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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20点了！快回去睡觉吧！”庞弗雷夫人说，“阿不思说你们没吃东西他吩咐家养小精灵们为你们备了宵夜在你们的宿舍里，只要你们回去就会看见。”

    “好好休息。”卢娜拍了下纳威的手，她跟随在众人的身后，一起朝着校医室外走去。

    哈利看着七嘴八舌聊着今日经历的伙伴们，他摸了摸自己沉得隐隐发坠的肚子，悄悄地挪到了队伍之外，在楼梯口时停住，他没跟上去。

    最聪明的赫敏还留在圣芒戈，马尔福嚷着被下了药要求住院，他还要求赫敏留下来陪护否则就要告他们绑架！邓布利多去看望了他还稍稍劝解，但是赫敏同意陪护了。——哈利听到这消息时还奔过去想要知道赫敏是否被威胁，但是在病房门口他看见赫敏在马尔福翘着下巴的挑剔目光下削苹果，他忽然察觉也许这并非他所想的那样。不论如何赫敏可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好好女士，她聪明极了！

    而这就导致没有人发现他离开了。

    哈利避开所有人去往地窖，他熟练地对着蛇形门把手念出了口令推开了门。

    “斯内普，你回来了啊。”刚一抬头就与那双深邃的黑眸撞上了。

    “冒险很愉快？”斯内普扯着嘴角，他刚刚脱了外套，看上去也是风尘碌碌，现在正折着他的袖口，这一动作他做得优雅到了教科书般示范的地步。

    哈利摇了摇头，他深吸了口气，“我有来找过你，”他顿了顿，“我也找了之前喝的那种药水。”但是他都没能够找到。

    如果斯内普在的话，只要他告诉他这是一场等着他的阴谋，那么也许他就不会去了——而西里斯也不用现在僵硬成一尊雕像孤零零躺在病床上等待着治疗师们寻找着温和的融化咒将他一点点给融化。但是伏地魔肯定不会令他如愿，食死徒们每年都要来折磨他一次，每次都要带走些什么。去年是塞德里克的生命，而今年就换成了他的亲人西里斯。

    也许还有他的最珍贵的万万不能失去之人。哈利不安地将手放在肚子上，许是之前注意力被转移过多，现在他明显感受到了某种不可抵抗的下坠感，并且在隐隐扩大。

    “教授，你还有那种药水吗？”哈利祈求地望着斯内普，眼神毫不掩饰他的渴求，他愿意低下他的头颅，他愿意花费一切去弥补。

    “波特，你就从没想要花点时间去学习书本之外的知识，譬如你喝的药水。”斯内普用一种遗憾的口吻，他将一杯热牛奶递给哈利，“那是针对怀孕初期不适症状的药水，也就是说超过10周就用不到它了。喝掉你的饮料，然后你就可以滚了，波特。”

    “但是我感觉很不好。”哈利抓住了斯内普的手，他动作粗鲁到差点打翻了牛奶，牛奶在杯中晃得溢出来弄湿了他们的手。

    “我需要一瓶药水，帮帮我！”哈利祈求着。

    “喝掉你的牛奶。”斯内普没有回答。

    哈利只能接过还剩半杯的牛奶，他快速地一口饮尽，“是不是我喝掉你就会……”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帮我了……”

    他一头栽倒下去，但在与地面接触之前斯内普念了句飘浮咒，就连牛奶杯都完好无损地漂浮起来。

    斯内普上前一手揽住哈利的肩一手从他的膝盖下方穿过将他抱了起来，轻飘飘地几乎全是骨头，不用扒光他的衣服就知道这具身体并无魅力，波特并不是充满荷尔蒙的那种满是性吸引力的发育完善的男孩。他的身上还带着奶味。这还是一个孩子！

    斯内普在心中唾弃年轻的那个他毫无眼光，将这个无时无刻毫无顾忌地想要去冒险的小混蛋小心地带入他的卧室。

    斯内普轻轻地将哈利放下，柔软的床铺接纳了他，他低头打量着这颗毛躁的脑袋，伸手将他的眼镜摘下并十分自然地抚摸了下这头看着就碍眼的乱糟糟的黑发，比他想象中要柔软的多，目视会令人联想起海藻但要比那东西细腻上百倍，走近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莓味，他真的很喜爱草莓味的沐浴露洗发露。

    就连这喜好都似一个孩童。

    波特本来就是一个孩子。他不该被一个比他的年纪两倍还要大的糟糕大人给摆布。

    斯内普收回了即将触摸到他的眼皮的手，他强迫自己不去盯着那张看着就令人心烦的脸，他转向现在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那地方还未隆起。就凭波特这全都是骨头的苗头身材，他还需要塞下比他的体重还有多的食物才能令他的肚子鼓起来吧。

    但是还有一个选择，同样也是现在最正确的选择——波特不必有一个隆起的肚皮，那样也不符合他的年龄。

    斯内普看着那里伸出了手，他知道波特心心念念的小甜心现在还只有豆子大小，她察觉不到的，也许还睡得和这个小崽子一样的死。

    斯内普走出了卧室。既然现在波特无法做出决定，那么作为一个教授他会帮助波特去决定。

    他带回了所需要的工具，一瓶制备好的魔药，还有一瓶高纯度的龙血。

    斯内普面无表情，他拿着药剂走向哈利。一只手从哈利的脖颈下方抓住他的肩头将他抬起，这个睡得死死的小混蛋因为重力作用后脑勺下坠，他的头仰起。斯内普一低下头就能触碰到那双紧闭的如同玫瑰花瓣的嘴唇。

    柔软又温暖，带着淡淡的奶味。

    斯内普将这瓶药剂给他灌了下去，手指摩挲着手掌下脆弱的喉结，他撬开紧闭的贝齿，在他的舌头上吸了口，夺去他的呼吸所需的全部氧气，波特唯有在昏迷不醒时才会格外乖巧。手指在确认了波特的喉结滚动后斯内普松开了他，他注视着这个小混蛋无意识地张开了被滋润的红得惊人的嘴唇，他在贪婪地呼吸，并且将所有的药剂都吞咽了下去，万幸的是他没有被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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