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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江放拗不过禾宇筝,说了个很离谱的比分。 “你这是故意想输吧!”禾宇筝整个身子侧过去,几乎要把江放扑倒,黑亮的瞳仁里满是不解和离谱:“你真心猜5-1?” 江放没说话,只拉过激动过头的禾宇筝坐好,禾宇筝泄气地看向齐河:“算了算了,别带他了,他现在有点脑震荡的,过两天才能好。” 江放:...... 今天这场球赛节奏非常快,上半场结束时三人看得意犹未尽,主队状态好到爆炸,连进三元,目前比分3-0。禾宇筝一时噤声,除非下半场主队一个球都不进他才能赢,但看主队这个状态,感觉下半场也得奔着三个去。 “该不会真是5-1吧。”禾宇筝嘀咕着,他又推了推江放,特别谦虚地问:“你是怎么猜的?” “脑震荡。”江放难得开玩笑,那边的齐河听到后放声大笑,只有被反嘲讽的禾宇筝脸色发红,满脸透着窘迫。 下半场开始后禾宇筝不再吃零食了,虔诚地祈求着自己的猜测成真,但天不遂人愿,虽然客队进了一个球,但主队梅开二度,提前十五分钟大比分锁定胜局。 江放轻轻松松赢了两顿饭。 挂了跟齐河的视频后禾宇筝赖在江放的房间里不肯走,缠着江放告诉他猜比分的秘诀。 “马上五点了。”江放无奈地看着不愿意下床甚至幼稚地用被子罩住自己的人。 “你告诉我就走,绝不耽误一分钟。”禾宇筝从被子里钻出来,陈恳地问。 江放拿他没办法,先问:“你为什么猜3-1?” “主场优势一个球,以及两个球队一个球的实力差距,所以赢俩呗。” 江放点头:“嗯,主场优势说得对,但他们的技术差距应该在两到三个球之间,虽然两个球队在A联的排名接近,但今天这场球一定是大比分,因为这场主裁判是科洛,一个非常喜欢掏红牌的波兰人。” 禾宇筝很快恍然大悟,因为在球赛中除了球员和教练有浓烈的个人风格,有些主裁判也有。 他不太记得科洛长什么样,但科洛的大名禾宇筝还是听过的,他最高记录是一场球掏了十四张牌,其中五张红牌。这样一个主裁判对于平日里球风剽悍擅长身体对抗的球队来说非常限制发挥,因为不知道哪个动作大一点他就会掏牌罚人,所以球员们踢得谨慎小心,这样一来,本身以技术为长的主队赢面就非常大了。 “可以过去了吗?” 禾宇筝信守承诺地点点头,不情不愿地离开被自己暖好的被窝,一步三回头地朝江放看:“真的不再聊聊球了?” 江放摇头,目送禾宇筝。 禾宇筝叹气,他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磨洋工,这几天自己都是和江放一起睡,贸然要一个人睡突然很不适应。 一分钟后,江放看到禾宇筝又走了回来,禾宇筝的表情变得不太对劲,江放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僵硬。 “怎么了?” 禾宇筝脸色发白,声音压得很低:“有人在我房间门口。” 禾宇筝不愿意回房间的心情就像不愿意做作业的小学生那样,连一块橡皮都会觉得好玩,所以他走到江放房间门口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趴在门上顺着猫眼往外看,这一看却让他瞬间寒意四起。 一个似乎是穿着深咖色皮质外套的男人正站在昏暗的走廊里,面向他的房间门,低着头不知是在撬门还是做别的,禾宇筝看了半分钟,那人一直低头站在那儿,并不是路过。 第9章 当嫂子 江放眸色骤冷,立刻起身朝门口走,刚走了两步却被禾宇筝死死拦住:“他有刀怎么办?而且你受着伤。” 禾宇筝紧拽着江放的衣服:“我们先给楼下前台打电话,再报警。” 江放沉默片刻后点头,转身去拿手机。 正值凌晨,所有人睡得最熟的时候,江放给前台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小镇上的宾馆本就是给过路旅人的一个临时落脚地,整个宾馆的服务员也只有不到五个,更别说周到专业及时的服务。 幸好派出所的电话打通了,江放和禾宇筝在警察抵达时走出了房间,那时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禾宇筝的房门已经被撬开。 房间内有陌生人进入过的痕迹,地板上的脚印沾着泥草,禾宇筝的行李箱和床铺都被翻乱,但似乎没有物品损失。 “把你看到的背影描述一下。”警察对禾宇筝道。 禾宇筝站在江放身边,手臂贴着他,后怕道:“是个男的,穿着黑色或者深咖色的皮夹克,个子在一米七五左右,不瘦。” 江放看了眼脸色很差的禾宇筝,补充道:“应该是镇上的人,对宾馆很熟悉,知道怎么避开监控,而且...”江放停了停:“盯了这个房间很久。” 陆央家的宾馆是民房改造,二楼加三楼总共十五个房间,很不成系统,整个宾馆只有两台监控,一台在大门口前台,另一台在上楼的必经之路上,但刚刚警察们叫醒保安,彻查了两台监控,没能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宾馆还有个后门,后门通往街道后的居民区,如果是镇上的居民,从后门进来更方便,而且平日里经常有居民从后门进入宾馆大厅打牌唠嗑。 警察和宾馆员工的杂音很快将宾馆里的其他住客吵醒,江放陪着禾宇筝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警察和保安则一间间解释情况以及询问是否有失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