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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的乜墨如同破布一般,被吴广泰拎着,丢到那具尸体旁边,充裕的灵力从尸体身上散发,却一丝一毫也融不进乜墨的身体。】 【师父?乜墨似乎仍不相信,他最崇敬的师父竟会如此对他。】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封闭的地底想起,还要再弱一些才行,你先将他肺腑扎破。】 【那苍老声音便是那具尸体中魂魄,他魂体脆弱,几遍乜墨已经重伤至此,但他仍不敢大意。】 【几道灵力精准射向乜墨肺腑,甚至连他丹田也被扎破,吴广泰微愕道:你竟已快结丹?哼,要不是木萱耗尽了你的灵力,怕我此刻还得废些功夫。】 【剧痛中的乜墨难以置信地反问:师妹师妹竟也知道?】 【呵,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木萱可是掌门之女,也是你可肖想的。吴广泰见乜墨深受打击,为了进一步衰弱他的魂魄,故意将真相全部说出,你大概不知道,你身体的特殊,正是木萱第一个发现,也是她建议掌门,选中你来沧云宗做贡献的。】 【乜墨怔在当场,似乎连求生意志也消散了。】 【乜墨虽然吞噬了大能的魂魄,却也被困在尸体之中,此时吴广泰早已离开,恐怕已经笃定他会被夺舍了吧?不过对师父和师妹来说,他有没有被夺舍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具尸体里有了新的魂魄。】 【乜墨原本的身体已破烂不堪,连修炼的基本丹田也被破开,而他的魂魄又被困在尸体之中,动弹不得。】 林风趴在木门上,随着想起的内容越多,脑门上的冷汗也流得更欢快了些。 当时乜墨杀掉妄图夺舍他的大能后,被困在尸体里好几年,才修补好了原来的身体,携带着尸体里的灵力重新归位。 难道乜墨想让他也在尸体里,神智清醒的一动不动好几年? 有点慌了就是说。 就在此时,他面前的木门突然打开,门后是吴广泰笑得和蔼的脸。 林风被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吴广泰扶住了他。 不知是不是林风太敏感,他发现吴广泰握着他手臂的地方,正是他佩戴淬魄的地方。 吴广泰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以灵力聚起一杯茶水递到他手中,可是身体不舒服?怎么看上去如此虚弱。 刚刚被回忆吓出一身冷汗的林风将杯里的水喝光,故意问道:乜墨呢?他怎么没来? 吴广泰笑呵呵地说:师祖修为高深,全部渡给他也需要时间。 见吴广泰还在和自己打哈哈,林风不仅怀疑,难道情况和小说里的一样,乜墨并没有搞什么幺蛾子? 林风想着,正准备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肚子有些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胃里爬动。 怎么了?不舒服吗?吴广泰问。 肚子肚子痛。林风肚子越来越痛,就像有东西在啃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啊! 他痛得从椅子上跌倒,整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林风伸手,去抓吴广泰的裤腿,忍痛道:师祖,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吴广泰没回答,他蹲下身,握住林风的手腕,将其一条手臂抬起。 正是林风戴着淬魄的那条手臂。 吴广泰缓缓在他手臂上摸索,乜墨倒是真孝敬你这个父亲,竟然把这等好东西都让给你。 吴广泰的手停在淬魄上,虽然没有摸到任何凸起物,但他能感知到,淬魄就戴在这里。 林风曾天真的以为,只要不被看出来,就不会被发现,现在才知道,以吴广泰的修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吴广泰微微一笑,手指抠进林风rou里,握住被乜墨幻化进林风手臂中的淬魄。 淬魄带着林风手臂上的rou,一整块被吴广泰生生扯下! 啊林风几乎痛晕过去,又被腹中啃噬感再次痛得醒过来。 吴广泰将带着rou的淬魄揣进怀里,笑道:真是好东西,给你这灵根都没有的废物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林风不理他,虚弱地朝着空气轻喊道:乜墨,我快死了 哈哈,乜墨现在也快死了,你俩父子倒可以死在一起。吴广泰拍拍他的脸。 他提着林风的衣领,将人拖着进入木门里。 林风意识已经模糊了,他再次清醒过来时,见到的便是躺在一边、看上去毫无生气的乜墨,和那具依旧不能动弹的尸体。 吴广泰丢下林风,去查探乜墨的情况,嗯,丹田破损还没死,也没被夺舍,不错,还能用来炼药。 说完他又拿出一面拨浪鼓,轻轻摇了摇,鼓声一出,林风腹中疼痛顿消,只是手臂被生剜了一块rou的滋味也不好受。 我真的要死了,你快没得玩了。林风的声音细如蚊呐,但吴广泰还是听到了。 他以为林风是在和自己说话,道:放心,你死不了,你魂魄的生死毒,正好可以被这具尸体吸收。 吴广泰把林风丢到台上的尸体身上,得意地说:既然乜墨的身体不好夺舍,那就只能委屈尊者上这凡人的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