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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侍(4p,双龙,足交,内射)

    前脚刚送走伍蒙,后脚就跟着来了人。竟然是凰宁儿身边的赤月女官。

    赤月一般来就是来宣凰宁儿的吩咐。故而凰明慎不敢怠慢,见赤月进殿后还要行礼,踱步至前扶起她:“却不知何事惊动了赤月姑姑大驾?”

    “见过殿下,”赤月守了礼数,就转身朝外头喝道,“还不快给给朝阳公主殿下行礼。”

    原来外头还有叁位男子没进来。凰明慎心下了然:也是该凰宁儿给她挑初侍的时候了。

    故而她看着从外头进殿内的叁个男人:从左到右,竟然都是眼熟的。左边的是蒋玉杞,虽然冠了蒋家姓,却和本家关系不太近,乃江南蒋家一支,恐怕是被采选来的干净家人子。

    蒋玉杞一瞧着就是江南人。他面如冠玉,唇如涂脂,腰肢不盈一握。水蓝色衣裙衬得他水灵灵的,像是莲花托生的人儿。他一开口,就是吴侬软语:“贱奴见过二皇女殿下,二皇女殿下万福金安。”

    中间的是宫里长大的家人子。宫中有储秀阁,放着一众家室不高却干净的秀男,这位简直就称得上是其中的一代花魁:白可人。

    白可人确如他名字所言般可人。身量较小,却匀称些:肌肤也白得与蒋玉杞不相上下,一看就是脂粉玉露保养着,只等着主子来采撷的。臀圆翘有弧度,倒显得娇媚无比,恐怕是个精通房事的。袅袅着嗓子,就要给凰明慎请安:“贱奴见过二皇女殿下,二皇女殿下万福金安。”

    右边就显得逊色了些——却是肤色的逊色。凰明慎玩味地看着,竟不知道凰宁儿如此舍得:此乃今年春节国宴上,万国来朝时送的个美人,狼无栩。

    狼无栩其人命运之奇妙,就更有说头了。狼无栩本乃北域一贵族之子,却在叁岁秋猎时与家人走失误入丛林,竟然被一匹刚生产的母狼捡到,养在了狼窝里头。直到十余才被猎人发现,接了回来。后来人人嫌弃这等杂种,有心人却发现他不一般,不教他说话,却把他调教成了yin娃,进献给了凰宁儿。

    这人不一般就不一般在他的皮肤:棕色又蜜光闪闪的,活像在巧克力*块上头洒了蜂蜜,想来是日晒风吹的结果;眸中是北域人的绿色,却澄澈透明,与他那高大健壮的身材倒是反差得很;肌rou匀称漂亮,隔着轻薄的衣裙都能看出他的身材有多叫人垂涎。

    凰宁儿竟然舍得把此等尤物转送给她,倒叫她难得有些意外。狼无栩不会说话,故而,那双绿色的眼眸看着她,什么也不懂地站在那里。倒叫人怜惜。

    赤月于是转身,朝着凰明慎道:“殿下,陛下送了这叁人来作您的初侍,您瞧着,用哪个比较顺眼?”

    凰明慎自认不是性欲强烈的女人,至少比不过她的母帝。可眼下看着叁个男人供她选择,却是起了坏心:“不如就让他们一起吧。”

    赤月有些诧异,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这,这自然是可以的。”又转身呵斥叁人:“还愣着作甚?伺候不好殿下,要了你们的命!”

    蒋玉杞听到这话,不悲不喜,倒是坦然接受了命运,这种才是合格的贱奴,凰明慎满意地点点头;白可人虽是诧异,想来却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多人的训练,很快也就接受了事实;至于那狼无栩,更不懂得这些了。

    于是,送走了赤月,他们就到了寝殿了。实在不是凰明慎有多饥渴到白日宣yin,可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白可人就第一个上前跪下了。

    凰明慎懒洋洋躺在榻上,他伺候着凰明慎褪去了衣物,蒋玉杞也没闲着,叁下五除二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就要贴过来伺候,身下性器自然是硬得吓人。

    狼无栩却一脸茫然,站在一边。她只好朝他招招手,叫蒋玉杞把狼无栩的衣物也脱了。此时,只有凰明慎还穿着点东西,叁人皆是不着寸缕,围绕着伺候着她。

    他们的性器都硬得可怕,狼无栩的却不知为何格外地大。凰明慎看着有些馋,恐怕是他北域的血统所致吧?她轻笑。此刻,白可人就已经开始舔舐凰明慎的全身了。

    蒋玉杞跪坐在她左侧,揉捏舔舐亵玩着她的奶子。凰明慎的rufang生得白嫩,他含住rutou轻咬,倒叫凰明慎也看清了他粉嫩的rutou,伸手就是一拧。蒋玉杞却被刺激得更加卖力,rou舌上的小刺舔得凰明慎的rutou立了起来,胸前被伺候得舒服,酥麻一片。

    白可人不甘落后,跪伏在凰明慎腿间,凰明慎顺了他的意,白皙的双足踩在白可人肩膀两侧,就把xiaoxue露了出来。白可人就要舔,舔声啧啧不绝于耳,凰明慎感到最敏感的软rou也被粗糙的唇舌伺候着,刺激得她脚趾战栗,连阴蒂也被舔到,抓着白可人的头发惊呼一声。白可人于是更加专注于攻那一处儿,凰明慎被舔得惊叫连连:“用力,你是没吃饱饭吗?”

    白可人的舌头一触及那一红豆,就让凰明慎脚趾发麻,足背都绷直了。那白可人不知学了什么yin技,舔得她yin水直流,很快又和白可人的口水混在一起被白可人吞进肚里,湿得一塌糊涂。

    凰明慎眼看着要被舔到高潮了,却卸了劲,把白可人踹了下去。她分泌出些生理性眼泪,却瞧着那在一旁失神看着的狼无栩,朝他招招手:“过来。”

    狼无栩于是顺从地在榻前跪着。凰明慎有些失力,xiaoxue又被蒋玉杞接着伺候,力道却比白可人大得多,凰明慎头皮发麻着想,不愧是极乐。她却没忘了自己想干什么,睁眼瞧着狼无栩,他还什么都不懂,yinjing却直挺挺立着,又大又硬。

    凰明慎定睛一看,茎身、guitou竟然还被入了珠!她简直要笑出声了,这狼无栩不愧是尤物。白可人却感到自己被冷落了似的,跪在一边舔她的手指,酥酥麻麻的。

    凰明慎起了坏心,伸出一只脚玩弄着狼无栩的yinjing。那入的珠竟还是绿色,和他眼睛同样颜色,漂亮得很。她瞧着,问:“这珠子痛不痛?”

    又想到,问了也是白问,自讨无趣地撇撇嘴。谁知狼无栩却懵懵地点点头:“痛。”

    真叫人怜爱。

    凰明慎笑得更大声了,她的足背清瘦,足底却像是没走过路似的,软绵绵踩在狼无栩guntang的yinjing上,一白一棕看得人血脉贲张,活像猫踩奶似的。她却不满意,用脚趾缝抚弄着yinjing,又是踩又是夹,直踩得狼无栩喘气连连,色气得很。

    她得了兴致,踩得越发卖力,把那茎身往狼无栩紧致的腹肌上头踩,一根发毛都没有的yinjing干净得很,头部却被刺激得冒出些yin液来,黏糊糊的,弄在凰明慎脚趾头上却像是润滑。她的脚趾头圆润饱满,看得蒋玉杞又是一番性趣昂然,舔着她另一只脚趾,好像就要拆吃入腹。

    凰明慎却只顾着坏心踩狼无栩。他太乖了,被踩了只会喘气,喘得好生色情,她越用力,狼无栩面上那痛苦难忍却又极乐的表情就越取悦她。

    半晌,狼无栩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弄得凰明慎有些无聊了,踢着白可人让他舔脚,就把狼无栩叫到榻上来。

    原来此刻凰明慎xiaoxue里还汩汩流着爱液,她的面色已有些酡红,是性致上来的表现。她发髻散乱,却丝毫不压抑上位者的气息,蒋玉杞连忙继续玩弄着她的奶子,想让她舒服。她得了兴,看着狼无栩那高昂的yinjing也就顺眼了些,睨眼瞧着他,朱唇命令道:“插进来。”

    白可人蒋玉杞一听俱是牙痒嫉妒,却不知这外邦人如何得了公主殿下青眼。狼无栩只听得懂简单的问句,这下却有些茫然。凰明慎嘲笑着:“果真是个杂种。”

    她却没打算更改命令,叫他躺着。凰明慎看着面前躺好的狼无栩更是色欲动人,她被蒋玉杞扶着,竟然就要将自己的xiaoxue坐进狼无栩jiba上头。

    窄道被破开的滋味可不好受,只进来一个guitou就像是被胀满了一般。白可人在凰明慎背后半揽着她抚弄她的rufang,白可人高昂的jiba危险地顶着凰明慎的后背,蹭得她痒麻,狼无栩却托着她的臀慢慢吃进jiba。

    狼无栩只感到一种紧致湿热的东西覆在他的jiba外头,舒服地喟叹出声。随着姿势变动,她的xiaoxue越吃越深,凰明慎上下俱被玩弄着,爽得yin叫连连,竟也不知不觉吃掉了大半根jiba。

    凰明慎的小腹已经涨了些,蒋玉杞舔弄着她的脚趾,不时瞧着她,身下性器也高昂着头。凰明慎一鼓作气,竟又是往下压,把狼无栩的jiba完完整整地吃了进去,好不舒服。

    那脏物在凰明慎的小腹内顶弄,九浅一深,狼无栩却像是无师自通般,每当凰明慎要放松些的时候就被yinjing狠狠顶上一顶,腹前形状都分明得很。她流着汗,却都被白可人舔了,她发髻散乱得黏在额上,下身却连接着狼无栩的性器,一顶一顶,竟然是真的感受到的性事的有趣:“哈……杂种,用力一点!”

    凰明慎竟然感到自己像是在海面上漂浮的行船,被风浪顶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嗯啊喘着,却叫狼无栩更加兴奋,性器又胀大几分。就是如此,猛然间,白可人压着凰明慎往下坐,狼无栩又使劲顶弄着,蒋玉杞舔着脚趾,叁重极乐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竟然就到了高潮。

    那海面上却是狂风骤雨,席卷得人浑身湿漉漉,凰明慎几乎就要失了神,却使不上力气,xiaoxue痉挛着就夹着狼无栩的jiba。

    狼无栩也好不到哪里去,竟也xiele身。初侍自然是可以射精到肚子里头去的,凰明慎需要夫侍们为她孕育孩子。体内涨着别人的jingye,狼无栩这才缓缓抽出,只留凰明慎还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凰明慎却还不满足,初尝人事的滋味叫她食髓知味。她竟然命令道:“白可人、蒋玉杞,你二者同时插进来。”

    贪心的本性在这时候可就更明显了。凰明慎想着,她能吃得下一根,也就能吃得下两根,最好这次性事让叁个人中出个人怀孕,这样也就是证明了她的生育能力,这可是成为皇帝的必备素质。

    白可人蒋玉杞得了命令,自然是喜不自胜。刚刚二者瞧着面前的活春宫,jiba都硬着,正是要大干一场的时候,就听见如此好事。狼无栩替代了白可人的位置,此刻虽正经历着高潮的余韵,却也很快又兴致盎然地勃发起来,直抵着凰明慎的后背,就如白可人最开始一般。

    白可人自然是不甘落后,他二人的性器虽然比起狼无栩的不够看,却也是很可观。凰明慎懒洋洋地倚在狼无栩身上,感受着那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任由他蹂躏着自己的rufang,就看着白可人就着那还往外流出jingyeyin水的xiaoxue吃了进去,倒是要比狼无栩那根温和些。

    可等到凰明慎没过多久适应了一根之后,蒋玉杞的再插进来可就有些让人头疼了。她感受着自己已经适应了一根的xiaoxue渐渐又被往外拓宽,蒋玉杞的那根慢慢挺入,两根guitou摩擦在一起,却都是为了取悦凰明慎。她娇吟出声,狼无栩更加大力地揉弄着她的胸部,似是在嫉妒,却让凰明慎感到一阵眩晕的爽。

    白可人蒋玉杞的jiba都进来了。她无不满足地喟叹道,现在她的小腹被顶得出了一个形状,下身被涨满了,却舒服无比。

    随着凰明慎的适应,疾风骤雨才刚刚到来。白可人蒋玉杞接连挺身,不断地往里顶弄,直顶得凰明慎喝道:“嗯……啊……贱奴,慢一点!哈……快一点,废物……”

    两人越发猛烈的攻势让她感到自己好像在云端漂浮,她不停地扭腰想吃得更深,揽着狼无栩就要嘤咛出声,却被撞得话都破碎得很。

    半晌,白可人蒋玉杞都被夹得冒了汗,低吼着就要泄出来,猛烈地撞着顶着,让凰明慎难得地叫破了声丢了冷静。终于,叁人很快一起xiele出来。

    凰明慎有些失神地躺在狼无栩怀里,任由二人伺候着舔弄着她的下体。她无不欣慰地想,一定会有一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