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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的,衣襟系的松松垮垮,一昂脸,就会露出精致的锁骨。 谭柚见他眼里露出狡黠笑意,不由单手遮住司牧的眼睛,弯腰偏头将吻落在他脖子上。 轻轻柔柔细细碎碎的吻,像雪花一般,片片打旋轻颤着在司牧心底融化,变成温热的水流,在全身游走,最后汇集在某处。 司牧原本还觉得手脚微凉,现在只觉得浑身guntang。 他将手搭在谭柚手腕上,就搭在那里轻轻握着,任由谭柚的掌心盖住他的眼睛,有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有时候视线被遮住,别处的感官才更明显。 他能感觉到落在耳根脖颈处的吻往下,停在他肩头上。 司牧朝后扬起脖子,半靠进谭柚怀里,精致小巧的喉结随着她的吻上下滑动,偶尔呜咽,声音低低的,像只小兽。 阿柚。 谭柚垂眸应,嗯。 他笑,又唤,阿柚。 一声比一声甜,一句比一句软,酥酥麻麻的声音,让人头皮发紧。 谭柚遮住司牧眼睛的手往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那张不安分的唇。 两人从炭盆到床上,从开始到结束,差不多用了一个多时辰。 司牧累了,倦怠地窝在被窝里,被子盖过肩头,堆积在脖颈处,沉沉睡着。 谭柚坐在床边,伸手将司牧的手从被窝里捞出来,垂眸搭脉。 她学的不精,甚至只能算皮毛,摸不出有什么问题。 她只摸到司牧脉象平和,既无明显中毒的迹象,也没有其他异样。 谭柚拧眉,稍微有点走神,就听司牧哼唧着说,你今天好凶。 谭柚回神,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司牧眼睛都没睁开,手指有气无力地挠她手心,扁着唇,小声呢喃,声音甜糯,好凶,好箍。 紧紧的包裹着他,严丝合缝,像是身处暖流中,随着荡漾颠簸,他好喜欢。 谭柚, 谭柚失笑地将司牧的手送回被子里,手撑着床板吻他眼尾。算是身体力行的证明了她不是话本里那个需要大补的妻主。 司牧。 唔。 没事,谭柚吻他鼻尖,睡吧。 她再仔细些就是。 司牧身体不能说是倍棒,但到年底都没出现什么问题。 直到除夕前一天,司牧忽然出现发烧的迹象。 朝中已经放假,司牧住在谭府,见沈御医拎着药箱出宫,司芸站在远处轻笑了一声。 药效起作用了。 按着她本来的打算,这时候谭柚应该已经是个死人,司牧药效会提前发作,然后撑不到明年年中。如今虽推迟了半个月,但影响不大。 找沈御医也没用,司牧这高烧,怕是会断断续续烧到年后开春都好不了。 司芸头回觉得舒坦,她没有半分愧疚不安,而是由心感觉到一股轻盈之感,好似压在身上的那个枷锁终于有所松动。 因着心情好,她甚至觉得刮在耳边的寒风,都没那么刺骨。 赭石倒是在旁边劝,皇上,外面风大天冷,您身体还没好,回去吧。 冷吗?朕倒是觉得还好。司芸双手拢着手炉,眸光微凉,不过因为开口说话喝了风,说完没忍住咳了两下。 可能是哪天不小心冻着了。司芸从十二月中旬起,这咳嗽断断续续就没好过。 换了好些个御医,说法都一样,偶染风寒,这才咳嗽。 赭石远远瞧见熊大人过来,不由颔首行礼。 司芸也很诧异,熊爱卿怎么这时候进宫了? 熊监正朝司芸行礼,臣观天象跟推演,发现您跟长皇子所属的星宿光泽皆微弱暗淡,所以进宫来看看。 三人朝养心殿走。 到了殿内,司芸被热气一激,又是一阵咳嗽。 她抬手掩唇,坐在龙椅里,哑声问熊监正,确定是朕跟长皇子的星宿? 熊监正颔首,是。 司芸若有所思,问,可看出是什么问题? 熊监正回,有晋国的影响在。 边疆异动,影响了两位统治者? 倒也说得过去。 从整体来说,大司跟晋国,都有所代表的星宿。晋国若是强盛,大司势必微弱,而她跟司牧身为大司皇族,受到影响很正常。 司芸微微皱眉,她问熊监正,爱卿,朕断断续续咳了有些时日,也是因为此事? 这个应该问御医。 熊大人顿了顿,她其实知道为什么,但犹豫了一瞬,垂眸道:是。 她其实前段时间就发现,司芸所属的星宿光泽日益暗淡,跟她相反的是,长皇子所属的星宿甚是明亮。 按理来说,应该是长皇子影响到了皇上的气运,这才对她的身体造成一定的影响。 可熊大人准备进宫说这事的时候,就听闻熊思捷从倒数第一升到了倒数第二。 熊大人, 熊大人感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就这么脱了官袍,没进宫。 直到今日,她发现皇上跟长皇子两人的星宿光泽都有些暗淡,其中就属司芸的最严重,她才入宫提醒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