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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君桐趁机观察他的神色,可惜什么也看不出来,毕竟他若是幸灾乐祸也理所当然。 但她的眼神引起了秦玦的注意,他慢慢皱起眉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意。 穆君桐欲言又止,跟着他往外走。 府里很快恢复了秩序,两人没走出多远,就听路上的丫鬟说尸体已被打捞上岸,那边不让过去了。 见到穆君桐和秦玦,她们连忙拦下,恭敬地将他俩请回去。 穆君桐本想带着秦玦去现场逛一圈,说不定能从他表情看出来点什么,结果被拦下了,只好转头回自己的院子。 刚到院子没多久,管事就来了,神情很不好,语气也不客气,将穆君桐教训了一番,让她安心备嫁,不要到处乱跑。 前几天还留有几分脸面,随着日子的逼近,连最后的伪装也卸下了。 穆君桐无所畏惧,敷衍地应下。她还在烦恼秦玦的事儿,没精力同管事虚与委蛇。 管事走后,穆君桐一回头,就见秦玦勾着嘴角在一旁看戏。 她试探着问:你看上去很开心? 秦玦好像就在等她的试探,闻言脸上的笑意更胜:你不开心吗? 这话让穆君桐都不知道怎么接才好,只能道:还行吧,我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抱着手臂,睨了穆君桐一眼:你倒是心善。 明明是她在试探秦玦,理应进攻性很强,却莫名其妙地被秦玦压了一头。穆君桐哑然道:也不是吧。 秦玦面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忽然问: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穆君桐不明白他想干什么,警惕地看着他:我不知道。 他仔细地观察着穆君桐的表情,一字一句慢悠悠地道:他每夜都要同丫鬟在花园里苟合,昨夜喝太多了,失足落水。 穆君桐同他对视,两人视线相触,气氛有些凝滞。 她觉得秦玦就是想要逗弄她,让她永远也猜不到真相。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在边缘试探、挑衅的感觉。 穆君桐沉默着看着他,眼神是难见的凌厉。 秦玦看上去心情更好了: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都铺垫到这里了,就等着穆君桐开口问是不是他动的手。但即使穆君桐确实很想问他,也断不会开口,真相可以从任何地方得知,但绝不会从他口里问出来。 她假笑:没有。 这个回答让秦玦顿时失了兴致,他放下手臂,面无表情地看了穆君桐一眼,转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穆君桐却很肯定,若是自己问他是不是你杀的,他一定会点头。 可真的是吗?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秦玦一定是故意的,他太知道自己的办事规则了,就是要让她不停地猜测、不停地纠结,在动手与不动手的界限上来回煎熬。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存稿粘上来的时候粘劈叉了,漏了一章,放一起了,后面的我会好好检查检查的 第13章 这事发生得太过突然,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府里并没有大办丧事,只是处置了几个丫头,就将这事儿揭过了。 穆君桐夜里没睡,去池塘看了一圈,现场很混乱,到处都是脚印,她实在理不出什么头绪,只能作罢。又去别人房梁上晃了一圈,试图从别人嘴里听出点真相。 可惜没人谈论这个死去的小舅子,她白忙活了一晚上,回到房间也没时间补觉了。 天还没亮,就有丫鬟鱼贯而入,把她扯起来打扮。说是打扮,倒也不算,沐浴净身、敷粉上妆,画得像纸扎人一般,除了那身肃穆庄重的黑色嫁衣以外,实在看不出像个新娘子。 又进行了一些古怪的仪式,到了傍晚,穆君桐同一只公鸡拜了堂,直接就被送入了洞房。 房里点着红烛,充斥着浓重的药味儿,穆君桐迷茫地进了洞房,突然想起自己的聘礼还没收。 都怪昨日的突发事件,让她忘了正事。 现在出去要钱是不是不太好? 穆君桐站在房间中央,将视线投向婚床。 若不是仔细看,都不能发现那里还躺着一个人。 新郎实在是太瘦了,瘦到连婚服都撑不起,听到了声音,他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面色惨白,光是坐起来的姿势就好似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是个带皮的骷髅。 配着隐隐绰绰的光影,怎么看怎么诡异。 他抬头看向穆君桐,眼里闪过惊艳,开口道:很好话没说完,就狠狠地咳起来。 穆君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打断他慢吞吞的动作:我的聘礼什么时候能拿到? 这人愣住,旋即哈哈大笑,可惜没笑两下就浑身发抖,感觉下一刻就得晕过去。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慢条斯理地用气音说:要钱啊,好啊,我给你,你去抽屉里拿。 穆君桐从善如流,既然主人允许了,她这可不叫偷,叫正当收取报酬。 不停地把刀币和金饼往口袋里塞,她还确认了一句:我这算是给你冲喜成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