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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絮絮叨叨问了非望几次至少能不能感知到剑主的安危问题都没能得到回应, 但相处的时间久了, 商粲多少能看出来非望此时并没多紧张,那大约是外面没出什么大事。只是她仍放不下心,终于还是没忍住动了灵力去尝试驱动光幕,但不知是她不得其法还是怎的,光幕亮起来也只能看到一整片暗红色,其他事物景象一概没有,看起来颇为不祥。商粲只好悻悻地住了手,不再继续轻举妄动。 而状况并没有止步于此,反而变得越发奇怪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商粲突然惊觉她最近灵气恢复的速度飞快,如同是在自行修炼似的,想停都停不下来。这异状立刻又让她提起了心,兀自苦思冥想地在她过多的记忆里艰难翻找一番也没能找出与眼下情状相似的例子,只能猜测或许是以魂魄的状态停留的时间过长导致的异状发生,兴许又是和她的凤凰血脉有点儿关系—— ……偏偏这种时候身边半个能问的人都没有。真是要命。 商粲只能干着急,不自觉地倒将大半时间用于抵抗灵气恢复上。难以判断到底已经多久没见到过云端这件事本就已经让她心神难安,现在又有这么股不可抗力在推着她往前走,若是她真的在这种状况下被迫重生的话…… 只是想想这种可能性便觉得如鲠在喉,偏偏又像是倒过来的沙漏般力不从心,只能日复一日地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充盈的力量。怀着某种难以言说的不甘和无助,商粲在许久之后才分出余力注意到,非望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你是不是……”商粲愣愣看了非望好一会儿,才迟疑着继续说道,“……是不是有点变样了?” 不知是不是她近日对非望关注的太少,如今猛一看过去竟觉得剑灵比往日瘦削了几分,甚至身高都像是长了些许。这本应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非望只是化身成云端的样子,她的模样是不应该随着时间流逝而产生变动的。 但事实又偏摆在眼前,商粲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异样难言,略有些失控地脱口而出道:“难不成、难不成是云端出了什么事吗!” “……” 同样是保持着沉默,但如今眼前的非望周身气质却莫名显出几分不同来。她与往常一般地应声慢慢抬起眼看向商粲,眼神沉静无波,却轻缓地向她眨了眨眼。 商粲没想明白非望这似有几分意味深长的眨眼是什么含义,也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原本安静坐在一旁的非望忽的站了起来,然后毫无顾忌地欺身向她靠过来。 商粲下意识想向旁让开,却被非望一把捉住了手,商粲心头一凛,惊疑交加地看过去时对上一双水光盈盈的漂亮眼睛,原本的疑问就卡在喉头没能吐出来,眼睁睁看着非望轻轻抿了抿唇,然后忽的张开了嘴。 “……——” 她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商粲似乎听到了声类似“阿”的发音,但只一瞬就戛然而止。眼前的人像是只张了张嘴就又重新抿紧了唇,让商粲不禁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云端而产生了幻听,怎么连幻听里的声音都和云端一致无二。 商粲没能正确地理解面前的人在做些什么,只是怔怔看着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稍稍敛下去,略显苍白的唇瓣间细细叹了口气,就这样静静站了许久,才缓缓摇了摇头。 不知道自己在非望面上看到的黯然是不是错觉,商粲有些无措地仔细看去,只是那份疑似错觉的情绪变化也只是稍纵即逝,面前人很快就恢复成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是手上仍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微凉的指尖轻轻触到商粲的掌心,然后摩挲般动了动。 掌心处的轻柔触碰实在有些痒,商粲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被非望毫不留情地用力握住,随即更加认真地在她掌心摩挲起来——商粲这才注意到,非望似乎是在写着什么。 原来剑灵还识字的吗? 诧异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商粲迟了半拍才分辨出非望在写着什么。这笔画挺复杂,身前人认认真真写了好几次,直到商粲终于被这份痒意扰的受不住了,反手握住那只作势又要重写一次的冰凉手掌,没忍住直接开口问道:“是要我等什么?” 在她掌心反复写了几次“等”字的非望应声停下动作,不声不响地抬眼与她对视,眼中像是浸着暗夜的溪水,让人看不分明。 商粲的问题到最后也没能等到回答。非望又恢复了原本的木讷温顺,不再试图开口,也不再在她手里写字。商粲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也只好怀着一肚子疑问硬着头皮继续等下去,时不时自言自语地同非望说话,变着法子想找剑灵套个究竟。 “……你既然会写字,那为什么之前都不写?是最近才学会的吗?” “又只写了一次就不写了,难不成是只会写那一个字吗?” 关于那次异常行为的问题全部被非望无视了,眼都不抬一下的那种。商粲也郁闷的不行,很快又打起精神来换了个话题:“你知道你模样变了吗?头发好像都长长了点儿。” “……” 非望仍是呆呆坐在一旁看她,商粲轻叹了口气,道:“想必你自己也有感受到,你这地方最近灵气多的吓人,我们两个光坐在这里怕是就胜过那些修士拼了命的修炼许多,你看你样子都变了,估计是修为涨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