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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你真恶心!” 安以闭上眼睛,意识逐渐在时连的声音中溃散。 时连不是这样的,我不恶心,我不恶心…… 看着一地的血迹,时连眉头皱在一起,扯着安以的领子将人扔在车上,直奔着山顶上的那座别墅。 中途时连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助理不敢含糊,铃声刚响一秒,连忙就接起。 “先生!” “回家,收拾一下。”时连扔下这句话,顿了顿:“把苏安安葬好,这几天公司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苏先生已经安排好了,在南区的陵园,位置很好,您有时间去看一下。” “嗯”时连挂掉电话,下意识的就朝着后座看了一眼,大腿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了,时连终是不免的发出啧的一声。 他到底还是没有将子弹打穿进去,时连将安以锁在房间里,自己便朝着南区的陵园赶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被救了?被谁? 南区的郊区,这里是一片无人踏足之地,野花遍地,枝丫疯长,没有人刻意去修剪,任其他们自己生长。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只剩下零七零碎的鸟叫声,时连把车停到距离墓地很远的地方,生怕扰了这个地方的安宁。 苏安的墓碑被安放在最里面,那里的花开的更加鲜艳,苏安很喜欢花,各种各样的都喜欢。 但从生病开始,体质一直在下降,到最后,仅仅是碰一下,就会全身起疹子。 现在不用担心了,他现在是躺在花丛里,和他最爱的花朵一起生活,墓碑上苏安的照片看起来阳光极了。 这是在很久以前拍的照片了,那时候,苏安还不是很瘦,脸圆圆的,手里拿着他最爱的黄色野花。 时连蹲在苏安的墓碑前,轻轻将上面的灰尘拨了拨,把自己从外面摘下来的野花放在上面。 苏安不喜欢那些很正式的花朵,他就是喜欢这些肆无忌惮生长的野花,他们可以想自己想活,活自己所想,无忧无虑。 “安安,对不起。”时连坐在墓碑前面,声音很轻,隐隐约约能听出颤抖的语调。 远处的太阳开始看不见了,一轮亮色的绚丽的白光代替了夜晚的照明,时连不知不觉的从下午坐到了晚上。 又是一次剧烈的疼痛将安以从床上折磨醒,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令人眩晕的酒味,安以疲惫的睁开眼睛。 想要尽可能的推开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手还没触碰到什么就被一股力量禁锢着。 周围太黑了,安以实在是看不清楚,但至少他能感觉到,他的两只手被死死固定在床上,活动的距离很有限。 安以喘着粗气,压在他身上的人是时连,他在清楚不过,满身的酒味,冲的安以脑仁疼。 时连始终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甚至到后来逐渐的放肆,安以实在疼的受不了,终于发出了点声音。 这时候,时连竟突然停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安以的脸,温柔的不像话。 “安安,疼吗?” 安以嗓子梗的难受,眼尾抑制不住的水珠往下掉,时连的手触及到一丝湿润,便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到安以的眼尾。 “乖,没事,我轻点。” 果然,时连的动作是轻了不少,但是在安以的眼里,时连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那个人叫苏安。 安以忍着声,即使在动作在温柔,也扛不住二次伤害,腿上和身下的伤口再一次撕裂。 安以也不想再强忍下去,眼泪像断了弦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含糊着叫着时连的名字。 叫了两三下,时连终于有了反应,将自己的耳朵轻声靠在安以的嘴边,只见安以梗着嗓子,断断续续的重复道。 “我是安以,不是你的安安。” 安以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是一片寂静,过了几秒,时连终于从他身上下来,转身狠狠的摔上门走了出去。 随之传来的就是隔壁东西碎裂的声音,玻璃,玉器,纸张撕碎的声音,全部在安以的耳边放大,炸裂。 安以的手被绑着,捂住耳朵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安以忍着身上的剧痛,翻身,将自己整个头埋在枕头里。 细弱蚊蝇的哭声和对面乱砸一气的声音显得格格不入,等再次翻过身来的身后,身下的枕头已经湿的差不多了,哭泪了,眼睛也肿了。 安以有气无力的躺在大床上,嗓子干到冒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终于累的打架,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腕上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桌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黑色燕尾服,安以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 刚想试着站起来,顿时就感觉到一阵液体从腿间留了下来,滴在地板上。 安以看了一眼,便连忙夹着腿,跌跌撞撞的就往洗手间跑,还好水是热的,安以放好水,整个人缩了进去。 身上的血渍和白色的浊液没一会就飘到了水面上,安以中途换了两次水才将身体上的东西洗干净。 走路还不太顺畅,安以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面前,看着放着熨烫平整的燕尾服,唇角露出苦笑。 脑袋晕沉沉的,像是喝了酒一样,一抹额头才发现竟是烫的厉害,安以扫了一眼桌子,还好有水,不然他就要渴死在这个房间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