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浅浅一笑竟折妖在线阅读 - 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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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啦,你快走吧!浅浅在心中呐喊,她的脸已经快热熟了,而且这小丫头怎么知道她不准备脱光的?看着玉蓝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浅浅总觉得她现在在笑。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浅浅看着床上的妖精,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由的有些紧张。不过待妖精开始冻的瑟瑟发抖,满身都泛起青色的时候,浅浅根本顾不得紧张了。急忙掀开被子将他抱起放在热腾腾的浴桶里,自己也宽衣解带,待剩下中衣的时候,想起玉蓝的吩咐咬了咬牙全都脱去。

    浴桶很大,可容两个人端坐,浅浅刚刚进去,任承夭就已经无意识的靠了上来,寒冰一样的温度让浅浅浑身一个激灵,急忙催动内力让自己的身体暖了起来,同时防止水温下降。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任承夭紧皱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浅浅刚刚松了一口气任承夭就突然将她推开,无意识的仰着头剧烈的喘息,脸也变的通红。浅浅一看,急忙内力逆行,身体骤然变冷,任承夭又靠了过来……

    如此每隔以个时辰一次反复,一天一夜下来,浅浅也有点吃不消,怪不得玉蓝让她来,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估计不等妖精没事,自己就先力竭而休了。

    好在第二天的时候冷然交替间隔的时间慢慢的长了,而且热的时候温度也明显的低了很多,冷的时候也不像寒冰了。

    第四天,时间的间隔已经延长到了半天,浅浅又一次勉力催动内力,不行了,本来内力交替运行就很伤身,如此连续不停的循环,就算功力深厚的浅浅也终于吃不消了,轻轻的靠在浴桶边上昏睡过去,可是待身边的人变热的时候她竟然在昏睡中无意识的逆行内力。

    若是有缥缈宫的人在一定会觉得忍不住惊叹,因为她如此长时间的强行运行内力,竟然阴错阳差的突破了一个极限,到了《月渊鸣》臻化之境的第一层,《月渊鸣》臻化之境的最高层就是功力完全有自己的意识,任何的攻击都会自行判断并做出相应的防御。攻击自然也是,针对不同的防御做出最恰当的攻击,那个程度即使叫做神仙的法力也不奇怪了。

    浅浅现在只达到第一层,也就是内力没有主人的支配也会在需要的时候自行运转。

    任承夭觉得浑身燥热,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隐隐的有凉气传过来,本能的靠上去,不但凉凉的,而且还软软的,香香的,真的很舒服。任承夭伸手将这个软软香香的东西环抱住,脸贴在上面满足的叹息……

    任承夭突然想起柴缨手中的红光,心中一惊倏地睁开眼睛,“丫头!”

    看着眼前美丽洁白的身体,任承夭傻眼了,第一个念头是,完了,丫头肯定不会原谅他了!小心翼翼的抬头,待看清靠在浴桶边的脑袋时,任承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呜呜,还好,不是别的女人……

    不对!还没成婚,丫头也不行啊!任承夭像烫了手一样急忙退开,浅浅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识,慢慢的向桶底滑去。任承夭又急忙捞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只是睡着了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任承夭使劲的回想,却只记得柴缨点了他的xue,然后满脸杀气的向浅浅走过去,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任承夭小心翼翼的起身,将浅浅抱到床上,虽然极力控制但是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对毫无意识的丫头下手,任承夭没有给她穿衣服,只是拽过锦被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和一头黑亮的青丝。

    任承夭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床上那个粉嫩粉嫩的小脑袋,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尝起来也确实很好吃……

    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

    任承夭坐在床边,爱怜的摸着那黑亮柔滑的青丝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俯身在那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猛的起身向外走去,他要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次的失算差点让丫头丢了性命,以后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风雨欲来

    鸣宇朝涵策四年,当朝宰相柴彰在府中设了一场豪华盛宴,聚齐百官企图弑君篡位。被年仅十二岁的皇上察觉,和当时的摄政王联手漂亮的反击,柴家盘根错杂的关系也趁此机会被连根拔起,很多官员在这场盛宴中被杀害,柴家的百年声誉被nongnong的污点画上句号。史称“柴门惊变”

    柴门惊变后,朝堂上的官员所剩无几,而且在对柴彰的彻查中,发现有不少地方官员勾结贪污,腐坏朝纲。年仅十二岁的鸣宇朝国君君涵策一改往日的怯懦无能,有条不紊的搬出一条条新政策,大力整顿朝纲,并开始着手准备广纳贤才,显示出惊人的帝王气度,朝廷百官皆尽臣服。

    就在此时,远在赤城的陆家庄此刻正被一场诡异的大火吞噬,说它诡异是因为陆家庄上上下下几百人却没有发出一点人声,任由这场大火静静的燃烧。

    陆家庄后山底下的一间石室里,充斥着nongnong的血腥味,石室的边上,放着一只冰床,冰床上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男子。石室中央有一个容一人仰躺的浴池,莹白的池身,看不出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浴池的边上搭着十几个人,十几个毫无知觉的人,他们的胳膊下垂到浴池里,鲜血正从腕上汩汩流出,刚刚没过池底,一个紫衣男子又提起身边的一个人,在他的腕上深深的划了一道口子然后搭在浴池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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