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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又回到最初的针锋相对、相看两厌,而且比那时候更糟。 丁梧其实有心想去解释今天的事情与他无关,但他在书房前徘徊良久,一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易宁那张冷淡的脸,他就失去了好好交谈的欲望。 干什么啊,别人关心的是你有没有好好遵守协议不惹麻烦,你出不出轨,是不是清白的,人家一点都不在乎。 丁梧抿唇,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书房门口。 丁梧走后,书房内正专注看着电脑屏幕的易宁突然抬起头,漫不经心地往门口处看了一眼。 他起身走到门口处,站在那里等了十几秒。 直到真的没有声音再传来,易宁面无表情地关上房门,又继续起自己的工作。 一切都没有变化,只不过敲键盘的声音比起之前略微烦躁了一些。 是夜,丁梧去阳台上收回白天放好的一些绿植。 尤其是前几天搬进来时才买的六月雪,那花喜阳,所以白天里他把它放在阳台上晒晒太阳,现在该收回来,不然晚上可能会被冻死。 阳台没有开灯,一点橙红色的火星在昏暗中忽明忽灭。 易宁正在与人打电话,他站在阳台的花架旁,垂下的左手夹着一支点燃的烟,在交谈的间隙偶尔会放到嘴边浅吸一口。 花架被他挡住,丁梧要想把花搬进来就必须得绕过他,可他不好开口打扰易宁商量事情,索性就斜靠在阳台栏杆上欣赏远处的江景。 一阵黑色的夜风路过,带着远方繁华处车流的鸣笛声。 可能是因为距离的问题,倒像海上大雾里邮轮的长短鸣笛声,听起来遥远又空旷,不如近在眼前易宁礼貌的声音来的真实。 “曹总,您这话就过分了,我怎么可能故意避着您。” 烟雾从亮光处升起,缓缓拂过易宁淡漠的脸庞。 “我知道您想跟我细谈项目的事情,但这也没有办法,每次的时间都赶得太不巧了。” “您放心,只要这次项目能够顺利结束,下一次我亲自请您。”易宁将烟放在嘴边,刚要张口去咬,余光突然瞥到一旁沉默的丁梧。 他一怔,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顺手把才燃了一半的烟给按灭在栏杆上。 “我带酒,带好酒,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风吹起丁梧额前柔顺的头发,他看着华灯竞放游人如织的吴江江岸,不小心就在空寂的鸣笛声中失了心神。 等他缓过神来,易宁早已经挂掉了电话,就连烟也给灭掉了。 他站在那里,望向不远处的吴江,似乎也对夜晚的江景很入迷的样子,甚至倾身倚在栏杆上,全神贯注地观赏了起来,丝毫没有在意丁梧的存在。 丁梧又无聊地等了一会儿,见易宁目光闪烁,是真的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他看了眼花架上蔫搭的六月雪,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别真把花给冻死了。 到底是选择花的生命还是男人的尊严,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丁梧一向分得很清。 他最终还是开口道:“那个......” 易宁眼眸微动,他直起身子,搭在栏杆上的右手顺势伸了出去,纤长的手指好像很愉悦的在空中虚点着。 “那个,你,”丁梧咬咬牙,“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要搬花。” 先讲话的才是真男人。丁梧得意地想。 易宁手上动作骤停。 他皱眉,好像没有听清丁梧在讲什么,又对着他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搬花?” 丁梧点头:“对,搬花。” 他往易宁身旁一指,“你刚刚好挡住我那盆六月雪,它今天在外面冻了好久,都有点蔫了。” 易宁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己的身后。果然,一盆枝干清秀的小灌木静静地立在那里,盆栽周遭还散了些叶子,应该是今天新掉的。 “我得赶紧把他搬进去,不然过了今晚,估计都要冻死了。”丁梧咕哝道。 易宁呆在原地,一向清醒明亮的眼睛在此刻突现迷茫。 突然,他反应过来,有些无措地侧身给丁梧让路,趁着丁梧弯腰抬花的瞬间快步走了出去。 这就走了?不赏江景了? “砰——” 主卧的门被人用力地关上,似乎在告诉这个屋子里的其他人,今天别再想进来睡了。 丁梧无奈耸肩,表示男人的心思真的很难以捉摸,越好看的男人越难猜,尤其易宁。 一下了班,丁梧开车直奔超市。 冉父回去接冉母,他们俩今晚要过来看易宁,他得提前买好菜。 易宁自从昨晚之后就不肯再让丁梧送他上下班,不知为何,他好像比昨天苏早胡闹过之后还要生气,最开始仅仅像生闷气一般,不给丁梧解释的机会,但现在几乎是无视丁梧,好像家里没有这个人,而且从昨晚到现在,他只对他说了“搬花”这两个字。 冷暴力可耻!丁梧默默地想。 父母来家里吃饭,肯定不能点外卖,还好丁梧生前独居时,为了健康饮食,他曾经自己学过做菜。虽然并不能算很会做饭,但至少可以应付这种家常便饭。 最后挑了排骨和鸡rou,还有一些配菜,走的时候又拎了一瓶可乐,待会准备做一道可乐鸡翅。 和易宁一起才住了几天,丁梧就发现这家伙特别挑食,不吃腥的不吃肥的,喜欢吃甜的就连喝粥都得加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