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白月光自救指南在线阅读 - 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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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齐新竹有钱,这都不是问题,更何况齐恪这脸和身材,不管穿什么都像是模特一样。

    “这套好看吗?”

    齐新竹点点头,好看,虽然只有一一点银色的小装饰,但是黑色显得人简洁又干练。

    “你过来。”

    齐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凑了过来,在齐新竹脚边蹲下来,把脖颈暴露在外,这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做的动作。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他面对的是齐先生啊。

    齐新竹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一直没有剪过,现在已经有些长了,垂在眼前,几乎是要遮住眼睛。

    齐新竹把他的头发撩起来,就能很明显的看到额头上的疤痕,他小心的用手指摸了摸,疤痕已经成了永久性的,这么久了齐新竹也没见它有半点消散。

    “过几天我可以带你去德国做手术,我知道一个不错的疤痕医生,他应该能够去掉。”

    梁恪说:“没事的,齐先生,我觉得…很酷。”

    齐新竹看他坚持,既然主人都不管,那他也没办法,只能让人给他设计一个发型挡住。

    不过人长得好看,即使有疤痕也不会太影响,毕竟白壁微瑕也并不会过于损伤它的价值,齐新竹觉得自己也许是完美主义作祟吧。

    “齐先生…继续给我…挑衣服吧。”梁恪笑着说。

    “行啊。”齐新竹坐回他的老爷沙发,反正他什么也不用做,甚至在等待期间还可以看看电影,十分休闲。

    第31章 财阀大人的小狼狗6

    时间大约过了一个月, 梁恪身上的伤基本已经完全好了,他也基本熟悉了整个齐家,说来好笑, 之前他来到齐家整整两年, 都并没有走过这整座建筑。

    以前的他, 刚进来就被齐勇盯上,充当齐勇的受气包, 也许是看他年轻,动不动就是上手打骂,在他心里, 这座建筑一直蒙着一层黑黢黢的纱布。

    齐新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养出来一个修长挺拔的少年,梁恪用那双眼睛看着你时,齐新竹觉得没有人能够拒绝。

    反正他是不能,只是他太懂事了, 几乎包揽了齐新竹身边一切的杂活,他上手也快, 有时候他做得太多好了,让他总觉得自己有点虐待他的感觉。

    只不过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即使荒废了很长时间, 他也必须上学, 没有什么有知识的掌握更重要,他深切知道这件事必须赶快提上日程。

    只不过梁恪这种情况, 他还不能特别流畅地说话, 到了学校他也怕他被人排斥, 不能融入。

    齐新竹坐在客厅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对着他招招手, “过来。”

    梁恪正在练习发音, 他现在说话已经问题不大了, 但他还是每天坚持着,因为他的语速太慢了,正常人一听就能听出来。

    所以除了在齐新竹面前,他也不说话,齐新竹知道这孩子要面子,个性很强,也不管他。

    “你想不想上学?”齐新竹问。

    一听到这句话,梁恪眼里突然射出光芒,可是想到什么又突然暗淡无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上过学了。

    齐新竹宽慰说:“你不用担心现在说话不流畅或者跟不上,你要是愿意,这些天,我先给你找家教老师,后面如果你想去学校上学再上就好。”

    反正以齐新竹的手段,请一辈子家庭教师都没问题,只不过他还是觉得少年人应该感受一下学校生活。

    梁恪当然想要上课,他迫切的想要获得知识,想要再强大一点点,他害怕被人叫白痴,害怕那些人鄙夷的目光,更害怕的是,让眼前这个人失望。

    齐新竹故意吓唬他:“好,那我们明天就开始,不过我先要和你说清楚,每周我都会检查你的学习情况的,如果不用心是会受到惩罚的。”

    梁恪眼神里没有半分害怕,反而都是严肃认真,他点点头。

    “应该的。”

    齐新竹:“嗯?”

    梁恪认真重复道:“浪费了齐先生的心意本就该罚。”

    齐新竹摸摸他的头发,把人原本打理好的头发弄乱,这孩子,也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

    不过请家教有一点很好的就是,可以根据孩子的特殊情况来制定学习计划。

    否则,以梁恪现在的水平,让他去跟班,实在难度太大。

    齐新竹曾经问过梁恪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世。

    他却摇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缥缈,“只记得很小的时候住过一段时间的福利院,院子里有一个小meimei,她很可爱,只是太小了有些任性,那天她说特别想吃糖,哭闹了很久,那时候八岁梁恪手里有攒下来的一块钱,他偷偷溜出去说要帮她去买,可是刚刚偷偷走出院门就被一个人盯上了,他估计是个老手,很容易就迷晕了他,然后小梁恪就被人辗转多地,最后卖到了齐勇手里,成了齐家一个最不起眼的小杂役。”

    梁恪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仿佛经历这些的不是他自己,他说:“齐先生不用同情我。”

    齐新竹看着他的样子,心疼极了,摸了摸他的头发,轻轻说:“你很聪明,那些伤害你放弃你的人都会后悔的。”

    他并不愿意给那些人找什么苦衷,就如同很小时候就没有期待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回来找他,留着眼泪告诉他他们的苦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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