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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的官捐的官都羡慕却又看不起祖宗荫庇的官。 一个死循环。 而且顾旭自己要是凭借本事考上官员,也能够显示自己的才能,给自己找一份「更好」的姻缘。 自己家和岳家的共同扶持,他将来一定能走的远、站的高! 于是,在下午时分,先生放堂之后,顾旭回到东院自己住的院落里,还要读会儿子书。读书声之乎者也清清朗朗。 全东院读书的公子们听到了,面上都表示:啊,大公子不愧是做兄长的,真是勤奋至极、勤奋至极。 心里都表示:M!M!上一天学都要累死了还要向你学习,C! 大公子了不起啊? 嫡长子了不起啊? 可是今天顾旭读书读着读着、读着读着就听到了一些动静,读着读着就听到了一些动静。他的书房挨着一大片的竹林子,竹林子有条小路,十分清幽,直通学堂。 顾旭念:“乾坤无极,天地浩广,广乎哉……” 窸窸窣窣; 刷-刷-刷; 顾旭皱眉,把书给放在了桌子上,走出了书房,往竹林子里去。 循着声音往前,可是那声音不在小路周边,而是绕开了不沾泥土的石板路,在竹林子比较偏僻的深处。 顾旭听着那刷刷的声音,皱着眉头,想回去喊小厮去看看。不过都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再加上他心里好奇、而且这府邸除了他爹、他娘,还有老太太,就是他最大。他也不带怕的。 所以他犹豫一会儿,还是朝声音处走去。 鞋子上沾染了湿润的泥土。 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了顾轩。 顾轩正在拿一把小锯子,在那里刷刷刷的锯着一根不算粗的竹子。 “你在做什么?”顾旭站在一个小坡上面,手抓着竹竿站稳了,怕鞋子滑。 声音突然传来,顾轩猛地转头看来,待看到是顾旭的时候,他连忙跪在了地上,给顾旭磕头。说道:“奴才见过大公子,给大公子请安,公子万安。” 顾旭心说:这声音倒也好听。 就是做什么在这里锯竹子,吵得他读书都读不下去。 顾旭十足的嫡长公子气度,再次发问:“你在做什么?” 顾轩瑟缩着肩膀,害怕的瞅了顾旭一眼,然后哆嗦着说道:“奴、奴才在锯竹子。” 顾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有点生气了,语气也重了一些:“我当然知道你在锯竹子!你在锯竹子干什么?” 顾轩被这么一说,好像更加害怕了,顿时连忙再磕两个头:“公子恕罪、恕罪,奴、奴才只是想用竹子做点儿书签、扇子,然、然后用来讨好刘家的兄弟。” 顾旭顿时皱起眉头:用来做书签、扇子,讨好刘家的兄弟? 这又是什么情况? 第22章 “你为什么要讨好刘家兄弟?刘家兄弟是哪几个?”顾旭再次发问。看着瘦瘦巴巴瑟瑟缩缩的跪在湿润的掺杂着干枯竹叶的泥土里的顾轩,心里微妙觉得顾轩有点可怜巴巴的。 顾轩被顾旭这么一问,说也不敢说。 顾旭顿时眉毛皱的更紧了,“让你说你就说,你敢瞒我?” 顾轩顿时就是一哆嗦,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对顾旭说道:“回、回大公子的话,奴才得罪了刘家兄弟,刘家兄弟不会放过奴才的,奴才就只一丁点儿手艺活儿,想做了些小玩意儿给刘家兄弟赔礼道歉,求他们放过奴才。” “奴才打小在这府邸里当差,要是、要是被赶出去了,奴才可就两眼一抹黑,只有死路一条了。” 顾旭看顾轩害怕极了,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他的心都急了。 心道:这刘家兄弟这般厉害?让这个下人在自己面前,都不敢告状?真是岂有此理,这伯府里面竟然还有这种刁奴。 今日非要问到这刘家兄弟是何等颜色才肯罢休! 顾旭冷声问道:“你快快说来,那刘家兄弟到底是何人,做了什么事情?你如何得罪的他们?” 顾轩被连声相问,连打几个哆嗦。 都快哭出来了:“奴、奴才……奴才……” “说!” 顾轩没办法,只得将刘娘子被发卖与刘家兄弟分离的事情说出来。 又说了刘老四故意使坏弄倒夜香的事情。 还说了今日在食堂吃早食的时候他们如何欺负自己的事情。 最后总结:“奴才实在是没法子了,奴才一条贱命,哪里斗得过他们这样如狼似虎的侵害啊?奴才只得想些法子来讨好他们。” “否则,再这样下去,奴才迟早会因为他们办错差事被赶出府。奴才、奴才不想出伯府,奴才从未出过伯府,出去了伯府可叫奴才怎么活啊?” 顾旭这会儿知道顾轩是顾轩了。 他皱着眉毛盯着地上跪着的顾轩,眼神里十分的复杂。他其实对顾轩是知道的,晦气的棺生子、尸生子,所以从小就是做贱奴长大的。 不过,他也只是隐隐知道顾轩罢了,这还是第一次认真看他。 瑟瑟缩缩; 害怕至极; 他们两人之间有云泥之别。 顾旭看了顾轩好一会儿,才说道:“像刘马夫那三个人,如此欺负于你,你不想着反击,反倒是要讨好他们。莫非你真以为讨好他们,他们就不会欺负你了?他们只会变本加厉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