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和天界第一美人联姻后在线阅读 -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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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阙说:“死到不至于。流朱还要用活人施行血祭,不会真的都把人玩死的,只不过,纵欲过度,这辈子,也就废了。”

    我摆摆手,虽然废了也很可怕,但总算到现在为止,那些人还活着。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你倒是说那个变态要那玩意干嘛啊!她是不是还想要你的?做梦吧神经病她也配!”

    颜阙:“……”

    颜阙原本其实不太想要解释流朱的变态爱好,但架不住我问,于是他只好颇为委婉的道:“她……深信以精血炼丹,练出来的丹药……大补。”

    我:“……”

    我真的无言以对了。就,完全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许久,我方才嘴角微抽的道:“是什么让她生出了如此鬼畜的保健观?”

    颜阙说:“这没有为什么的吧。只是她相信而已啊。就像有人觉得紫河车大补,有人觉得羊羔这种不见天日的东西大补,一个道理啊。”

    我又无话可说了。

    虽然颜阙说的的确很在理,但也的确很恶心。

    反正……我可能一辈子都理解不了。

    我连为什么有人吃蝙蝠穿山甲都理解不了,更别说流朱吃那鬼畜的东西了。

    说实话,那玩意儿,光是想一想,我就腰子痛。

    简直裆下发凉啊!

    我问颜阙:“那个……虽然和我一批被带进来的人,都不是和我们一起赶路的那批人,但他们确实也挺惨的。真的不是我圣父啊,就是,你都把他们坑到这里来了,再把他们给害成废人……这有点伤阴德吧?”

    颜阙:“……”

    颜阙沉默了。

    作者有话说:

    小颜:努力想要在小明面前当一个小天使。

    小明: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咋地。

    小明不是突然变聪明了,他心里一直有数,只是他不说~

    以及,论小明有哪一次是把持住了的???

    (颜阙:不可能的。)

    今天降温又下雨,我实在不敢相信四月中旬了,我还在穿羽绒服。。。。

    扫墓又是风又是雨,吹的我脑阔疼。

    第三十四章

    颜阙垂眸, 几缕头发散落在脸颊旁,投下的阴影令他的面容晦暗不明。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 不禁暗自思索, 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于直白了。

    可是,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

    我又不是白痴,这桩事情只要前前后后仔细想一想, 联系一下, 就算不知道颜阙的目的是什么,但过程,我总还是可以推论出个七七八八的。

    从一开始, 颜阙和我说起要去卞城刺杀国师的时候, 我就觉得这件事情的理由站不住脚。

    所以我问他,这是不是一个请君入瓮一网打尽的阴谋。

    当时颜阙是怎么回答我的呢?

    他说,本来就是这样。

    然后, 这个话题在当时,便终止了。我没有再问下去, 他也没有再提。

    那个时候, 我其实并没有怀疑很多。对于卞城之行的忧虑占据了我的主要思维, 所以我并没有仔细细想下去, 直到小容说,他们有内应。

    我问小容,这个内应靠不靠得住, 他什么也没有多说,只说相信那个人。

    我想, 我之所以会怀疑这一切都是颜阙的安排, 大约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虽然我和小容相处的时间不算久, 但小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还是看得出一些的。

    容瞻其人,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十分爽快,但这就像颜阙表面的温和一样,都只是一层习惯了的面具。容瞻也不是一个打无准备的仗的人。容瞻的内心,甚至可能比颜阙更加警惕多疑,是以,能让他相信的人,应该是极少极少的。而颜阙,便是那极少极少的人之一。

    小容不会轻易行动,颜阙也不会轻易行动。如果颜阙会和小容一起行动,那就只能说明,小容说相信的那个人,颜阙也相信。

    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这两个人同时无比信赖呢?

    与其猜测那个人是甲与乙之外的未知的丙,那还不如猜测,就是甲与乙之间的其中一个人。

    我可以很肯定,那个人不会是容瞻。那么就只可能是颜阙了。而当那个人是颜阙的时候,一切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那个流朱应该是真的有魂石,而且她的身份应该不像倾华那样简单。出于某些未知的原因,颜阙不能像对付倾华那样简单粗暴的对付她,于是他只好使用迂回战术,先假意和流朱交好,甚至结盟,为了获取流朱的信任,他总要帮流朱做点事,给她送点见面礼。

    那些傻乎乎过来刺杀的江湖人们就是颜阙给流朱的礼物。

    容瞻帮着颜阙编理由召集那些人过来,将他们送入网中,想来,颜阙应该也许诺了容瞻一些东西。

    比如……不论过程如何,国师的项上人头,一定会给容瞻。

    只要国师最后真的被杀了,那么过程如何,自然全凭胜者说,而那个杀死国师的英雄胜者,一定会是容瞻。

    ……

    颜阙沉默了良久,终于抬起头来。他看着我,声音略带沙哑,问:“我……是不是很可怕?”

    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我说:“这有什么可怕不可怕的。你就是想的太多。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自己一个人做……你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好吗?你真以为我昨天和你说,说我与你有血脉相融之感,是床上说着哄你骗你呢?要是这么久下来,我连我枕边人是个什么性子都摸不清楚,我也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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