽「熟练」,原来是有「底子」 呀。 「那后来呢?」 我问道「后来……其实也和你挺像的。我留校以后,我们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但是不知怎的,那段时间她老觉得我外面有人了,我怎麽解释她都不听,一来二去就疏远了,然后就分手了……「再后来,她因为成绩不错,也为了躲我,就跑到国外读书了。不过我们也不算彻底断了联系,一开始还互相写信,但慢慢地,我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那……」 我也有些语塞。 「过了几年她回国了,主动提出要和我和好,我想起她在国外慢慢失联的事情,心裡过意不去,就没同意。」 「现在呢?你们还联系吗?」 「她……已经去世了。」 周老师很平淡地说道。 「啊?」 这是什麽狗血剧情?我心想。 「这之后没多久,她自己一个人回老家参加同学婚礼。婚礼之后坐车,司机酒驾出了车祸,就……」 「不好意思,周老师……」 我看到他的眼眶有些泛红。 「所以那天欧阳跟我说了你的事,我就很想见你一面……」 周老师有些激动地说道,「原本是想和你熟一点再说的,今天是有些失态了。」 我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年轻,要麽就早点放下,不要像我一样,之后谈恋爱总是觉得自己忘不了她,就这麽一直到现在,」 周老师示意我坐下,「要麽就两个人好好谈谈,有什麽不能解决的呢?」 我点点头。 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周老师的话对我也深有启发。 「你呢,去和秦语好好谈谈,」 周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道,「谈不拢也没关係。说实话,我也不差那点房租,这段时间市场不景气,倒不如空在那裡,你们要是愿意就先住着都没关係!」 周老师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对之前自己关于他的印象改观了不少,现在又提出免费给我们住一段时间,我哪裡敢受如此恩惠,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老师您太客气了,我回去和她商量商量,一定及时给您答复!」 「你先别着急推辞,」 周老师似乎很有把握,「我可是有条件的。」 「您说。」 我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我之前也向你们辅导员打听过你,知道你成绩还可以。你可以住我的房子,但是你也得来我的实验室帮我做实验。怎麽样,考虑一下?」 周老师的条件固然是很诱人,但是下学期更为繁重的课业和无功不受禄的不安还是让我有些犹豫。 在我提出还要再考虑考虑之后,周老师也没有再为难我。 这第一次的见面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可是,我的心裡却还在打鼓。 我主动拨通了秦语的电话,并选择把她约出来说这件事。 地点选在了学校对面的咖啡厅。 我先到了,但却坐立不安。 为什麽他要和我说这些,难道只是为了想让我去帮忙铺垫?我该怎麽样跟秦语合适地开口?她还会不会像假期裡那样缠着我?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两个月以来,为什麽所有的事情总是绕不开那个名字——欧阳奕? 咖啡馆慵懒的音乐响起,是那首。 「Howshemakesmequiver Howshemakesmesmile WithallthisloveIhavetogiveher IguessI&039;mgonnastaywithherawhile」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