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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谢母看谢常殊好像确实和以前一样欠揍的样子… 谢母:“那那幅画……”真的是她想多了? 她求助地看向谢父。 谢父道:“你妈昨晚给你送牛奶的时候看见你墙上挂了一幅画,失眠了半宿。”说着对虞枭道:“枭儿,你去他房间把那幅画拿出来我看看。” 他昨晚被老婆长吁短叹到凌晨,担心自家儿子青春期遇到困难却不说,像新闻里那样憋出病。 虞枭看了眼谢常殊。 谢常殊无所谓:“那幅画啊,妈你想太多了。我们学校昨儿画展,我看画得还不错……”说着看到自家老爸打量的目光,想起他生日那天兴致勃勃去了ATM却空手而出的场面。 目光微闪,语气陡转:“我昨天一时不慎被人坑了一把,现在所有身家只剩这幅画了。”他一本正经:“妈,我破产了。” 谢母一怔:“所以是缺钱了?” 谢常殊看着自家记仇的爸,道:“妈,你还不知道吧,我爸给我的生日礼物,那张卡,是空的。” 谢母拍着谢常殊的脑袋的手一顿,转身审视谢父。 谢父:“……”他梗着脖子:“我又没说里面有钱?都说了让你独立,怎么能半途而废?” 谢母:“所以你做样子是给谁看?” 虞枭被这边的气氛感染,眉眼都染上笑意。 三两步跑上楼,进门前他刻意垂着脑袋,余光却还是看见了那把桃木剑上的「厉」字,好心情瞬间散了一半。 他闭了闭眼,开门进去。屋里有许多稀奇古怪招运辟邪的东西,似乎每样东西都在驱逐他。 他直接朝谢母说的方位走去,甫一抬头,如惊雷灌顶,不敢动弹。 这边谢母已经为儿子做完了主,那边虞枭上去了十几分钟还没下来。 谢常殊冲楼上喊了声:“枭儿,床尾那幅阴森森的就是。” 话音刚落,便听见楼上响起一声慌乱的撞击声。 很快,虞枭抱着画下来。 画纸被画框装着,隔着一层透明玻璃,远远看去质感更好了。 随着虞枭的接近,画里的内容仿佛越放越大,扑面而来的不只是一幅画,还有不知从何而起的寒气。 谢常殊奇怪地看着面色惨白的虞枭。 虞枭把画放下,道:“叔叔阿姨哥,我有点困了,想去躺躺。” 谢母忙起身,摸着虞枭的额头:“别是感冒了,快来量量体温。” 虞枭嘴唇毫无血色,眼中都有了红血丝,真像是病重了的样子。 虞枭摇头,没精打采:“我昨晚熬夜了,睡一觉就好。”说完就迅速上楼。 谢常殊刚刚在妈的帮助下从爸那里小敲了一笔,算是从爸这里弄回了画钱。 见虞枭不对劲,他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我去看看。” 谢母点头,忧心道:“把体温枪拿着,我去冲一杯感冒灵。” 谢常殊上楼,敲了敲门,里面却没回应。 贴着门喊了声,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似乎是在讲电话,但模模糊糊的听不清。 那天之后,谢常殊下单了两箱口罩,嘱咐虞枭以后在外面行走尽量戴上。 他不知道那位画院男生的话能不能作为线索,但他不得不以防万一。 … 谢常殊期末考试为期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场,考到中午十二点半,他就没让德叔来接。 天空飘着羊毛细雨,夹杂着很小的雪花粒,落到脑袋上像是顶了一层薄薄的羊绒。 虞枭那天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雪花渐渐多起来,雨丝变成了小冰渣。 虞枭没带伞,便爬到cao场边的观礼台上躲雪。 从观礼台能看到谢常殊学校的风景,有时候他比谢常殊放学早,就喜欢坐在这里吹风等人。 然而,今天他刚一爬上去,就看见他哥双手插兜匆匆走过来,虞枭没打招呼,因为还有个男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谢常殊走得太快,男生走几步就要小跑两步才能跟上。 两人不知说着什么,谢常殊英眉蹙着,突然站定,伸出双手搭在男生双肩上,把后者推远了些。 距离有些远,虞枭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只觉得他们的姿势非常刺眼。 就在此时,男生肩膀一侧,谢常殊双手撑了个空,男生滑到他怀里,突然踮起脚。 虞枭猛地起身。 只见谢常殊惊恐后退,男生的吻落在谢常殊脸上。 虞枭三两步走到高台边缘,竟就这样从三米半高的台子上跳了下去。 台子正对着谢常殊,虞枭动作太大,又穿着风衣,他当然看见了,先被童净吓一跳,现在又被虞枭吓一跳。 谢常殊顾不上童净,骂了声就朝那边跑去。 虞枭沉着脸走向谢常殊,后者却抓着他转身迅速开门关门,让人坐下后立马就按出学校120。 那边很快接通:“同学你好,请问伤到哪了?具体所处的位置?” 怎么又是闻旭的声音!! 谢常殊:“刚刚有人从高台上摔下来,可能扭……” 虞枭把谢常殊的手机抢过来,声音冰碴似的:“没事。” 他说完就按了挂断,目光沉沉地看了眼紧闭的门,门那边此时兴许正站在那位男生。 电话另一头,在校医室打零工的闻旭愣了愣,立马给谢常殊发微信问他伤势。谢常殊没回,他又发给虞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