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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学。”那男孩离二楼平台还差几个台阶,禾宇筝便迫不及待地叫了他,男孩抬起头,禾宇筝一愣,这里的人......长得都挺好看,刚刚那个女孩是,现在这个小男孩也是。 “你好,请问你知道江放住在哪一家吗?”禾宇筝再次明亮地笑起来,男孩沉默地看着他,停了步子,眉头敛起。 “你找江放?”男孩脆生生的童声显得很严肃。 “嗯...对啊,我找他有点事儿...”不仅都好看,还都很有防备心。 “什么事?”男孩目不转睛地看着禾宇筝。 “一点...私事,你知道他住哪间吗?” “不知道。”男孩背着沉沉的书包,头也不回地走进走廊,站在第三间屋外敲了下门:“我回来了。” 很快,门开了,小男孩走进去,没像刚刚那个女孩那样瞪禾宇筝。禾宇筝重新趴回阳台,楼下时不时有人经过,禾宇筝已经开始困了,可江放还没出现。 槐山镇外有几座山,天黑后山上的风往下流,初秋,奔波了一天的禾宇筝觉得有些冷,他打算明天再来,禾宇筝盯着自己好不容易拎上来的大行李箱,叹了口气,又得拎下去。 公用楼梯似乎没有照明灯,禾宇筝只能摸着黑一层一层往下搬行李箱,终于搬到拐角处,此时突然“啪”一声,拐角顶端突然闪了两下光,然后楼道照亮了,钨丝电灯泡瓦数很小,但足够禾宇筝看清楚台阶.....以及正往上走的人。 突如其来的灯和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让禾宇筝浑身上下出了身冷汗,他双腿发软,语言功能丧失了好几秒,上来的人走得很快,没有被脸色煞白的禾宇筝吓到,连脚步都没慢下来,仿佛禾宇筝是个透明的。 “江放。”禾宇筝终于开得动口了,声音很小,但在静悄悄的楼道里足够被听见。 禾宇筝抬着头,看已经快走到二楼的,赤膊着上身、肩膀泛青、嘴角见血的男生。 男生回过头看着禾宇筝,不说话,目光里不带任何情绪。 “江放。”禾宇筝又叫了一声,似乎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连行李箱都不顾上了,小跑两步到了江放面前:“你...我是禾宇筝...”禾宇筝引以为傲的社交能力和口才都被刚刚那一下吓没了,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整个人狼狈又局促。 男生眨了下眼,然后转身上了楼,头也没回。 “诶,你别走啊...”禾宇筝急急忙忙跟上去,就看到江放已经走到第三间屋子门口,拿出钥匙开门...合着...是一家人啊...禾宇筝呆呆地站在走廊尽头,江放进了门,暖黄色的光线从屋子里漫出来,很快门被关上,阳台上又变成冷冷的蓝黑色。 阳台暗下去的那秒禾宇筝突然回忆起刚刚江放从他身边经过的样子:江放肩膀很宽,他麦色的身体上肌rou纹理清晰,尽管挂了彩,但那种野蛮的、劲薄的肌rou也足够自然惹眼;然后是个子,如果把自己当初参照物,江放大概有一米八四了;最后是长相,不知道是不是带些氛围错觉,反正在昏黄的狭窄楼道里,禾宇筝觉得伤痕累累的江放是自己这辈子看到过最帅气的同龄人。 禾宇筝在走廊里站了会儿,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他打算去敲个门,最起码把自己是谁、以及来意说清楚。第三间屋子的窗口透出些暖光,但大部分地方都被纸板挡着,禾宇筝没法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他站定在门前,深吸一口气,伸出手。 “咔哒”,门从里面打开了。 “哥,就是他!五点就在这儿等你了,问什么也不说,不像好人!”女孩的声音在屋里响起,禾宇筝一脸无辜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江放:“我...我是来找你踢球的,我是好人。” 屋子里本来有些嗡嗡的嘈杂突然消失了,江放盯着禾宇筝,瞳孔邃如深海,两秒后他开口,声音低沉冷淡:“借过。” 禾宇筝不明所以地后撤一步,这才看到江放手里提着一袋垃圾,江放提着垃圾下楼,禾宇筝再次碰壁,他失落极了,小禾少爷从来都是一呼百应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无视? 禾宇筝抬眼,屋子里的景象一览无遗,那个小男孩趴在一边写作业,女孩在收拾矮桌上的碗筷,屋子角落里还坐着一个正看报纸的老人。 “江放现在还踢球吗?”禾宇筝突然对着屋内喊,有些胡搅蛮缠的味道,除了老人,小男孩和女孩都看了过来,但他们谁都没开口,似乎“踢球”这个话题是这家人的禁忌,连一直凶巴巴的女孩这次只是瞪了禾宇筝一眼。 “不踢了。”扔完垃圾回来的江放平静地回答了禾宇筝的问题,禾宇筝微微抬头,但江放没有和他对视,径直走进了屋子。 门又被关上了,走廊里暗沉沉的,禾宇筝站着沉默不言,或许是这一天被打击懵了、也或许在想新的办法;一会儿,楼梯间传来其他住户上楼的声音:“谁的东西啊!干嘛放在楼梯上挡路!” 禾宇筝这才回过神,匆匆跑去搬自己的行李箱。 第2章 认识你 初秋的清晨起了薄薄一层雾,原本硬邦邦的土地浸了水,变得松软,踩在脚下毛茸茸的。 “江放!”禾宇筝手里举着吃了一半的油条,跑向隔着五六米被雾气遮挡得有些许模糊的男孩,清晨六点半,亭东路上几乎没人,禾宇筝的一声呼喊清亮得不知传了多远。 --