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名著同人]小蛇能有什么坏心思在线阅读 - 第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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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空空道人在他心中猜测的形象与这白发男子实在相差巨大,太过不一样了。

    原本他以为空空道人应该是个喜欢宅在屋中写些话本消磨时光的文弱书生,皮肤定也是苍白的。

    不管怎样,肯定不是白发男子的模样。

    将他带到这的这位男子,虽然一头白发,但是碧眸深瞳,生得一副浓墨重彩的攻击性长相,而且周身浑然的气度和他所能感受到的法力,不像是寻常小妖。

    若要准确的说,这个男子的妖力感觉甚至要比薛白和无双这种千年大妖的功力还深厚。

    自己才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多久,为什么会和这等人物扯上关系?

    薛青皱着眉,想不通缘由,干脆在书桌前坐下来了。

    小黄鸟在桌上蹦来跳去,全然不知此时状况。

    薛青看着它这无忧无虑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啾啾一下,圆滚滚的啾啾便被戳的啪叽一下倒在了桌上。

    啾啾啾!

    莫名被戳的小黄鸟站直身子,小黑眼睛盯着薛青控诉。

    面对小黄鸟的控诉,薛青伸手摸了摸啾啾的脑袋。

    他问啾啾:你认识前面那个人吗?

    薛青想到前面啾啾用脚踹了那名白发男子一下,那名男子非但没有抓住这只毫无抵抗之力的小鸟打一顿,甚至没有要生气的迹象。

    也对,男子将他带到这来,也没有伤害他与啾啾,不知道这男子装神弄鬼的到底是什么目的。

    若是其他时候,他还有心思看一看这白发男子还要做什么,但是此时是妖界横难的关头,不亲眼所见,他不能肯定栖凤村那边的情况如何。

    还有法海

    法海会发现他不见了吗?

    莫名想到梦中的场景,那个少年嘴中所呢喃的话语。

    黄泉碧落,天上凡间,他又该去何处寻呢?

    他还刚明白自己的心意没多久。

    薛青咬了咬唇,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一个不浅的牙印。

    向来清亮的眸子中凝出一点雾般的忧愁来。

    而听到薛青问题的啾啾站立着深思了一下,貌似对这个问题有什么话想说。

    看样子啾啾这次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回答,薛青不禁认真了点,坐直了身看着挺胸抬头的小黄鸟。

    只听到啾啾激动地说道:啾啾啾啾啾!

    清脆的啾啾声入耳,薛青无奈捂额。

    好吧,他听不懂。

    但是看啾啾这个反应,薛青还是大致可以判断它的意思。

    他奖赏地揉了揉啾啾柔软的下巴,受到抚摸的啾啾幸福地眯起了眼。

    瞧着好不惬意。

    可薛青却没有这傻鸟的那般心情。

    虽然这位白发男子看着确实像是对他没有恶意,但是在法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薛青这边只有一只还处于黄鸟形态的傻乎乎鸾鸟。

    薛青想,他得再找些线索,至少先从这个院子中出去再说。

    说来奇怪,他明明只是在梦中见过这个屋子,但是当他身处其中之时,却还是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好像他曾经在这生活了许久一样。

    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薛青站起身,继续在屋中搜寻。

    屋子不大,薛青一下就走到前面自己醒来的床前。

    这是一张雕花木床,床面很宽,足够同时躺下两个成年男子。

    木床是檀木制的,年代久了,微微散出沉沉的檀木香来,床沿都雕了些各式各样的东西。

    看的出来这屋主人是个十分具有情调的人。

    并且品位意外的与薛青相投。

    若是他来布置,也定会选择差不多的布置。

    在床的两侧垂下朦胧的帷幔,被褥柔软,一看就很好躺的样子。

    若不是现在的时机不合适,薛青真想就这样在床上躺上一躺。

    没有什么比躺在床上更舒服的事情了。

    薛青的目光扫过床前的一个木质雕花,是团簇着的合欢花模样。

    瞧着没有什么特别,但薛青却眼神一顿,他俯下身仔细观察这个雕花。

    小黄鸟不解地瞅着薛青。

    只见薛青盯着这个木质雕花盯了一会,然后伸手碰了碰,试探性的往下一压。

    咔擦坚硬的木质雕花竟就这样被按了进去。

    从这处弹出一个抽屉似的装置,原来此处竟是一个暗格。

    啾啾!

    围观的啾啾惊叹,惊奇地跳着鸟爪想要伸头看看这暗格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薛青也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是个暗格。

    他只是心中莫名闪现出了这个猜想,就抱着试探的态度随便按了按,没成想竟真弹出了个东西。

    暗格里放着一张叠好的纸条和一缕头发。

    薛青的手刚好触到那张纸条,他的头就蓦地感受到了一中巨大的疼痛。

    仿佛有人重重的朝他头上击了一击,尖锐的疼痛好又像是有一根针,被人敲进了他的脑袋,还不断往其中深入着。

    眼前白的黑的场景全都花了,是一个个混乱移动的色块,耳边还产生了幻听,像是有人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薛青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头痛欲裂的滋味。

    也不知道他究竟头疼了多久,但仿若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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